()“聽說你們鬼方國信仰上古時期的神靈?”陳浩向烏仁吉問詢道。
烏仁吉道:“聖人言之不錯,我們鬼方國的民眾的確是信仰幾尊上古時期的神靈。”
“哦,總共有幾尊啊?”陳浩問詢道。
烏仁吉道:“啟稟聖人,一共有三尊,第一尊是烈火天神,第二尊是玄陰天神,最後一尊是幻靈天神。”
“這三尊神靈法力無邊,幸虧有他們,我們鬼方國才能風調雨順,牛馬成群。”
烏仁吉說著,目光中露出一絲仰慕之色,看得出來他也挺崇拜這三尊神王的。
陳浩道:“可我聽說,你們信仰的那些所謂的天神,每年都需要你們獻祭三千童男、童女。”
烏仁吉道:“是有這麼回事,這是一個萬千年前就有的傳統了,我們認為獻祭童男童女,是我們應該做的,隻有這樣才能讓我們過上富足的日子。”
“嗬嗬,富足?”陳浩嗬嗬一笑道:“想你烏仁吉在鬼方國,也屬於人上人了,自然過的富足,可是那些貧民也過的富足嗎?”
烏仁吉道:“啟稟聖人,中原有句話,叫做弱肉強食,強者為尊,這句話用在鬼方國非常恰當,相比於普通貧民,我們那一小波人算是強者,理應享受更好的待遇,而貧民是弱者,他們的生活,應該就是伴隨著貧窮與饑餓。”
“況且在中原地帶,也是一樣,富人大魚大肉,三妻四妾,而窮人吃了上頓就沒有下頓,連個妻子都娶不起!”
“你的詞語倒是用的貼切,中原也的確有著你說的情況。”陳浩點了點頭,道:“但是,有句話我想問你,那些童男童女,是靠誰來貢獻的?”
烏仁吉道:“啟稟聖人,那些童男童女都是由貧民來貢獻的。”
陳浩冷笑道:“也就是說,貧民用自己的兒女,換取了你們上層人士所謂的生活富足,可是這樣?”
“正……正是這樣……”烏仁吉見陳浩冷笑,心中不禁又忐忑了起來,道:“聖人,小人在鬼方國的地位其實也不算高,隻能算是一般罷了,而且讓貧民貢獻童男童女的事情,是萬千年前的鬼方可汗定下的,與小人無關啊。”
陳浩道:“我知道與你無關,我隻是想告訴你,你覺得將童男童女貢獻給所謂的神靈是應該的,但那些貧民,卻會心痛無比,卻又無可奈何!”
“是,是,是,小人受教了。”烏仁吉連忙稱是道。
陳浩道:“你告訴我,你們鬼方國都是在哪個月份獻祭童男童女啊?”
烏仁吉道:“啟稟聖人,每年九月初九是獻祭童男童女的日子,那時候三大天神會降臨天祭廣場,接受鬼方百姓們的虔誠膜拜。”
“哼,什麼狗屁天神,明明就是邪魔。”蘇妲己冷哼了一聲道。
“是,是,對就是邪魔,丞相說得對。”烏仁吉立時便說道,他人老成精,知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現在人家蘇妲己的地盤,他自然不敢卻反駁什麼,隻能隨著蘇妲己說。
陳浩卻是笑了笑,道:“還真是巧了,今日是八月二十七,也就是說還有十來天,就是獻祭的日子了。”
蘇妲己也笑了,道:“師尊正好可以在那一天將他們斬殺掉,也免得四處搜尋他們了。”
陳浩道:“我也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