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熙官這些年身經百戰,那鷹的突然出手並沒有打蒙他,隻見洪熙官用手指一按鎖喉槍上的機關,長槍頓時一分為二,成了兩杆短槍,上截槍被踢上半空,洪熙官右手拿著下截槍朝那鷹刺去,左手則接住了落下來的上截槍身。
這一切隻是電光火石之間的事,一般人根本難有反應,可那鷹又豈是普通人?
隻見那鷹右腳輕輕點地,身子一歪便躲過了刺來的鎖喉槍,洪熙官得勢不饒人,兩截短槍首尾一懟,又變成了一把長槍,洪熙官手持槍尾來了一記橫掃的招式,一攻一躲,兩人在短短的時間裡就交手了十數次,每一次都是洪熙官持槍進攻,而那鷹則左右躲避,打著打著二人就到了監牢外的開闊地,陳浩和洪文定也跟著走出了監牢外,也許是兩人的打鬥太過精彩,旁人竟沒注意到陳浩和洪文定。
說來也怪,儘管洪熙官的槍法淩厲無雙,但是沒有一招碰到那鷹,他就像一條滑不溜秋的泥鰍,任憑洪熙官使出什麼招式,他都能給輕易避開。
“哈哈,我也來玩玩。”可能是怕那鷹抵擋不住洪熙官,索呐右邊的銀劍太保關定出手了。
“嗆!”
一縷銀色的光芒劃過夜空,關定長劍出手直攻洪熙官右側。
那鷹見夥伴出手,便不在保留,他在腰下一抽,一柄漆黑如墨的軟劍出現在他手中。
兩人十分有默契,一軟一硬兩柄劍竟開始左右夾攻洪熙官。
鐺鐺鐺鐺......
槍劍相觸碰,洪熙官槍法犀利狠辣,那鷹劍法快速持久連綿不絕,關定則劍法險惡,處處是難登大雅之堂的陰招,隻攻人體的**部位。
轉眼間三人便交手了數十招,洪熙官在以一敵二的情況下竟不落下風,當然也不占上風,雙方屬於持平狀態。
“洪熙官果然好功夫,不知道再加上索某如何?”
這時鐵獅子索呐坐不住了,這洪熙官太過強大,為了避免出漏子,他決定出手以三對一。
洪熙官聽索呐也要出手,臉色一變,以他的實力對上兩個還勉強,三個一起上隻能以慘死收場了。
“想對付我爹,先過了我這關。”
洪文定一臉的擔心,可是他前兩天已經受了輕傷,根本就不能動手,更何況他的實力哪裡是索呐的對手,但他還是義無反顧的擋在了索呐身前。
“好啊,那大爺先殺了你,在殺你爹!”
索呐可不是啥好人,更沒有尊老愛幼的思想,出手就是一記重拳。
沙包大的拳頭像是一顆炮彈往下砸落,受過傷的洪文定已失去了身體的靈巧,躲避不及之下隻得眼睜睜的看著拳頭朝自己砸來,而他隻能閉目等死。
“文定!”
洪熙官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哀嚎,他想要救兒子,可是卻被那鷹和關定死死的攔住。
就在洪文定閉目等死時,有一隻手落在了他的肩膀上,將他從死亡的拳頭下拉了出來。
“張永大哥!”死裡逃生的洪文定滿是感激的看著陳浩。
“你該死!”索呐兩眼冒火,他決不允許有人從他手中把洪文定救走。
“你的對手是我!”陳浩無視了索呐殺人般的眼神,露出了一絲和煦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