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眾人幾乎同時大喝出聲,連忙擺出防守的招式,並往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
一看之下,眾人驚得差點掉了下巴!
隻見,頭頂的房梁上竟然站著一個人。
那人身穿一身黑袍,中等身材,頭上還帶著一個黑色頭罩,隻露出兩顆烏黑的眼珠。
“嘿嘿!”
黑袍人站在會事廳的房梁上,口中傳出陣陣陰笑,似乎絲毫不將屋內的眾人放在眼裡。
太駭人了!屋內的眾人都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人物,大家竟然都沒發現房梁上藏著一個陌生人。
唯有陳浩和那位木離道人,不動如山,就像是早就發現了此人。
“你是誰,躲躲藏藏的算什麼好漢,有種下來和老子大戰三百回合。”
赤火堂香主嚷嚷道,他明知不是對手,還出聲喝罵,並不是藏有暗招,而是其膽子極大,更何況屋內這麼多高手,就算打不過他也不會有性命之憂。
“閣下能在房梁上隱藏那麼久,想必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高手,不知為何偏要做那小人行徑,躲藏在我天地會的房梁上啊!”陳近南溫聲問道,但內心裡的憤懣,還是在不經意間從英俊的麵龐上流露而出。
“嘿嘿,老夫是來救你們的!”黑袍人站立在房梁之上,淡淡說道。
“大言不慚,救我們,你算什麼東西,又憑什麼救我們?”玄水堂香主冷笑道。
“嘿嘿!”黑袍人先是陰笑了兩聲,隨後說道:“康熙二十三年,我送密信助天地會玄水堂的副香主杜石元逃過一劫!”
“啊!”玄水堂香主頓時驚呼道:“你居然認識我師父,難道當初在福州就是你送的密信,才讓他老人家逃過了一劫?”
黑袍人並不停止,他繼續道:“康熙二十七年,我助蓮花堂香主趙誌興逃出杭州......”
“康熙三十年,我助赤火堂香主劉天山......”
“康熙三十六年,我助......”
黑袍人一連說了十幾件事,每說一件事例,總會有一名香主激動萬分,甚至連總舵主陳近南都激動不已。
當黑袍人停下了話語後,陳近南與那幾位香主齊齊抱拳,道:“陳近南、李大石,王玉吉......見過無名氏前輩。”
“無名氏嗎?哈哈”黑袍人放聲大笑,聲音高昂,笑聲暢快!
無名氏?為何不叫雷鋒?陳浩在心裡默默調侃了一句,心說這個‘無名氏’絕對是個有故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