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任我行算什麼狗東西,我師父豈是你能夠評價的?”趙誌明臉色陰沉的說道。
他拜陳浩為師三年,陳浩從不曾虧待他,不隻教他武功,還將四海幫的大權全權交給他處理,陳浩雖比他還要小,但在他心裡陳浩卻和他父親處於一個地位,見任我行侮辱陳浩,他哪能不氣憤。
“師父?”任我行尷尬之極,居然認錯人了,不過他聽趙誌明罵他狗東西,頓時火冒三丈,想他任我行縱橫江湖數十年,何曾被人罵過狗東西,他怒道:“年輕人你敢罵老夫是想找死嗎?”
左冷禪奚落道:“看來任先生這十二天白逛了,竟然連人都等認錯,難道是年齡太大,老眼昏花了?”
在場眾人中也就隻有左冷禪等少數人不害怕他,其他人懾於他的實力,連笑都不敢笑。
趙誌明對任我行就無半點畏懼,他持蕭在手,指著任我行道:“敢辱我師父,找死的是你。”
“你該死!”任我行雖胸懷不小,但被趙誌明連續兩次頂撞,氣的當場就要動手。
左冷禪嘴角浮現一絲冷笑,那四海幫發展迅速,勢力範圍遠超嵩山派,還有那玉簫神劍就像一座大山壓在他的頭頂,就連陸柏身死、丁勉費彬斷臂他都選擇了忍讓,眼下四海幫若是和任我行死磕,是他最希望看到的。
方正與衝虛二人對視了一眼,並沒有阻止兩人隨時可能發生的爭鬥。
其它人則是看熱鬨,當然這些正派人物還是支持四海幫的。
“你們正派人士真是無恥之尤,嵩山之下竟還埋伏著一隻隊伍。”
就在此時,綠竹翁、藍鳳凰和桃穀六仙他們率領著十幾個傷殘人士又重新返回了少林寺。
“哎呦,疼死你六爺爺了......”
“狗屁的正派人士,一點江湖道義都不講......”
他們這一行人的出現頓時吸引住了眾人的目光,就連即將動手的任我行和趙誌明都被他們吸引了。
躲在牌匾後的令狐衝也顧不得任我行方才對他暗示了,徑直自牌匾後跳了下來。
眾人大驚,居然有人隱藏在牌匾之後,不過驚訝的都是小人物,方證、衝虛等人早就察覺到了他。
“你們怎麼了?”令狐衝自牌匾跳下後,直接來到了藍鳳凰他們身邊。
綠竹翁苦著一張滿是皺紋的老臉,道:“我們在山下被上萬人埋伏,兄弟們都死了,隻剩下我們這些人了。”
令狐衝皺著眉頭掃過這十來個受傷的邪道人士,臉色十分難看,不久前還有數千人圍繞在他麵前稱他為盟主,可這才過去沒多久,這些人竟然被人殺光了。
“方證大師,請你給我一個解釋。”令狐衝悲憤的注視著方證。
“阿彌陀佛,老衲著實不知!”方正雙手合十,臉上沒有半點心虛之色。
衝虛道:“令狐公子,老道願替方證大師作證,他絕對沒有做什麼手段,定是另有他人為了自己的野心,埋伏這些江湖同道。”衝虛這老道頗為會說話,邪門歪道硬是被他說成了江湖同道。
“那是誰做的?”令狐衝雙眼噴火,眼睛看向左冷禪,在場眾人也隻有他有那個野心,同時具備那份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