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以前喝過自己煉出來的回靈液，但那還沒成丹，藥力上比成丹的靈藥要低許多。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說，飼靈丹才是她真正煉出來的第一顆靈丹。
巫慶峰走到她身後，拍拍她的背：“不會有事，彆擔心。”
“嗯！”
順著巫慶峰的力道，煉瑤站起身來。臉上雖然笑著，眼底的擔憂並未完全散去。
“汪汪——”
小威湊到煉瑤身邊，好聲好氣地叫喚著。
煉瑤彎腰將它抱起，結果小威一個勁在她手指上嗅來嗅去，嗅了一會連聲音都變了，似乎急得不行。
“它，這是也想吃飼靈丹？”煉瑤有些驚訝小威的反應。
它反複嗅來嗅去的手指，可不就是剛才捏著飼靈丹的手指嗎？
難道小威也是靈獸？不會吧？
煉瑤與巫慶峰麵麵相覷。
巫慶峰將小威提到手裡反複查看，也沒看到它跟普通羅威納有什麼區彆。至少他很肯定，小威的父母絕對是普通的羅威納犬。如果要有變化，那也隻可能是在煉瑤身邊發生的。
“你有給它們吃過什麼嗎？”巫慶峰懷疑地問道。
如果他沒記錯，小虎一開始頂多是活潑點，黏人點，絕對沒有那麼多表情變化。等他發現小虎有點不同，已經是他們從外麵回來之後的事。
“沒有啊。除了正常給它們煮食物，並沒有讓它們吃其他東西。”煉瑤很確定地回答。
那還有什麼可能呢？為什麼隻有煉瑤養的小東西才會發生這種變化？至少村裡其他人養的狗他確定都很正常。所以不可能是因為環境的變化。
就算是上輩子，基地以外的野地被野獸占領，他們也沒少跟野獸搏鬥。那些野獸確實與末世前不同，但也隻是變得更加凶悍，或者說，是激發了原始的野性，絕對不包括能具備如此人性化的表達方式。
兩人大眼瞪小眼，冥思苦想良久，煉瑤才不確定地說道：“會不會是因為每次修煉，它們都喜歡待在我身邊？而且我曾經用靈力給它們疏理身體。”
修煉時，周身的靈氣會變得濃鬱。會不會是因為與靈氣接觸比較多，小虎與小威都吸收了不少靈氣，才會漸漸開了靈智？
“彆想了。不管是什麼原因，都是好事。”巫慶峰見不得煉瑤一張精致的小臉皺成一團苦相，放棄繼續追根究底。“就是不知道小威能不能吃飼靈丹。”
煉瑤的單純思緒很容易就被巫慶峰帶跑，她將小威抱起來，跟自己視線平行：“小威還太小吧？就連小虎都要陷入沉睡才能吸收藥力，小威能承受得住嗎？”
小威還是小奶狗，除了年齡體形的區彆，白虎本就是珍稀的百獸之王，自身體質和力量就不同。小威哪怕品種再好，說到底還是一隻小狗，跟老虎本就沒有可比性。
“先看看小虎的情況吧！如果小虎消化良好，等小威再長大一點，我讓它先從四分之一顆開始。”
飼靈丹也分等級，但現在煉的已經是最低等的飼靈丹了，隻適合低階靈獸使用。中高級飼靈丹她手頭上也沒有相應年份的靈藥，想煉也沒轍。幸好現在小虎和小威都隻是初初轉為靈獸，低級飼靈丹就夠它們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