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巫慶峰麵前的三人現在都在暗暗後悔,當初為何要聽信肖家人的挑撥,以為衛家倚仗的兩人已經遭遇不測,不可能再出現,而將衛家人和南麓那邊得罪得死死的。
唯一讓他們慶幸的是,因為心底總懷著一絲不確定,因此沒有對衛家和南麓那邊下死手。隻要沒有人命,就還有挽回的餘地。
隻是不知這兩人如今的修為到了哪一層次,門中修為最高的長老也不過是築基中期,但散發的威壓遠不如眼前之人,莫非此人已經是築基晚期,甚至……
不可能吧?雖然如今靈氣複蘇,十分有利於修煉,但修為畢竟不可能一蹴而就,那是需要時間來修煉的。
靈氣複蘇前,長老便是修真界修為處於金字塔尖的那一層,到如今也不過是築基中期。這兩人麵相如此年輕,即使天賦驚人,應該也不可能跨越築基這一層。畢竟築基到金丹中間的那一步實在太難進。自從靈氣開始薄弱的一千多年間,就已經幾乎無人能跨過這道門檻。
若隻是築基晚期,雖然他們依舊不敢得罪,但心底好歹還是踏實了一點。畢竟自己門中也有幾位築基期的長輩,而帶頭師兄本人亦已經是築基初期的修為。
三個人心裡想再多,麵上卻始終恭敬,帶頭的師兄領著後麵兩人一同行禮道:“明霞山元一劍宗連雲領連竹、連安兩位師妹拜見前輩。”
煉瑤坐在那沒有出聲,卻發現後麵不知是叫連竹還是連安的一個女人在行禮時,臉上明顯流露出不甘的表情。莫非這就是這那個一直糾纏著衛霖的老女人?
連竹連安的模樣看上去都是三十歲左右的樣子,煉氣十層的修為。考慮到修真之人比普通人衰老得更慢一點,這兩人應該也是三十好幾了。
自稱連雲的領頭師兄到是已經築基成功,時間應該也不長,看上去已經是四十來歲。雖然麵帶恭敬,但眼底依然有抹不去的清高。
元一劍宗很了不起嗎?
煉瑤歪歪頭回想當初在京城,溫掌門給自己介紹的那些門派。似乎還真有一個元一劍宗,勢力還不弱。
或許這就是門派給他的底氣?
那又怎樣?我還是藥王穀的穀主呢!
頂著穀主頭銜,手下卻是一個空架子的煉瑤對他們更加不爽。
有門派又怎樣?難道修真就是為了欺負普通人?
就在她也想發出威壓,讓他們也感受一下被欺負的滋味的時候,巫慶峰突然加大威壓,範圍卻控製在那三人身上。
那三人也不知道巫慶峰為什麼突然發難,隻感覺身上突然如被壓上一座大山,幾番抗爭無力,隻聽得連續幾聲脆響,卻是三人被壓得直接雙膝跪下,雙手死死地撐在地上。
帶頭的連雲還好一點,至少還撐了那麼一刻。後麵連竹連安兩人卻是沒撐過半秒,直接變成五體投地,趴伏在地上。如同被束縛住的兩條脫水鹹魚,樣子著實有些難看。
見這三人一個照麵就被製服在地,陳靜壓在心頭多日的那股氣瞬間掙脫出來,仗著此刻有人撐腰,她直接衝著其中一個女人衝過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欺負我兒子,不要臉,我打死你!我兒子也是你這種醜女人能覬覦的?”
“也不撒泡尿看自己長什麼樣。又老又醜,看一眼就惡心,你是怎麼有勇氣活在這個世上的?多活一秒都是在汙染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