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江執聽她聲音有些黏糊,微微蹙眉:“地址發過來!”命令的口氣,不容反駁。
“哦。”
許陽陽酒量好,一點兒醉意都無,她扶著雲朵在小區花園的涼亭裡坐下。雲朵越發的迷糊,“這裡是哪裡呀,江執哥哥要地址。”
“手機給我,我給你輸地址。”許陽陽道。
雲朵遞給她。“你彆輸錯了,江執哥哥找不到會生氣的。”她小臉趴在許陽陽肩膀上,紅唇微嘟。
“你就這麼怕他?”
“嗯,他生氣的時候好凶的。”
“脾氣這麼不好,那就分手!”許陽陽摸摸雲朵小臉,她是和雲朵從小一起長大的,知道她乖巧性子軟,“你那未婚夫不會總是欺負你吧?”
雲朵搖頭,又點頭。酒勁兒上來,她眼神都有些迷離。
許陽陽無耐,隻好打開微信找到昵稱江執哥哥,然後發地址過去。二十分鐘後,江執一身黑色西裝,長腿朝她們邁步過來,氣質英挺清冷。
他清雋的臉上表情淡漠,微微彎腰把醉醺醺的雲朵抱起,然後轉身就走。
許陽陽反應過來,前麵的人長得高步子大,許陽陽快步追上去,“包,朵朵的包。”
江執接過。
許陽陽看著江執的路虎疾馳而去,“什麼人嘛,謝謝都不會說。”她小聲嘀咕,“也不說送我回去。”
回到彆墅,張姨已經休假回來,見雲朵迷糊糊的睡在江執懷裡,她迎上去:“太太這是醉了?要不要煮一杯醒酒湯?”
江執冷聲回絕:“不用。”
他徑直抱著人上二樓,進了臥室鎖門。
雲朵被扔進柔軟的被窩裡,眨眨眼,軟聲呢喃道:“熱,好熱呀。”她臉蛋通紅,坐起身自己解衣裳。
江執坐在一邊,打開她的包檢查,那張刺目的通知書赫然出現在眼前,上麵的報到日期是十天之後,他拳頭倏地捏緊,青筋脈絡現出。
“水。”身後,少女軟綿綿的聲音叫他:“江執哥哥,我要喝水。”
雲朵光溜溜地縮在被子裡,靠著床頭等水,一雙眼茫然又迷離。片刻後,江執過來,掐著她下頜就俯下身來。
液體自口腔流進喉嚨,不是水,是酒。
“嗯……我要水……”雲朵皺眉,彆彆扭扭地推開江執,被子一瞬間滑下。
雪盈盈乍現,江執視線不覺被吸引,愈加的晦暗,他滾了滾乾澀的喉嚨,沉下身。
在他輕一下重一下的吮吻中,雲朵身子止不住的輕顫,聲音也是綿軟顫抖的:“你彆欺負我。”
“我疼疼你。”江執嗓音啞得沒邊,呼吸滾燙。
還是和之前那次一樣,雲朵一直喊疼不肯,江執始終狠不下心,又一次放過她。後來,他拿出錄音筆,按下音鍵。
之前的那一口烈酒灌下去,雲朵徹徹底底的醉了。
她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身體的痛楚她卻清晰的感覺到,隻是後來又不疼了,反而有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奇異感覺,溫軟卻又有力量,好受又好像不好受。
不知過了多久。
江執抬起頭來,泛紅的眼凝著雲朵閉著眼睛小嘴微張的樣子,他指腹緩緩擦過自己嘴角,全擦進去了。
雲朵那些哼哼唧唧的聲音被錄了下來,他嘴角輕笑,滿意地收好。
房間裡沒有利器,江執走到書房,用小刀劃傷自己手臂,不深不淺,殷紅的血液滲出,他又折身回到臥室,把血液擦到被單上,又擦了點在雲朵雪白的肌膚上。
第二天早上,雲朵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
小手摸索半天,她接起。
“朵朵,你什麼時候出來啊,蛋糕我已經預定了,下午能取。”是許陽陽,頓了一下她又說:“你那裡我不方便來,你來我住的公寓吧。”
“好。”雲朵聲音沙沙的,“我再睡會兒,下午過來找你。”
“酒還沒醒呢?”
“沒。”
“好吧好吧,你睡。”
掛斷電話,雲朵扯了扯被子翻過身繼續睡。睡到下午三點她才揉揉惺忪的睡眼起床,被子掀開,淺灰色的被單上有一抹紅,仔細一看腿上也有。
江執昨晚,他們真的?
此時,臥室房門打開。
雲朵愣愣的還沒反應過來,江執走到床前高大的身子蹲下來,大手將她柔軟纖細的小手握在掌心裡,緊了緊。
他眼神溫柔地看著她,嗓音也溫柔:“崽崽,你彆怕,我們可以先舉辦婚禮,等過兩年你年齡到了我們再領證。”
“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