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柳無疾擺擺手,笑著說,“倒是你這小丫頭。”
他說著話,目光就轉到了萬幸身上。
萬幸一愣,被他看得汗毛倒豎——她可不想感受中醫的什麼針灸炙烤療法,她怕疼的。
“雖然夏天炎熱,可也切記貪涼啊。”柳無疾掃了他一眼,拉著嘴角搖頭說道,“我瞧著你臉上帶愁容,情緒苦悶,雖然能自我調節,可到底是不能根治,我屋裡點的那香對你功效倒是好,喏,這些你就拿回去,近半年就彆再吃西瓜了——淨水鎮過的,就更是如此。”
萬幸:“……”
雖然這話說的花裡胡哨的,但是萬幸大概也聽懂了。
算算時間,她大概也是到了要來例假的日子了,西瓜性涼,尤其是冰鎮過的對小女孩兒來說更是刺激,嚴重了甚至會導致停經。
痛經的可怕她是感受過的,當下趕緊接過了那盒子東西,說道,“謝謝爺爺。”
國手真不愧是國手,萬幸由衷的感到佩服。
*
考完試後,秦悅悅和黨秋雨一起結伴在外麵吃了飯,全都沒有回到自己該回的地方,吃完飯後,就一起重新回到了教學樓下,找到了一個空著的教室去學習了。
想起上午的事情,秦悅悅拉了拉黨秋雨的袖子,小聲的說道,“秋雨,你是不是有正確答案啊?”
黨秋雨麵色一變,抬起頭看向了秦悅悅,麵色不虞的說道,“你什麼意思啊?是說我作弊嗎?”
秦悅悅連忙一笑,說道,“不是,你怎麼會這麼想我呢?我就是想問問,你要是找到了正確答案的話,我能不能看一看?上午的大題,有好幾道我都沒什麼把握,你也知道的,我是孤兒,要是進不了頂級班,拿不到獎學金的話……”
她說的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頭也順著她的情緒微微低了下去。
黨秋雨看了看她,不耐煩的說,“哎呀,好好好,我給你看就是了……”
她害怕答案丟了會被人看到,一直藏在自己的書包裡麵沒敢丟,打算回家之後找個機會給燒了的。
燒掉了的話,就沒人能看到了。
秦悅悅連忙笑著接過了黨秋雨遞過去的答案,笑著說道,“謝謝你秋雨,你人真好。”
黨秋雨笑了笑,仰起脖子,頗為受用,“那當然。”
將手中的答案反反複複的看了幾遍之後,秦悅悅注意到了黨秋雨用來抄答案的紙,便說道,“你這個紙用的真好看啊。”
“當然了!”黨秋雨神色得意,“這可是我爸爸托人從國外給我帶回來的,印花的紙,一般人可用不起,這一個本子都是好多人一個星期的生活費了!”
因為這麼個本子,黨秋雨也沒少在班上顯擺,尤其是聽到女生們又是羨慕,又是渴求的目光的時候,她就更是得意。
秦悅悅臉上的不悅一閃而過,將手中的答案遞給了黨秋雨,笑著說,“不過真是太幸運了,還好今天我反映的快,沒被老師發現,不然可就完了。”
提起這個,黨秋雨臉上也終於閃過了一絲不好意思,彆彆扭扭的說,“好了,這次的事情是我該感謝你還不行嗎?等這次考試成績出來了,我就請你去我們家做客,那一天是我的生日,我媽媽要我邀請很多同學呢。”
“好啊。”秦悅悅看了一眼黨秋雨放置答案的小包,說道,“我們去咱們的教室溫習吧,下午馬上就要開始考試了。”
說罷,兩人便收拾好了東西一起去了教室裡麵。
教室裡麵已經來了不少的學生了,都想抓緊這最後一點的機會好好考試,每一個人稚嫩的臉上都帶著些許的凝重。
今天走的時候,徐濤是有說過讓萬幸負責這間教室的衛生,因為她早晚都有人來接,比不上其他要早早回家的孩子,路上不會出什麼意外。
於是,黨秋雨和秦悅悅進到教室裡麵的時候,萬幸正舉著黑板擦,一蹦一蹦的在擦拭著上午譚睿在黑板上寫的注意事項。
注意事項每一個科目都不同,負責人的老師會提前寫下,比較懶散的,一般也就是在開考前口述一邊,譚睿顯然是前者。
萬幸察覺到有人走到了講台邊上,下意識的就看了一眼,發現是秦悅悅和黨秋雨的時候,倒也沒有在意,繼續回頭擦了起來。
隻是等她把黑板擦完,下意識的扭過頭躲避灰塵的時候,卻發現桌子上麵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紙團來。
萬幸一愣,剛打算把那個紙團給撿起來,卻見徐濤已經拿著下午要考的試卷從門口走了進來。
萬幸被這麼一打岔,也忘記了自己剛才要乾什麼,匆匆的把最後一點給擦乾淨,便在徐濤的注視之下,把黑板擦給放置在了桌子上麵,笑了笑,說道,“老師,擦乾淨了。”
徐濤滿意的點了點頭,萬幸很細心,板擦應該是清理過好幾次,黑板上甚至沒有太多的□□,說道,“好了,快坐回去吧。”
於是萬幸輕巧的跳下了台子,捧著下巴,下意識的又看向了窗戶外麵。
從她中午告訴了秦千汐和陳曉白說,她們上午吃飯的那個位置自己能看到之後,這兩個人便一直坐在那裡不挪窩了,還專門讓司機去買了兩個小馬紮。
萬幸哭笑不得,搖搖頭,剛打算把自己的筆從包裡拿出來,卻聽見講台上麵的徐濤一聲十分嚴厲的聲音,說道,“這是誰的紙團?!”
作者有話要說: =v=三更來啦。
PS:炒熟的生薑生蒜紅棗放在肚子上烤完全是個偏方,不可采信,而且我自己是感覺,除了把肚子上麵一層皮燙掉了之外,啥用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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