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在了三嬸兒家的門口,一時間腦袋裡亂成了一灘漿糊。
要是放在以前,三嬸兒和我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我根本就不會多想,可是,經曆了村子裡的這些怪事之後,容不得我不多想了。
難道,這三嬸兒也和金雄劉禿子他們一樣,是什麼高人,也知道些什麼?
可是,即便是這樣,她又為什麼說我會連累了蘇冷,雖然我暗戀了蘇冷這麼多年,可是,蘇冷對我可一直都是冷冰冰的,我們兩個根本就沒什麼聯係,我怎麼又會連累蘇冷。
本來我這幾天就頭大的很,結果這可好,來找了一趟三嬸兒,不僅啥都沒弄明白,反而更加的一頭霧水,連蘇冷都牽扯了進來。
這就仿佛一團絲線在我的腦袋裡扭成了一團,本來,這一團絲線都是連在一起的,隻要找到一個頭,就能夠順利的展開。
可是,現在偏偏是這團絲線全都擰在了一起,錯綜複雜,即便是找到了頭,也要花費好些的精力去把這團絲線拆開。
我無奈的走回了家,現在我真的是迷茫的很,雖然明明知道那些人要害我,可是我卻無能為力,難道真的隻能像他們說的那樣,逃走嗎?
可是,這樣做了,我心裡又有些不甘。
說實話,我現在被他們弄得,也有些好奇,那元寶山裡麵究竟有什麼,為什麼這些人會趨之若鶩。
還有我家的教主,要是知道我因為害怕,逃跑了,估計那我也是廢了。
越想越是心煩,隻能拿出了那本楞嚴經,繼續讀了起來。
也是奇怪,隻要讀這上麵的經文,似乎就能夠讓我的心情冷靜下來,心裡的雜念也都消失了,腦海出奇的空靈。
我念著念著,就又進入到了狀態,等我再次念完的時候,卻發現胡夭夭竟然又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正坐在我的身邊,雙手合十,虔誠的樣子。
看到胡夭夭,我心裡多少欣慰的很,畢竟,我知道胡夭夭是真的要保護我,不會害我的,雖然接觸的時間短,但是,我心裡就是知道。
一晚上的時間又過去了,第二天,天剛亮,金元寶這小子竟然就跑到了我家,讓我有些意外。
金雄難道沒有特意關照金元寶,讓金元寶離我遠一點嗎?
“九哥,九哥,快走啊,出大事兒了,走啊,一起去看熱鬨。”金元寶滿臉的興奮。
我有些無奈的看著金元寶,這家夥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性格還是這麼的大大咧咧,火急火燎的,絲毫也不像他老爹,一點都沉不住氣。
“怎麼了,咱們這小山村兒的,能出什麼大事?”我有些無奈的說道,然後自顧自的去洗臉刷牙。
金元寶跟著我,有些不爽,道:“大事,當然是大事。”
金元寶說著,就擋在了我的麵前,神秘的說道:“咱們村兒的元寶山你不會不知道吧。”
聽到元寶山三個字,我身體就是一顫,似乎這三
個字帶著魔力一樣,讓我心神不寧。
“廢話,元寶山那麼邪門的地方我當然知道。”我沒好氣的說道,同時繼續說道:“怎麼了,元寶山出了啥事?”
金元寶滿意的笑了笑,道:“行吧,今天早上,從外麵來了很多人,據說要進元寶山,還要炸了鬼門,村民們都在那看著呢,走啊,咱們趕緊去瞧瞧,去晚了可就看不到好戲了。”
“啥,炸了鬼門?”聽到這幾個字,我頭皮都是一陣發麻啊。
開什麼玩笑,我可是親自進過元寶山的,那裡麵有多危險,我比誰都清楚,要是炸了鬼門,裡麵的東西要是跑出來了可怎麼辦?
見我的反應這麼激烈,金元寶倒是有些意外,“對,對,他們炸藥都準備好了,據說,還拿到了市裡的文書,我老爹想要阻攔,可是,人家紅頭文件在那裡,他也沒有辦法。”
我乾咽了口吐沫,把洗漱用品往邊上一扔,就急匆匆的說道:“走,看看去!”
“哎,你等等我啊。”見我直接就跑了出去,金元寶趕忙在後麵追了上來。
我倆一路跑到了元寶山,果然,在鬼門的外麵圍著一群人,都是村裡來看熱鬨的,而在人群裡麵,圍著一群穿著黑色西服,帶著黑色墨鏡的男人,顯然是保鏢。
我和金元寶趕忙跑了過去,擠過了人群,向裡麵看去。
就看到金雄正帶著村裡的幾個人,和一個年輕的男人說著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