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遲的台球打得不錯,很快就有其他學校的人過來要跟他比賽。
他打了幾場都贏了。
他本就帥,拿杆子的動作更是不羈,不少人過來給他鼓掌。
隔壁桌也來了,對方那桌都是女人,看樣子是社會人士,為首的女人留短發,打扮得很妖豔,豐胸窄臀,穿著高跟鞋,性感成熟,紅唇吞雲吐霧時,眼神瀲灩,說不出的性感。
陸彌決定叫她一抹紅唇,眼下,一抹紅唇直勾勾盯著季遲。
像是要把季遲扒了。
誰都看得出她在想什麼,偏偏她也不避諱,成熟女人的魅力難擋,不少男人都起哄。
一抹紅唇笑得也媚,“長得真俊啊,怎麼樣,要不要跟姐姐打一球?”
衛哲早就見怪不怪,“贏了怎樣,輸了怎樣?”
“這樣吧,你贏了隨你說,輸了……”
“怎樣?”
“輸了就陪我睡一覺。”
她邊上的女人都哈哈笑,衛哲要笑不笑,看向季遲。
季遲自始至終沒什麼表情,像是跟他無關。
“那可不行,咱遲哥哪是隨便能外借的?等著睡他的人從這能排到南冰洋,你……充其量隻能算其中之一,不特殊!”
那姐姐也不惱,哈哈大笑:“他還沒說話呢。”
她紅唇一勾,就連身為女人的陸彌都心癢難耐。
所有人看季遲。
孟雨有些擔心,“季遲不會真跟她打吧?萬一輸了……”
邊上有人起哄:“大男人扭捏什麼!反正你也不吃虧!”
“誰說不吃虧的?”孟雨小聲說,“季遲這長相,跟誰我都覺得他吃虧,哎……”
孟欣和孫雅雅幫忙擺球,季遲看都不看她。
“全色還是花色?”
姐姐笑:“就花色吧?三十女人一枝花嘛。”
陸彌忍不住站到邊上觀戰。
季遲擦了球杆,要開球,忽然又直起身,手撐在球杆上,直勾勾盯著陸彌。
“信不信我會贏?”他聲音慵懶,略有些啞。
周圍人都看她,孟雨也盯著她滿臉好奇,陸彌被看得不自在,蹙眉:“我怎麼知道?”
說著就要走,腳步還沒抬,人卻被拉住。
轉頭,季遲拉住了她的衛衣帽子。
他很高,站在陸彌身後壓迫感十足。
“放開……”
他聲音不善:“看完再走!”
“我回去有事。”
“陸彌,我給你選擇的機會了?”
季遲說著,拎著她的衣領迫使她轉向球桌。
她像個象棋,被人從這個格子移到另一個格子。
這動作莫名讓人羞憤,卻又說不出的曖昧。
孟雨以為季遲要找她麻煩,擔心地拉住陸彌,勸道:
“好啦,就看看吧!難道你不想知道誰贏?”
陸彌歎了口氣。
她發現近來她經常歎氣。
季遲倒沒繼續刁難她,他很快開了球,球杆撞擊台球發出的清脆聲響拉緊了每個人腦中的弦,沒等人回神,季遲已經打進了2球,眾人一度提心吊膽,大氣不敢出一個。
他沒給眾人回味尖叫的時間,一鼓作氣,在極短時間內打掉8顆全色,終止了比賽。
單方麵的!霸氣的不要不要的!
孟雨等人化作小迷妹,尖叫著鼓掌,為他叫好。
身旁的男生也給他認同,大家都愛打桌球,桌球不同於其他活動,雖然活動範圍小,施展空間也不大,可要行雲流水打下來,也不是那般容易,這種一杆搞定的快感,是其他運動不能給的,叫人心潮澎湃。
一抹紅唇也鼓掌,頗為遺憾:“年輕人果然球技了得,看來姐姐我今晚注定要寂寞了。”
季遲穿上外套,冷著臉走了。
陸彌站在那,聽到一抹紅唇的同伴問:“你怎麼不再試試?”
“傻啊,他要是想隻要故意輸給我就行了,他沒有,人家拒絕的還不夠明顯?可惜了,長那麼帥。”
一抹紅唇說著坐到台球桌上,繼續她的性感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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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艸!剛才嚇死我了,真怕遲哥手滑,那遲哥今晚可就要洞房花燭了!”
“洞房花燭怕什麼?反正咱遲哥扛得住,又不是開玩笑的……”
常子安把倆人推開,切了聲,“我告訴你們,洞房花燭事小,咱們要包紅包事大!”
男生笑成一團。
“胡說,咱遲哥對女人過敏!”
“女人在遲哥眼裡跟香菜差不多。”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