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套牌式在一個特定的環境下,卻能夠成為一套終結牌式,這個環境就是其他所有牌局參與者的牌式都是荒原牌式,並且牌式中必須有荒原的獸、林和獻祭三種牌式,就像是現在牌桌上的牌式。
最重要的是這套牌式的持有者,不僅僅能夠獲得桌麵上所有的籌碼,而且其餘牌局參與者還必須付出相當於這些籌碼一成價值的附加籌碼。
也就是說,現在老船長和阿米農教士首領直接出局了,雷歐手上的籌碼數量直接從最少,變得和昆斯坦差不多。
在場所有人都對這一局牌的變化感歎不已,也非常興奮,就仿佛他們是贏牌者一樣,這就是鬥獸牌的樂趣,隨時都會有一局翻身的情況發生,這種不確定性的勝利很是讓人沉醉。
在拿出附加籌碼後,已經清空抽賣的阿米農教士首領和老船長都離開了牌桌,沒有再繼續牌局,對於未能得到想要的東西,還付出了手頭上的好東西,他們雖然感到遺憾,但卻能夠忍住繼續下去的衝動和貪念。
不過,在離開牌桌後,老船長和其他普通人一樣留在了娛樂艙室內,等待這局牌局最後的結果,而阿米農教士首領則直接離開了艙室,就連它之前拿出來的那本海神經也沒有多看一眼,仿佛毫不在意這些東西似的。
“我們繼續吧!”情緒變得有些浮躁的昆斯坦迫不及待的朝雷歐說了一聲,而且還不等雷歐做出回應,就示意船上的荷官拿出一套新牌,重新清洗,整理,開牌。
對此,雷歐也沒有在意,他依然不緊不慢的隻拿出初始籌碼,一局局的和昆斯坦玩,除了少數幾局他會加碼以外,其餘的牌局他都是直接翻牌,讓昆斯坦贏得初始籌碼。
雖然雷歐看上去輸多贏少,但他通常都是輸少贏多,牌局進行了一段時間後,他麵前的籌碼不但沒有減少,反倒多了很多,數量已經遠遠超過了昆斯坦手中的籌碼。
“這樣玩下去太沒意思了。”昆斯坦似乎變得越來越浮躁,看到雷歐再次付出初始籌碼結束這局牌局後,忍不住說道:“我們一局牌結束怎麼樣?”
聽到昆斯坦的建議,雷歐稍微想了想,然後指了指自己桌麵上的籌碼和昆斯坦麵前的籌碼,說道:“你手中的籌碼好像不夠了。”
“沒關係,我還有其他珠寶原石,我能夠換取足夠的籌碼。”昆斯坦見雷歐意動,便立刻說道。
“抱歉,我對你其他的珠寶沒有什麼性趣。”雷歐搖了搖頭,然後指了指昆斯坦手邊的玉石管子,說道:“如果你要換籌碼的話,就直接用那東西換吧!”
聽到雷歐的要求,昆斯坦臉色變得有些難看,手更是保護性的蓋在了玉石管子上,仿佛雷歐現在要搶奪似的。
“沒關係,你如果不願意就算了,我不會強求,我們現在繼續吧!”雷歐輕鬆的笑了笑,隨手將一個初始籌碼放在了桌上。
昆斯坦臉上露出了猶豫的神色,而雷歐也沒有催促對方,要了一杯酒一邊喝著,一邊等待著對方作決定。
雖然對方現在還在猶豫,但雷歐卻很清楚,對方最後的答案是會答應自己的提議,因為留給對方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任何一個人使用超出自己極限的力量必然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對麵的昆斯坦隻是一個普通人而已,他卻利用那玉石管子使用了超常的神秘力量,自然也需要付出一些代價,哪怕這個代價並不重。
雷歐不清楚對方會付出什麼代價,但他卻能夠感受到對方身上的能量波動正在減弱,而且一同減弱的還有身體的健康狀況。
“好!我就用它作籌碼。”猶豫再三後,昆斯坦終於抵擋不了桌麵上這些巨額籌碼的誘惑,將手中的玉石管子連同石盒往前推了一下,說道。
雷歐看到對方答應賭局,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因為他感覺到了對方答應賭局的同時,整個人的氣息狀態似乎提升了很多。
看到這裡,雷歐的視線落在了那玉石管子上,超常的視力讓他輕而易舉的就看到昆斯坦的手指似乎受了傷,並且傷口的血液被抹到了那個玉石管子上。
見此情形雷歐笑了笑,一邊示意荷官發牌,一邊暗中施展了一個被他改良過的亞登法印,以前的亞登法印是魔法陷阱能夠對進入其中的人造成一些傷害和限製,但經過他的改良後,亞登法印變成了一個類似靈能乾擾器的作用,能夠驅散法印範圍內,任何一種強度不超過法印的超凡力量。
所以,當雷歐施展出亞登法印的時候,賭桌上的一切超凡力量都被驅散了,就連那玉石管子賦予昆斯坦的力量也都被驅散了。
昆斯坦隻是普通人自然不知道讓他無往不利的力量被驅散了,他隻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得有些虛弱,而他認為這是正常現象,畢竟他以前使用玉石管子後也過同樣的狀態。
所以他感覺到時間不足了,所以不斷的催促荷官快點發牌。
就在荷官將兩個人的牌發完以後,雷歐看了看手中的牌,笑了笑,不等對方看完,就直接將所有的牌攤開,組成牌式,然後說道:“抱歉,這次米頓獸群在我手中了。”
昆斯坦看到雷歐的牌麵,又看了看自己的牌麵,他很清楚自己就算是換牌的話,恐怕也輸了,一時間他無力再支撐疲憊的身體,癱軟再了椅子上,整個人目瞪口呆的像是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