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炮火攻擊霧魔的時候是一次,泰坦機甲軍士斬殺霧魔是第二次,而蛆人祭司運用汙穢之母的力量徹底消滅霧魔的殘骸時是第三次。
“是依附在誰身上了?”希爾維亞疑問道。
希爾維亞通過血脈傳承記憶掌握了大量有關噬魂鬼的隱秘能力施展時的情況,所以剛才噬魂鬼被感知到的那一刻,她就立刻從記憶中找到了對應的指示,輕易的就看出了依附在霧魔身上的噬魂鬼的意圖。
雷歐沉默了片刻,含糊的說道:“可能是泰坦機甲軍士,也可能是蛆人祭司,或者兩者都是,也或者兩者都不是。”
雷歐雖然對噬魂鬼了解不多,但也能夠從種種情況判斷出一些事情來。
隻不過,以現有他所掌握的資料,讓他無法判斷出噬魂鬼在霧魔徹底被消滅的時候,是依附在誰身上,因為在他看來,無論是泰坦機甲軍士,還是汙穢之母的蛆人祭司,都不是最合適的依附對象。
蛆人祭司且不說了,他身上擁有汙穢之母的力量可以輕易的淨化周圍的深淵之力,對噬魂鬼等深淵生物也有著一定的傷害。
就算噬魂鬼不懼汙穢之母神力的傷害,強行附身在蛆人身上,依然難以偽裝,因為噬魂鬼是絕對不可能使用受難者教會的聖徽,也無法主持任何宗教儀式,這些蛆人神職人員更是汙穢之母的眷顧著,一旦出現深淵化的跡象,必然會被汙穢之母感知到。
至於泰坦機甲軍士相比起蛆人祭司來的確更容易被噬魂鬼附身,但問題是泰坦機甲軍士接受過了大腦改造,切除了所有負麵情緒,加上泰坦機甲外部裝甲上的神靈聖言,使得他對深淵力量有著極強抵抗力,噬魂鬼附身的話是他本人不可能感知不到的。
隻要泰坦機甲軍士有所察覺,那麼就會立刻通過精神駁接係統和其他機甲軍士的連接,將這相關信息傳遞給其他無畏機甲軍士,附身自然也就無從說起。
雖然雷歐這番話如同廢話,但希爾維亞卻不那麼認為,她很清楚雷歐要表達的意思,想了想,說道:“應該就是他們兩人中的一個,一個血脈力量開發到極致的無麵者有能力騙過所有的探查,也有能力偽裝成任何神靈的信眾。”
如果其他人說這番話,雷歐還會有些質疑,但希爾維亞的深淵血脈中就擁有一部分無麵者的血脈,哪怕傳承的記憶不完整,也應該是最清楚無麵者能力的人,所以她說無麵者擁有這樣的能力,那麼就肯定擁有。
這時候,雷歐通過精神網感知到這一波深淵潮汐已經接近尾聲,現在無畏機甲軍士正配合那些神靈眷族們清剿殘存的深淵力量,雖然這一場戰鬥看上去有些虎頭蛇尾,但如果雷歐和希爾維亞的猜測是真的的話,那麼這波深淵潮汐可就不簡單了。
不說彆的,無論是泰坦機甲軍士,還是蛆人祭司,他們的身份都不簡單。
泰坦機甲軍士是前線無畏機甲軍士的總指揮、大統領,掌握著這片區域的最大兵權,而那名蛆人祭司能夠被安排在這裡,並且能夠施展那麼強的汙穢之母神力,便足以說明他在汙穢之母教會中的身份有多高。
他們中任何一人被噬魂鬼附身的話,對蘭錫城的潛在破壞將會使致命的,如果僅僅隻是製造破壞倒也罷了,要是他們通過自身作為媒介,讓深淵力量感染其他人,進而蔓延到整個蘭錫城,那麼蘭錫城必將毀於一旦,甚至黑森林之主會像舍棄愛奢麗森林一樣,舍棄蘭錫城所在的這片黑森林地界。
“現在我們要怎麼辦?”希爾維亞也能夠估計出形勢走向最糟糕的地步會出現什麼樣的變化,這讓她不由得緊張了少許,並朝雷歐問道。
“我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雷歐搖了搖頭,說道:“至少我們不能夠主動做些什麼。”
希爾維亞聞言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她並不是反感雷歐的說法,而是雷歐所說的情況是正確的,他們的確做不了什麼事情。
雖然,他們和愛麗絲有些關係,希爾維亞也算是貝爾蒙特家族的成員,但仔細算起來,他們依然算是外人,而泰坦機甲軍士和那名蛆人祭司在這裡的身份非同小可,並且守衛深淵入口多年,立下了無數功勞,就算是蘭錫城高層在聲望上能夠與他們相比的人都不多。
可現在有兩個外人突然質疑泰坦機甲軍士和蛆人祭司被高級深淵種族附身了,會對蘭錫城構成致命威脅,這樣的事情任何一個正常點的人都知道應該相信誰。
所以,如果雷歐和希爾維亞這樣做了,最好的結果是他們被趕出蘭錫城,而最壞的結果是他們反倒被認為是被深淵侵染的人。
如果真的發展成最壞的結果,那麼到時候雷歐和希爾維亞就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因為他們兩個身上的確擁有顯而易見的深淵力量,哪怕希爾維亞擁有貝爾蒙特這個姓氏,恐怕也起不到任何作用,甚至貝爾蒙特家族為了自保,還會主動對付她。
“難道就這樣放任他們嗎?”希爾維亞有些不滿的說道。
雖然希爾維亞對蘭錫城的貝爾蒙特家族沒有什麼情感,但這裡畢竟是法蘭貝爾蒙特家族的發源地,多少會帶著一些親近的情緒,自然也不希望這裡的貝爾蒙特家族出事。
對於希爾維亞的詢問,雷歐沉默了片刻,在房間內來回走動了幾圈,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說道:“噬魂鬼的性格是貪婪、混亂和無序,我們或許可以利用這一點,讓祂自己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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