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銘鐸稍作回想, 發現除了三號,一號二號實力也有不同程度增強,混戰中四號率先倒下, 隨後是二號、一號, 一號甚至差點坑到三號。
他敲了敲桌子, 意味深長道:【你們幾個,似乎比之前強壯了不少。】
四號趴在他腦海深處, 翻了個白眼:【哪有, 我一點都沒感覺到。】
其他三個切片沒有說話。
傅銘鐸輕笑一聲:【是嗎?其他切片似乎不是你這個感覺。】
四號隨口道:【怎麼可能, 我們天天都呆在一起——】他撐著身體爬起來,話沒說完, 瞥見其他切片心虛的表情,一下噎住,【你們、你們?不是吧, 你們真的恢複了不少?】
三號摸著鼻子,訕訕地不敢開口。
一號衝他乾笑兩下,二號撇開頭, 假裝沒看到他譴責的眼神。
【臥槽, 你們!】三號氣得有點發暈, 【怎麼會這樣, 我怎麼一點都沒發現?!】
其他三個切片更心虛氣短了。
傅銘鐸幸災樂禍道:【大概是因為他們三個背著你也建了個群吧。】
彆以為他不知道這四個切片背著他建立了另一個討論通道, 畢竟這是他的大腦,他當然有所感覺。他隻是比較大度, 懶得揭穿這個四個切片罷了。
四號語塞,沒幾秒鐘,也心虛起來。
傅銘鐸本以為他心虛四人群的事情,還戲謔地盯了他一會, 直到他越來越慌,才逐漸察覺到不對。
等等,四號這個反應,該不會他們不隻建立了一兩個通道吧?
傅銘鐸臉色一沉,仔細感覺了下,氣極反笑。
這幾個切片真的能耐,除了一個四人群,他們分彆還有一二三號、一二四號、一三四號、二三四號這四個三人群,彼此之間還有單獨聯係通道。
有那個味了。
【你們以為這是大學寢室嗎?四個切片五個群?】傅銘鐸語氣嘲諷。
原本就心虛的四個切片更加尷尬,沉默片刻,一號乾巴巴解釋:【倒也不是,畢竟再加上你就有五個人,我們總共有六個群,也不算太誇張——】
二號迅速推了他一把:【快閉嘴。】
傅銘鐸:【……】
三號清清嗓子:【畢竟我們也是有私房話要說的。】
傅銘鐸嗬嗬兩聲:【私房話?討論怎麼針對我的私房話嗎?】
二號嘖了聲:【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們也討論過怎麼幫你。】
傅銘鐸:【得了吧,三號四號說這話我還相信,你和一號還能有這個想法?】
一號不服:【怎麼就不能有?我們也希望你能追到昭哥的好吧,討論一下怎麼幫你很奇怪嗎?】
傅銘鐸怔住:【你們……】
三號扯了扯嘴角:【多積累些經驗總沒壞處,萬一哪天我們回去了,也許還能和昭哥再續前緣。】
所以小白鼠總是要有的。
傅銘鐸:【……】
我就知道你們幾個東西不可能這麼好心!
……
不管傅銘鐸覺得四個切片多坑,他還是需要他們的幫助,因為薑昭節邀請他一起去慈善晚會。
“韓玉薇藏得很深,單憑我一個,不一定能把她找出來。”薑昭節這樣道,“你和接觸比較多,直覺應該更準確,到時候上點心。”
傅銘鐸一聽接觸兩個字,就知道自己暴露得差不多了,卻沒有像往日那麼惶恐。
他甚至笑著點點頭:“昭哥放心,我會注意的。”
薑昭節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沒發表意見,親自帶著他去訂做了兩套出席宴會的禮服,準備在慈善晚會當天穿。
傅銘鐸似乎不太好意思,低聲問道:“昭哥到時候不帶女伴嗎?”
薑昭節視線一瞥:“你願意讓我帶女伴?”
傅銘鐸低頭:“畢竟是公眾場合,不帶女伴,可能會引起不少猜測,我隻是……不想給昭哥添麻煩。”
薑昭節:“……”
噫,蓮言蓮語,茶裡茶氣。
一時有點好奇傅銘鐸這一套是從哪學來的,薑昭節捏住他肩膀,盯著他眉眼仔細打量。他竟一點心虛都不見,無辜地眨著眼,大方地任薑昭節觀察。
薑昭節拍拍他肩膀,沒和他計較:“不裝了?可以,繼續保持。”
最好用這副茶裡茶氣的模樣氣死韓玉薇。
傅銘鐸真點點頭,答應下來。
薑昭節失笑,鼓勵他加油,轉頭就去忙工作了。
又過了幾天,慈善晚會正式舉行,薑昭節與傅銘鐸同乘一輛車前往現場。
以薑昭節的身份地位和傅銘鐸這個商業新貴如今在業內的火熱程度,他們的車剛一停下,晚會主辦方接待的專人立刻衝上來,幫他們攔住想上前搭話的小明星和烏泱泱一大片正在拍攝的記者。
薑昭節一身深青色禮服,打著條紋領帶,雖然顯年輕,但在他格外淩厲的氣場下,在場愣是沒有一個人敢把他當小輩看。
傅銘鐸身著和薑昭節同色係的禮服,打著純色領帶,臉上笑容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冷漠和沉穩縈繞在他身周,顯出一種極具攻擊性的沉鬱。
明明兩人都很養眼,走在一起更是引人矚目,可氣場雙重加持人,硬是沒有一個人敢靠近他們。
他們所過處,就連閃光燈和議論聲都少了許多。
笑話,這可不是靠曝光生活的明星,是身家驚人的金主爸爸,特彆是星維的薑總,哪個媒體敢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