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昭節自己也是這樣想的,因此也堅持要跟上。
夏海安最終拍板:“你先和我去保全局,傅先生那邊,早上畢竟接觸過傅冉軒,很難說是否受到了技能影響,正好在暫居點做個體檢。”
等傅銘鐸體檢完了,他和薑昭節應該已經把傅冉軒的事情處理好,再請傅銘鐸走一趟,正好兩邊都不耽誤。
薑昭節沒有異議,稍作收拾,就和夏海安等人一起出門。
……
保全局的效率極高,車子走到半路,派出去尋找跟進的人那邊就傳來了消息。
“人找到了,正在昏迷中,經檢查,未見明顯的外傷。”最多就是摔倒時劃傷了皮膚,“狀態正常,但叫不醒,好像是在做夢,有兩個在說夢話。”
太含糊,他們實在聽不清這兩個人都說了什麼,但好歹能看出幾個人都沒有大礙,很是鬆了口氣。
除此之外,他們身上最大的特殊之處,就是每個人身邊都放著一個白玉吊墜。
“我們做了細致對比,確定吊墜與三歲半帶走的樣式完全一致,波動狀態和成分還需要進一步檢驗,但現有表層數據與岑小姐提過的基本重合。收集到的資料打包給你發送過去了,你一會接收一下。”
吊墜?
又是吊墜?
夏海安看向薑昭節,眼神複雜。
那個吊墜,除了蟒蛇小姐和易晚音,其他人都沒有見過。能模仿得這麼惟妙惟肖,恐怕真的隻有不科學的世界意識了。
而且跟進的人也是突然失蹤的,這幾乎是在佐證傅冉軒是被世界意識送到保全局門口的。
夏海安深吸一口氣,掛斷電話,詢問薑昭節:“你覺得世界意識這麼做的深層用意是?”
薑昭節有點奇怪地看了夏海安一眼:“應該沒什麼深層用意吧,隻是上次大家說要問問神奇的世界意識,這大概就是它給出的答案了。”
夏海安:“……”
他欲言又止地看著薑昭節,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雖然這個答案過於簡單直白了點,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覺得這麼單純的答案才是正解。
可能是因為天降活人這個事情看起來有那麼點不靠譜?
夏海安想了想,明智地決定不發表意見,繼續問:“從它屢次使用吊墜的行為看,它應當是讚同和岑小姐背後的人聯合的?”
薑昭節說:“我覺得是讚同居多,但它不能直接和我們溝通,還是要問一問傅銘鐸的意見。或者你和參謀們商議一下也行?”
反正不要隻參考他的意見,他也拿不準。
他在今天之前也沒見過世界意識,哪能摸準世界意識的脈?
彆被他的思維帶進坑裡。
薑昭節無視夏海安抽動的嘴角,八風不動,說得理直氣壯。
夏海安便不再詢問。
他看手下發來的資料已經下載完畢,隨便點開一個看了起來。
……
薑昭節乘坐的車輛抵達保全局時,傅銘鐸那邊剛開始體檢。
出乎醫護們的預料,他頭幾樣檢測結果就不太對勁,所有數據都和健康時有出入。
一開始大家都很迷茫,因為根本找不到出現這種變化的原因,更無法通過數據推測傅冉軒對傅銘鐸使用了什麼技能,至少以現有資料來看,沒有一種情況是能對上的。
這批醫護不是第一次給傅銘鐸做檢查,也經過了相關培訓,心裡清楚他們拿到的係統技能資料是不完整的,為此很是擔心傅冉軒擁有獨特技能。
“目前看來,傅冉軒的技能可以隔著掩體使用,如果我沒記錯,傅先生和薑先生乘坐的車輛都經過特殊改裝,除了加固,也針對係統做了一定防護。”為了避免岑佩佩坐在副駕駛上使用技能的情況再次發生。
主治醫師抓了抓後腦勺的頭發,困擾道:“這東西可以繞過現有防護,對人體造成傷害,潛伏期比較長,如果不是傅先生過於疲憊,恐怕還看不出來。”
今天要是真一點都沒發現,那等到出現症狀可能就晚了!
主治醫師:“現在看危險性不高,疑似標記技能,但不管怎麼說都對免疫係統造成了破壞,還是要注意,萬一後麵爆發了呢?”
免疫係統?
在場的保鏢聽到這話,一下就想起最出名的那種免疫係統疾病,臉色刷得變了。
他們焦急地問:“能治嗎?”
主治醫師瞧了他們一眼,遲鈍道:“啊?能治啊。這東西,現在和病毒性感冒區彆不大,但是穿書者怪特殊的,誰知道這玩意以後會不會往奇怪的方向發展。”
而且能繞過現有防護才是最需要注意的吧?
主治醫師:“就現在這樣,你們確定局裡的那些個設備還能正常使用?”
安靜坐在一邊的傅銘鐸聽到這話稍微愣了愣,腦中警報瞬間拉響。
作者有話要說: 從醫院回來很晚了,到現在才寫完_(:з」∠)_
下一更應該就正常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