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張雅補充:“我也會努力,希望我們能共同經營好這個即將組建的小家庭。”
樓嵐眉眼帶笑地看著她,忽然覺得麵前這算不得多驚豔美麗,卻也眉目清秀氣質淡雅的女孩子挺有魅力的。
解決了首要問題,兩人商量起拍婚紗照的事,樓嵐也坦白說她父親私底下掏了三萬的私房錢,讓他們倆想去哪拍就去哪拍,想怎麼拍就怎麼拍。
張雅沒有太驚訝,隻是用調侃父親居然偷偷藏私房錢的話來掩飾自己驀然發紅的眼眶。
雙手捂著半張臉悄悄平複了一下情緒,張雅考慮片刻後說:“再過幾天就是中秋國慶連放,假期有一周,到時候我們去拍,至於在哪裡拍,我這幾天也查了一些資料。我現在發給你,你可以看看。”
會在前幾天去查相關資料,樓嵐就明白張雅其實對拍婚紗照這件事還是懷有期待的。
既然如此,自然是要儘量做到更好,不給結婚對象留下婚禮遺憾,這也是身為男人的職責所在。
那麼問題來了,他要怎麼在最短的時間裡賺到一筆錢?
意外發現樓嵐為人好像與她初次印象有很大差彆,張雅也願意在婚前多做一些彼此的了解,隨後漸漸放開了不少,與樓嵐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從一開始的共同話題婚禮婚紗聊到了婚房,然後不知不覺間就聊到了彼此的生活。
最後聊天內容不知道怎麼回事,轉到了對婚後生活的安排計劃。
大概是樓嵐的觀念思想,讓張雅也對這份婚姻放下了絕大部分的抵觸,同時也讓她悄悄地多了些期待:“等結婚以後,你對家庭內務該誰包攬有什麼看法?”
這還真是當老師的,提問一套一套的。
樓嵐也沒故意賣乖討好,“我個人不介意做家務,但是介意付出沒有相應的回報。”
很多人剛開始接受彆人的付出時不是沒有感動,但時日久了就漸漸當成了理所當然,甚至會因為對方在付出時哪一點不和心意,反而心生埋怨。
張雅纖細的十指交叉著擋在鼻子下,沒意識到自己笑得有多“春暖花開”:“剛好,我也是這麼想的。”
越聊,張雅越發自我反省,覺得自己之前居然也犯了“帶著偏見,認知片麵”的錯誤。
幸好這次兩人有了進一步的對話,否則張雅不確定自己是否會遺憾沒能早點正確認識樓嵐這個人。
兩人也在對話中確定彼此是三觀相合的人,對之後的婚姻生活也多了些期待。
三觀相合,哪怕缺少一點愛情,想來一起走過剩餘的人生,也不會太難。
要了解彼此,當然少不了問起愛好。
張雅說自己一般就是做個手工,比如繡花啊打毛衣毛拖鞋鉤花之類的,偶爾也會看看。
“你呢?”
樓嵐歪頭想了想,自己的業餘愛好,好像還真沒有。
屬於他原本的人生中,自從出道娛樂圈,本身的工作就是“娛樂”性質的,工作以外最大的期待就是能睡個覺好好休息休息。
當然,還有享受家庭生活這一點,因為被牽連,這點期待就可以暫且不提了。
至於後麵的兩段“人生”,隨著感情的抽離,樓嵐更像是個局外人,保有記憶,卻更像看了兩部劇情走向完全不同的電影,沒有太大的代入感。
既然是“彆人”的人生,自然也談不上“愛好興趣”。
對現在這個世界倒是有感情有記憶,可樓嵐琢磨著,自己總不能說原主“賭&博”這個愛好吧?
指尖被全新撲克牌的角劃拉了一下,樓嵐心頭一動,玩笑般掏出兜裡的撲克牌:“就這個吧。”
張雅睜眼看他,滿眼好奇:“難道是打牌?”
隻是玩一玩的話,那她還能接受。如果是玩得很癡迷的那種,張雅就有些遲疑和失望了。
樓嵐雙手伸出來,一手拿撲克牌,一手故弄玄虛地在另一邊淩空挽了個手花,“不是,是這種。”
在張雅懵懂的表情中,樓嵐按照記憶裡影視劇中賭場裝逼洗牌的情節,給張雅來了個現場花式表演。
隻見右手掌心放著的幾十張牌疊得整整齊齊的,樓嵐左手抬起,於上方虛空一抹。
張雅發誓自己看得清清楚楚,左手確實沒有碰到右手的牌麵,甚至還隔著至少半截手指頭的距離。
但是樓嵐就這麼隔空一抹,右手上那疊牌居然就呈現完整的圓形!
若是在右手指尖,張雅還能理解成左手隻是打了個掩護,完成工作的是右手五指。
可明明是攤開放在手心的,他的右手手指全程都沒有動一下,所以這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張雅懷疑自己打了個盹兒,或者時間被盜賊偷去了一截?
看她那懷疑自我懷疑世界的傻樣,樓嵐樂得眯起了眼,有心再逗逗她,右手一翻,原本平躺在掌心的圓就捏在了他右手指尖,隨後兩手就穿花蝴蝶一般將一副牌“淩空”變換著各種形狀。
最絕的是最後樓嵐把牌分成兩疊,左右手各一疊,相對著將牌彈飛,卻又在抬手間把所有拍逗“抓”了回來。
張雅這下子已經看得不僅僅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眨吧眼了,而是粉紅的嘴唇都張開了,簡直就是“驚呆”的真人版表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