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公主又清了清嗓子,像在乾壞事一樣聲音放得更小更低了:“就是吧,嵐姐姐,你知道,女子跟女子,其實也是可以行、行魚&水之&歡的。”
說完,還悄悄吞了口口水,反應過來後她自己就先臉色爆紅了,總感覺自己色色的,心虛得更厲害了。
此時的樓嵐是半點也經受不起刺激的,偏偏月餅精還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激他。
聽聞最後幾個字,樓嵐倏然睜眼,眼睛裡血絲彌漫,看著她的眼神像是帶著火,仿佛下一刻就會撲過去將她裹進火焰裡一起燃燒。
樓嵐細細觀察她,見她眼神閃躲麵頰含&春,驀然輕笑,戲謔道:“沒想到,堂堂八公主,居然好女子。”
八公主眼睛一瞪,連連擺手:“胡說!我才沒有!我就是想幫你!”
而後又甩手,一鼓作氣就要去脫樓嵐的腰帶:“哎呀跟你說也說不清,反正我知道一點女子該如何紓解,應該是不會破了身子的,我看見過兩個宮女弄。”
宮中的宮女是不能隨意私底下破身的,否則被發現可是重罪。
樓嵐一聽,總算明白這丫頭當初怎麼總把他往喜歡女子那上頭想。
也不知是哪兩個宮女這般粗心大意,竟然被她撞破了那事兒。
走神間,就覺腰間一鬆,樓嵐抬手將她作亂的小手抓住,稍微坐起身來,靠在身後的石壁上,背著光幽幽地盯著她,聲音依舊是沙啞的女音:“八公主,我可不是隨便的人,哪怕是女人,也不可隨意近了我的身子。”
剛憋著的那股氣一泄,八公主眼神又閃躲起來,卻忘了掙開被他握著的手。
支支吾吾躲躲閃閃半晌,八公主才梗著脖子色厲內荏喊道:“說得好像本公主就多隨便一樣!反正我、我會負責的!”
說完,賭氣般拍開樓嵐的手,埋頭就去扯他腰帶脫他衣裳,活似自己要乾出什麼天大的壞事一般,氣鼓鼓的,本就掛著嬰兒肥的圓臉更圓了。
然而這般稚氣的蘿莉臉,此時此刻落在樓嵐眼中,卻是既純真又可愛,純真到讓人想要狠狠搗碎她,讓她從懵懂的女孩變成知道男女滋味的女人。
可愛到讓樓嵐想要在情動時不顧她的眼淚,往她臉蛋上咬幾口嘗一嘗那嫩滑Q彈的滋味。
樓嵐鬆開了手,不再阻擋她,隻是等她顫抖著手往自己褻衣裡摸時,握住她尚且還沒貼上自己胸膛的手,輕笑一聲,帶著她的手,一點點按上自己平坦結實的胸膛:“既然說了要負責,所以我是男人,你也願意的,對吧?”
突然從熟悉的女音,變成了雖然性感迷人,卻完全陌生的男音。
八公主整個人都懵了,傻愣愣地看著樓嵐,小腦袋直接宕機――因為她分不清自己是該先震驚於嵐姐姐的胸膛為什麼平胸平得這麼厲害,還是該震驚於嵐姐姐的聲音怎麼變得像個男人了。
“嵐、嵐、嵐嵐――”
八公主舌頭都捋不直了,直打結巴。
樓嵐另一隻手抬起,輕輕掐著她微微帶肉的下巴尖,臉頰靠近,曖昧地低語:“叫嵐哥哥。”叫什麼嵐姐姐呢。
言罷,不再給她反應的機會,一個翻身終於將傻呆呆的月餅精再次壓在了身下,一手扯開自己身上已經被她解開的外袍,一手控製著她肩膀讓人無處可逃。
旁邊的篝火發出輕輕的嗶啵聲,被某人自己細心鋪就的乾草堆上,黑色的勁裝伴隨著桃紅的裙衫糾纏著散落一地,更加柔軟的白色褻衣被男人扯著鋪到下麵,不等她躺好,一條強勁有力的胳膊就將她整個拽著按進了自己的胸膛裡。
嬌小綿軟的軀體被隨意擺弄,這種仿若將人捏在手心裡玩弄的滋味,難以用語言去描述,隻是每一次,都能給樓嵐帶來一股刺激到頭皮發麻脊骨發顫的快&感。
直到負距離接觸男子第二特征,顛得腦子發暈的八公主才後知後覺在腦海裡浮現出一個念頭:國師是男的!
真的不能再真的男人!
她親身體驗過的那種!
事後,八公主無力地縮在樓嵐懷裡喘氣,等到稍稍恢複些體力,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居然男扮女裝騙我父皇!”
樓嵐不痛不癢地動了動搭在她圓潤肩頭的修長手指,側身往她鬢角嗅了一口,漫不經心嗯了一聲:“騙了,怎麼?”
八公主:“……”好氣哦!
“你是男的,你這是欺君之罪!你、你你你還欺負了我!”
八公主試圖找回氣場。
可惜樓嵐根本不把她這點威脅放在眼裡,甚至還倒打一耙:“明明是你先對我動手動腳,我是中了毒身不由己,你呢?”
這問題問得好,八公主回想起自己當時色&迷心竅,悄默默心虛地試圖轉身。
可惜鹹魚翻個身逃避都沒翻成功,被人按著肩膀又掰了回來。
片刻之後,兩個臉蛋兒都頂上了牙印的八公主捂住嘴,嗚嗚嗚地哭了出來,落下了悔恨的淚水。
“啊,還有力氣哭。”毫無憐香惜玉之心的男人忒是鐵石心腸了些,看見她哭,反而興致勃勃地提議:“再來一回吧,反正等我們脫困,你就要讓你父皇治我死罪。”
八公主嚇得睜圓了眼睛連忙自救:“不不不,你救了我我怎麼會讓父皇治你死罪呢?”
樓嵐不理,自顧自翻身埋首,一邊親一邊含糊不清地說:“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那我們更該多來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