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My girl》10(兩人在一起後的第一個春節...)(1 / 2)

元旦節的周六午後, 城市的天空被厚重的烏雲壓著,不過才午後,看起來就像到了傍晚。街上的路燈早早亮起, 綿綢的冬雨淅淅瀝瀝, 讓每一寸角落都遍布了它帶來的涼。

窗簾昏暗的房間,甜膩的輕吟漸漸止歇,伸手摸索著從床頭抓了包抽紙進去, 壓著她腿曲起, 順手給她擦乾淨, 樓嵐才翻身躺在旁邊喘氣。

冬天裡熱出一身汗,有些不舒服。

在將就著忍一忍和掀開被子去洗個澡之間猶豫了幾秒, 最後還是歎了口氣, 準備起身下床衝澡。

腰部一用力, 排布著塊狀肌肉的腹部就鼓起。纖細的手指纏繞在上麵來回按撫, 繞到邊沿時,食指指尖調皮地用力一按一撓。

“嗷!”已經半坐起的樓嵐捂住腰叫了一聲, 又倒了回去。

女孩兒就咯咯地笑,一邊笑還一邊往他身上爬,似乎格外喜歡酣暢淋漓的性&事過後兩人肌膚相貼時的汗濕感。

任何能交換彼此氣息的行為方式,都讓寒露沉迷喜歡。

女孩兒嬌軟濕熱的胴體毫無縫隙地貼在自己身上,樓嵐長舒一口氣, 展臂將人摟緊,用下巴去一下一下輕輕撞她的腦袋。

“說了不準撓我腰, 不聽話了是不是?”

寒露才不怕他,笑著閉上雙眼將臉貼在他心臟處, 聲音細軟甜蜜:“叔叔,我聽彆人說怕癢的男人疼老婆, 是不是真的呀?”

得到了一點,就會無法控製地貪戀更多,寒露知道自己天性裡的劣根性。

胸膛震動了一下,樓嵐哼笑,漫不經心撫著她肩膀:“聽誰鬼吹。”

舌尖啜了下槽牙,想咬東西。樓嵐摸索著將她在自己腰上蠢蠢欲動想要搗亂的手握在手心裡,拉到唇邊輕輕啃她指尖。

女孩兒全身骨架纖細,就連手指也修長纖細得緊,到了指尖又帶著拉長的弧線收束。樓嵐想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學的幾句古文:指如削蔥根。

大約她的指,是土壤裡才冒出來不久,尚且白嫩又細長的那種蔥吧。

說起蔥,就有點想吃蔥油麵了......

“叔叔,你是不是在戒煙?”

正想得有些意識飄忽,懷裡的女孩兒忽然挺起上半身,湊到他嘴角親了一口,聲音清甜地問。

樓嵐也沒騙她的意思,懶洋洋嗯了一聲。

安靜了一會兒,寒露忽然說:“叔叔,你是為我戒的嗎?”

寒露心思敏感,心細如發,早在樓嵐身上的煙味開始變淡時她就注意到了。

一開始不確定,因為煙味變淡的可能性太多。

就算沒有在她麵前抽煙,也可能隻是避開了她。

在一起兩個多月,這個學期馬上就要結束了,哪怕男人嘴上從不多說什麼,寒露還是在他身上感受到了被愛著的溫柔。

愛是最佳土壤,讓寒露的自信心緩慢卻持續的萌芽,紮根,試探著舒展開兩片抱在一起的嫩嫩葉芽。

到現在,寒露已經相信自己也是可以被人愛著的。

所以她貪心了,想要更多,想要他的一輩子,想要他十幾年的煙yin說戒就戒是為了她。

樓嵐沒回答,而是哼了一聲,以此表示“你想桃吃”不屑。

寒露咬著唇角笑彎了眼,也不追著非要答案,而是撒嬌地說:“叔叔,我頭發粘嘴巴上了。”

“不會自己弄啊?”說著這句話的男人手已經摸到了她臉畔,隻用一根有些粗糙的食指貼著她臉頰勾了兩下,將碎發勾住捋到她腦後。

兩人抱著在綿延不絕的冬雨日,睡了個懶洋洋的午覺。

這樣愜意的午後是少有的,到半下午的時候樓嵐接了個電話,就換衣服出門了。寒露則起床打掃衛生,結束後就做作業刷卷子。

這些都是樓嵐給她買的,作為聖誕節禮物。

中號紙箱子裝得滿滿的一箱,送的人挺驕傲,收的人也挺高興。

最近樓嵐換了份工作,跟趙哥阿海三個臭皮匠紮堆,像模像樣搞了個娛樂八卦營銷號。

日常主業就是聚焦拍攝明星們的日常生活感情糾葛工作糾紛等,說白了,就是靠明星們吃飯的狗仔八卦工作者。

他們三個人裡麵,也就趙哥當初為了掙外快去考了個證,所以樓嵐跟阿海擔的是助理後勤的頭銜,奔前線的就他們倆,樓嵐留在這裡做“後勤”。

剛開始樓嵐提出來的時候,趙哥跟阿海排隊摸他腦門兒,想看看他是不是腦袋燒壞了。

“大哥,彆鬨,你以為娛樂圈裡的那群明星隨隨便便就讓你拍到有價值的新聞啊?”

趙哥無奈搖頭,習慣性地又歎了口氣。

饒是樂天派的阿海,也覺得這事兒不靠譜。

樓嵐卻淡定地撿了塊鴨脖嚼得嘎嘎響,“放心,我有特殊的消息來源,保管不走空。”

他確實有特殊的消息來源,來到這個沒有異常能量的世界後,又被重新被削弱的預言術。

做彆的不行,預言一下哪個明星出&軌哪個明星草&粉什麼的,還是能行的。

許久不冒泡的係統都忍不住冒出來誇了樓嵐一句:【樓先生靈活運用一切有用資源的能力,真叫統歎為觀止。】

樓嵐笑笑,坦然收下了這份讚揚。

有了樓嵐這個作弊器加持,怎麼看怎麼像山寨貨的娛樂八卦營銷號萌新“娛言家”如同闖進娛樂圈的瘋馬,猛踩幾個流量明星的黑料火速出名後,就此開始正式營業。

到現在也才一個多月,他們三個非專業狗仔硬生生從彆人嘴裡搶了好幾塊大蛋糕吃得肚子溜圓,腰包鼓起來了,人也精神了。

當然,最後這一點單隻代表阿海跟老趙,具體表現在阿海不成天想著快活一天算一天,拚命跟女人睡覺找快樂了。老趙不天天歎氣說啥歎啥氣了。

樓嵐還是老樣子,住著廉價學區出租房,睡著二手床,用著布製簡易衣櫃,騎著十幾萬的機車瞎逛。

他分到的錢除了日常開銷以及給家裡小貓買漂亮衣服,其他的都攢起來了,準備等小貓考上大學後,就去那個陌生城市買套房安心定居下來。

一場冬雨過後,又冷了幾分。

南方城市的冬日,總是離不開沁骨的潮濕陰寒。

晚上十點半,寒露背著書包出來,也不四處張望了,隻直接往右側第三棵大樹那邊走。剛看見那裡站著個穿黑色羽絨服的熟悉身影,寒露嘴角一翹,抬腳就要往那邊加快速度,手臂卻忽地一緊,有人拽了她一下。

寒露皺眉回頭看去,是一個有點麵熟,卻又說不上認識的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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