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墨、繡花她不會,
吃喝玩樂她會。
“過來。”
白池初本以為就此算了,安王卻不死心。
“好好看著,本王隻教一遍。”
白池初聽了他的話,目不轉睛地看著他演示了一遍。
之後安王便將硯石給了她,“嗯?”
白池初心頭有些慌,卷起衣袖露出了一小截白嫩的胳膊,手指頭碰到那硯石,半天下不去手,大抵是怕那黑東西粘在手上洗不掉。
這一緊張,硬生生地就將安王擠到了身後。
好不容易握住了硯石,誰知幾縷青絲又從肩頭滑落下礙了眼睛,白池初順手一甩,甩的倒是利索,卻不知身後還站著個人。
幾縷青絲,毫無預兆地全掃在了安王臉上。
氣氛瞬間凝住。
白池初驚慌地回頭,安王還保持著仰頭躲她的姿勢。
安王盯著她,
沒什麼表情。
“對,對不起。”白池初被他這一盯,緊張過了頭,手一伸鬼使神差地就捂上了安王的臉,嫩紅的指腹剛在那麵兒上輕輕刮了一下,瞬間瞪大了眼,自個兒被自個兒嚇到了。
那隻手伸的快,收的更快。
白池初將雙手背在身後,藏在了袖筒底下,目光一陣左右環顧,最終極慫地盯著自己的腳尖上。
她,大抵是要完。
安王腳步剛動,白池初的腰肢就貼緊了桌沿邊兒,閉著眼睛忙地先替自個兒開脫,“我不是故意的。”
沉默了一陣,才聽到他的聲音。
“本王不過是讓你研個墨。”
白池初繃直了身子,
不敢再吱聲。
直到腰肢被安王壓成了弧線,白池初才惶惶地睜開眼睛。
一睜眼卻對上了一雙深邃不見底的黑眸。
白池初狠心咬了牙,“明兒我學,王爺叫我學什麼,我就學什麼,可好?”
說完垂下眼眸又咬起了唇瓣,薄薄的一層唇脂,附在那唇瓣兒上,被她的貝齒一波動,水潤紅豔,無不誘人。
安王目光停在那上麵半晌,伸了手,指腹
輕輕一摁,卻將底下的人兒摁出了一聲輕呤。
屋子裡的氣息瞬間變了味。
安王的手留在那紅唇上,僵了一瞬,之後重重地劃過她的唇瓣,俯下了身。
剛碰到唇角,門外突然就響起了淩風的聲音。
“王爺,宮裡來了消息。”
這一岔,甚是煞了風景。
白池初雙手抵住他的胸膛,驚慌地望著門外。
安王終是鬆開了她。</白池初這才偷喘了兩口氣,一起身,便覺腰疼的厲害,適才靠在那桌沿兒上,那人就差沒將她腰杆子折斷。
白池初想等著他先出門。
安王卻拿起了剛才她擱在桌上的硬黃紙遞給了她。
“都記下來,本王事情太多,容易忘。”
“啊?”白池初沒聽明白。
安王提醒了她,“你對本王說的承諾,都記下來,明兒交給本王,昨晚的也得算數。”
說完,人便先出了書房。
白池初手裡捏著硬黃紙,愣是半天沒回過神。
記什麼?
她同他說的話並不多,除了對不起,我錯了,好像還真就隻剩下承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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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
她說她以後都會很乖地。
剛才,
她說他讓她學什麼就學什麼。
可這東西為何要記下來?
“白姑娘?”門口淩風遲遲沒見人出來,這便探出了個頭,“姑娘要是完事了,就告訴奴才一聲,天色晚了,奴才好送白姑娘回去。”
白池初應了聲“好”,還是乖乖地坐了下來。
她知道,
她不寫不行。
白池初直接提了安王剛才練字的筆,一筆一畫地在硬黃紙上寫的仔細。
寫就寫吧,
等離開了這裡,這東西也管不了用。
白池初寫好後,將紙壓在了墨硯下。
就兩行字。
很醒目。
白池初的字很工整。
從小白繡侍和白夫人在這件事上,沒有半點馬虎。
這恐怕也是除了吃喝玩樂以外,她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技能。
**
淩風將白池初送回了後院,又才折回來,去了王爺議事的東屋。
宮裡來的消息,不外乎就是白鏽侍和皇上。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啊,寶寶們今天晚了!嗚嗚嗚,明天應該還有兩更,等躍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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