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感情的加深,樊琪越發了解他,她說:“想你想得睡不著呀!”
果然聽見他開心的聲音:“乖,我明天下午就回來。”
想起今天看見報紙上的新聞,樊琪問:“你知道男女男這個字是什麼意思嗎?這些八卦雜誌真的很討厭,他們說我男女男爆爆!惡心不惡心?”
“你以為這個字是什麼意思?”電話那頭的人問。
“難道沒有猥瑣,無恥,下作的意思?”
“好nau,是什麼意思?”
聽他發音,樊琪理解:“好氣啊!”
“笨蛋,這幾個字讀nau baau baau啊!就是很生氣的意思,你以為是什麼?”陳至謙在電話那頭大笑。
聽著他的笑聲,樊琪都能想想自己能看到他的後槽牙了,她好嬲啊!想咬人咬不到,嬌滴滴地出聲:“老……”
後一個字就不叫出來,果然某人停止了笑聲,等著她,等不到問:“什麼?”
樊琪說:“沒什麼。”
就知道他好這一口,在床上一直哄她叫“老公”。
“老婆。”陳至謙索性先叫。
“以後還笑我嗎?”樊琪問。
“不笑了。”他真是大丈夫能屈能伸。
哪怕房間裡沒彆人,哪怕她跟彆人說的時候一口一個“我老公”,對著他就有點兒不太好意思,低頭:“老公。”
聽見這一聲,陳至謙心滿意足了:“嗯。”
老公哄好了,樊琪說:“掛了。”
“嗯?”陳至謙還想說兩句,電話裡隻剩下“嘟嘟”聲。
樊琪掛了電話,去上班在大樓門口就遇到了埋伏的記者。
“陳太,你昨天看《股往金來》許先生對你的點評了嗎?你對此又什麼看法?”
樊琪笑著答:“看了,我對自己的操作很滿意,我不追求每筆都不虧錢的交易,防守做到極致,就是退出市場不做股票,就不會虧。當他這樣評論的時候,我想問,許先生幫天禾操盤的艾萊電子出完了沒有,賺了多少錢?”
哪怕牛市裡,仙股就是仙股,當時被陳至謙給玩了一把艾萊電子,後來連續下跌,回到了它仙股的本來位子,偶爾詐屍也是在幾先到一毫之間波動。
樊琪昨天看著情況不對,把能買的全賣了,但是後來尾盤有人抄底,股指收了上去,今天早上開盤就大跌,樊琪把昨天必須持有的30%倉位全部拋出,很多前期強勢股下跌五到六個點,而且是逐步走低,這個情形不像是能止住的樣子。
最後大盤跌了三個多點,前期強勢股有的跌了超過十個點,從周五到今天好幾個強勢股已經跌掉到了十七八個點,尾盤隻收了一點上來,這根長陰讓市場一片鬼哭狼嚎,愁雲慘霧。
三根陽線可以改變信仰,三根陰線也可以改變信仰,當晚股評說這三根陰線是“三隻烏鴉”的形態,接下去還有暴跌。
有人就問了:“樊琪今天尾盤全倉買入了。”
“昨天許先生評價過她了,她就是操作很猛烈,在上漲勢裡很容易賺錢,但是你看她這樣全倉買入,如果真的是三隻烏鴉的形態,明天就是另外一根長陰殺下去了,一天虧掉十幾個點也很正常。”
“今天的晚報上,她諷刺許轄先生艾萊電子虧損。”
“這就很狂妄了。”
“而且她還在節目裡講述她今天全倉買入地邏輯,她認為今天的低點將是近期的低點。”
“拭目以待吧!”
這檔節目結束,是財經新聞,新聞了發布了一條消息:
“錦成集團發布公告,從1986年7月10日-1986年9月3日,通過聯交所收購益和商行1161萬股,占益和總股本28.73%,成為益和商行第一大股東。”
樊琪看著公告,自己第一階段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下一步就看傅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