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琪聽出來個大概, 說他長得像豬,可能是侮辱豬的朱萬賢在背後說了什麼,剛好被廖雅哲給聽見了。
能把廖雅哲給氣到打人的, 也真的是個人才。
廖繼慶趕過去,也有人去拉住廖雅哲,剛剛從地上爬起來, 朱萬賢見人多就膽子壯了起來,對著廖雅哲說:“我說錯什麼了?就是新鞋也沒人想穿,破鞋了也隻有你個蠢貨當成寶。”
樊琪這個時候一下子明白過來, 朱萬賢說的什麼意思?
朱萬賢的話再次激怒了廖雅哲,廖雅哲掙紮著要去踹他, 可惜被人拉住了。
樊琪今天穿著優雅的連衣裙,步子邁不開, 她脫下高跟鞋, 握住高跟鞋, 一隻腳高低地走到朱萬賢的麵前,鞋底甩在朱萬賢的臉上。
這一下, 打得挺響, 廖雅哲笑出聲,被廖繼慶給瞪了一眼。
樊琪抽完還用嘴吹了吹鞋底, 一臉嫌棄, 把鞋套腳上:“用鞋底抽你,我還嫌惡心。”
朱萬賢被她打傻了, 還沒反應過來,他的領子已經被馮學明揪住:“朱公子,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給廖雅哲道歉。”
被打的人給打人的道歉?看似不合理, 卻又是如此正常。
同樣是花花公子,一個是二世祖,一個是實權在握的掌舵人。一個家裡是珠寶商,另外一個現在不論是什麼樣,天禾以前的背景誰不知道?
樊琪從來沒見過有著像是毒蛇一樣眼神的馮學明,他的聲音帶著森冷:“嗯?”
就這麼一個語氣詞,樊琪聞到了一股味道,她看見臉色慘白的朱萬賢居然失禁了。
朱萬賢顫抖地跟廖雅哲說:“抱歉,我錯了!”
馮學明轉頭看廖雅哲:“大家都是場麵上的,算了?”
“OK。”廖雅哲點頭。
“以後嘴上把把門,懂嗎?”馮學明拍了拍朱萬賢的大油臉。
“懂了。”
馮學明放了手,朱萬賢軟了身體跌坐在地上,他的表情又換上了如沐春風的樣子,轉頭跟廖雅哲說:“走了,我們進去喝一杯。”
廖雅哲和馮學明並排走,他的女伴跟上,馮學明轉頭:“樊琪,一起來。”
樊琪走過去,他們一起坐下。樊琪發現周圍很多目光往他們這裡看。
馮學明從侍者盤子裡拿了一杯酒遞給廖雅哲,他自己也拿了一杯,又轉頭跟女伴說:“你去給陳太取一塊蛋糕,倒一杯咖啡。”
這位選美亞軍有些忐忑地,問:“Gigi,你想吃什麼口味的蛋糕?”
樊琪這才想起,原主跟這位是認識的,在同一劇組拍戲,沒少給原主冷臉,她說:“倒杯咖啡就好。”
看著婷婷嫋嫋離去的女伴,馮學明問樊琪:“你們以前關係不太好?”
“娛樂圈嗎?我一個內地來的,受的冷眼又不是一次兩次。算不得什麼。”
樊琪沒有否認,卻也無意報複,剛過來的時候,她總覺得占了原主的身體,哪怕自己是被迫的,也認為自己應該與她感同身受。不過自從做了那個夢,知道她是自動選擇了取代自己的人生,樊琪也就沒了虧欠感。
馮學明一臉了然:“哦!”
他又側頭看向廖雅哲:“朱萬賢到底說了什麼?讓你這樣生氣?”
“他跟人說許轄異想天開要把妙兒嫁給他,說妙兒跟你在一起多年,還長得不好看……總之,很難聽,我受不了就打了他。”哪怕是廖雅哲這個大嘴巴,也沒有詳細說那個朱萬賢到底說了什麼。他說很難聽就真的很難聽吧?
“打得好。”馮學明把手臂擱在他的肩膀上,他又問樊琪,“樊琪,天禾還能炒到多高?”
他想問這個?樊琪說:“單從市場目前的情況來說,天禾的股價經過這次炒作隻能說是回歸了本來位置,並不高。”
選美亞軍端了咖啡過來:“Gigi,你的咖啡。”
“OK,我知道了。WO的秋冬賣得很火,春夏也即將推出,有沒有可能?”馮學明問樊琪。
聽見這話選美亞軍臉上笑容漸漸消失。
這是怕她又要為WO拍廣告?樊琪端起咖啡:“我不拍了。不過你是不是可以出個熊貓西西聯名款?比如印花T恤上,印上《曆險記》裡的圖案。”
“這是一個好建議。”
樊琪正在喝咖啡,袁海過來讓她,說是袁老先生叫她。
樊琪到袁老先生那裡,聽他說:“年底了,有個頒獎禮,想邀請你做頒獎嘉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