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秦清曼受到的震撼有點多,但不是因為朱紅霞給自己跪下的原因,而是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原主居然還在她的這具身體裡。
如此說來,豈不知她乾了什麼對方都知道?
比如,她跟衛淩親熱的時候,對方如果看見了,有沒有感覺到?
秦清曼這麼一想就有點難以接受了,雖說是她占據了對方的身體,但她也不是自己想來的,她無緣無故成為原主她也很鬱悶。
好容易喜歡上一個人,還牽扯到原主,這她就沒法接受了。
所以當衛淩一上炕,根本就沒睡的秦清曼就纏到了衛淩的身上,很主動的,她想獨占衛淩。
衛淩根本就沒想到回家居然有這樣的福利。
他今天回了家,從明天開始就得在師部值守半個月,這半個月晚上是不能回家的,所以從進家門起他就想著怎麼跟秦清曼說。
結果正事還沒說,媳婦就這麼熱情。
麵對熱情的秦清曼,衛淩當然是來者不拒。
秦清曼咬著衛淩的脖子,就叼起來一點皮肉那種或輕或重的咬,同時手也沒有停,今天的她拋卻了平時的羞澀,成為完全不一樣的女人。
衛淩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的激情,他原本對秦清曼就愛慕得深沉,一顆心全都在秦清曼的身上。
秦清曼的一撇一笑都吸引著他所有的感官。
今天的衛淩差點被秦清曼折磨到破防,不過最終他還是憑強大的控製力控製了衝動,他最終還是想給秦清曼一個完美的洞房花燭夜。
好半天,炕上的動靜才停止下來。
夫妻二人緊緊擁抱著彼此,他們能感覺到彼此的不舍。
“媳婦,今天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衛淩的腦子裡極速轉動著,今天他在師部,雖然不知道屯裡發生了什麼,但知道秦磊一家人回來了。
畢竟秦磊一家是師部送回來的,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秦磊家就在他們隔壁。
他回家的時候秦磊家屋裡正亮照燈。
衛淩猜測秦清曼這會這麼與眾不同可能跟隔壁秦磊家人的回歸有關,就是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想到這,他趕緊用手撫秦清曼的後背。
秦清曼當然不會跟衛淩說原主的事。
這種神秘的事沒有必要說,但她還是把秦家人今天對自己跟楚楚的道歉說了出來。
而這也是原主最終離開的原因。
秦清曼並沒有跟衛淩說她沒穿來之前朱紅霞他們是怎麼算計原主的,她就用直白的話語把今天的事平鋪直敘,楚楚的哭她也很簡單就一筆帶過。
但衛淩是誰,立刻就明白秦清曼今天為什麼這麼不一樣。
媳婦這是委屈了。
“媳婦,不想跟他們相處等家屬區建好我們馬上就搬過去,等其他家屬來了,你肯定能遇到聊得來的。”衛淩是一點都不想委屈媳婦。
“嗯。”秦清曼在衛淩懷裡輕輕點頭。
她原本就不想跟秦家人過多來往,她對秦家是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
“媳婦,以後有什麼委屈就跟我說。”衛淩低頭親口勿秦清曼的臉頰。
媳婦剛動過,臉頰在油燈的照射下怎麼看怎麼白裡透紅,好像嫩得能掐出水,很多時候他都恨不得真正咬一口媳婦的臉。
秦清曼被衛淩的安撫弄笑了,“怎麼,我跟你說後難道你還能幫我去打人出氣不成?”
“我是軍人,不能隨便打人。”
衛淩還知道自己的身份有多敏感。
秦清曼忍不住趴在衛淩的肩上用手扯男人的臉頰,擠兌道:“那你還說跟你說,我跟你說了你什麼都做不到,這不是讓我更失望?”
她其實也不需
要衛淩做什麼,就是想故意為難為難人。
說實話,她要真想收拾人,自己就能收拾。
衛淩也看出秦清曼是在故意逗自己,乾脆順著話問道:“媳婦,你想我去幫你打人?”他問這話的時候問得特彆的認真,好似隻要秦清曼說是,他立刻就起身去揍人。
秦清曼看著這樣的衛淩反而不敢逗弄人了。
衛淩這人平時可正經,還很守禮,這樣的人對於承諾看得非常重,她還真擔心自己回答是,衛淩就真的不顧軍人的身份違反紀律。
“媳婦,你想我怎麼辦?”
衛淩抱住秦清曼的腰往下壓了壓,很有暗示性。
秦清曼的臉瞬間就紅了。
她之前熱情的時候那是一時上頭,這會看著衛淩火辣辣的眼睛,她突然就覺得不好意思了。
秦清曼低頭親了親衛淩的嘴,說出真心話,“阿淩,我不想你為我打人。”軍人打人沒有正當理由在任何時候都是違紀的事。
除非被打之人犯了法。
“媳婦,你真好,你什麼都為我考慮到了。”衛淩一手攬住秦清曼的腰,一手壓下了秦清曼的脖頸,嘴很輕易就親到了媳婦。
結束這一吻後,衛淩才低聲在秦清曼的耳邊說道:“媳婦,明天之後半個月之內我不能回家了,你們晚上關好門窗,晚上要是不放心就帶著狼崽子一起睡。”
“這麼快?”
秦清曼聽到衛淩的話心裡的羞澀與不好意思全都消散。
他們已經習慣了衛淩每天晚上回家,沒想到剛習慣就得被迫接受分離。
衛淩也不舍秦清曼,但又不能不舍,作為丈夫,他不舍媳婦,但作為軍人,他有著屬於他的職責,而且這職責是神聖的。
“媳婦,已經超過了十五天,如果不是發生了意外的事,其實年初二晚上就不能回家的。”衛淩讓秦清曼的身子緊貼自己解釋道。
“你初一都沒在家休息?”
秦清曼知道衛淩的職責,但還是小聲嘟囔了一句,都說小彆勝新婚,她這幾天是恨不得天天都纏著衛淩。
“媳婦,對不起。”
衛淩除了說對不起不能再有任何的解釋。
“我知道了。”秦清曼想到要有半個月都見不到衛淩,心中的難舍就達到了頂點,她舍不得這個男人,因為這個男人是她真心喜歡的。
“阿淩。”
秦清曼坐了下來。
衛淩的眼睛瞪大了。
他恨衣服在這個時候成了多餘,也恨為什麼要遵守什麼君子之約,他真的一點都不想當君子,他隻想當男人,當秦清曼的男人。
夫妻二人因為即將到來的分彆戀戀不舍。
最終鬨騰了大半夜才休息。
休息的時候,兩人身子都沒有分彆,第二天早上,衛淩又在必定的時間裡醒來,他沒動,因為他的身子正緊緊貼著秦清曼。
秦清曼的身材特彆好。
穿得多的時候根本就察覺不到,唯有脫了衣服才能感受到這份美好。
凸/凹有致,是最吸引男人的身材。
夫妻二人經過一個晚上的睡眠,兩人抱在一起的姿勢已經發生了改變,由最開始麵對麵的擁抱變成衛淩從身後抱著秦清曼。
這會醒來,衛淩才發現自己身體的本能已經控製了身體。
最合適的位置上,他正在輕緩地蹭蹭。
不僅如此,他也能感覺到秦清曼醒了。
因為抱在秦清曼腰上的手能感覺到秦清曼心跳的加快,心跳加快,血液就跑得快,體溫也會比平時高不少,呼吸間,他的手臂能感覺到柔軟。
衛淩頓時頭皮發麻地想打哆嗦。
就在此時,他聽
到廳堂裡傳來了輕微的動靜,是黃婉清到點起床了。
西屋跟廳堂隻有一牆之隔。
雖然家裡的牆挺厚的,但隻要一想到一牆之隔有人,所有的感官都會更敏銳。
衛淩能感覺到秦清曼的身子明顯有點僵硬了。
回想起媳婦昨天晚上的主動,他頓時起了逗弄的心思,他更抱緊了秦清曼,兩人接觸的那一塊衣服早就濕透了。
秦清曼是因為衛淩醒來的,醒來她就感覺到了不對勁,結果她還沒有所表示,該上班的黃婉清就起床到了廳堂。
耳邊聽到廳堂裡傳來的細微洗漱聲,秦清曼緊張到全身緊繃。
這種時候,衛淩還來添亂。
身體貼得更緊,她是真擔心衛淩一不小心就戳進去。
隻要腦子裡一想到這麼可能,秦清曼腦子就再也控製不住那匹奔騰的野馬。
身體對衛淩的渴望也就越強烈。
秦清曼是真的恨不得立刻接納衛淩的衝擊。
就在秦清曼的身子微微顫抖時,衛淩的嘴親在了秦清曼的耳朵上,那種帶著溫熱氣息的呼吸讓秦清曼發出一道帶著喘=息的微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