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葉芳原本是不打算在這種事情上算計黃婉清的,畢竟黃婉清是她表妹,黃家也不一般,她真要動了黃婉清,黃家能讓她去死。
但跟黃婉清幾次的會麵讓她覺得很有必要收拾一下黃婉清。
黃婉清這笨蛋不幫她這個親表姐居然相信一個外人,還那麼信任外人,高葉芳不爽了,超級不爽,反正到了這種地方,天高皇帝遠的,就算黃婉清出點什麼事也很正常。
再說了,黃家說不定也神氣不了多久。
這就是高葉芳敢算計黃婉清的原因,而且她也不打算真算計,她隻是利用,利用黃婉清來算計趙天成,隻要她進了周家門,有些事可就由她說了算。
高葉芳還是很自信的。
“天成,我有了你的孩子,我知道你不想要這個孩子,但孩子已經存在,不是說不要就能不要的,這孩子可是你的種,你總不能讓外人看笑話,你跟我的事,整個農場都知道,有一天我肚子要是遮不住,丟的可不是我一人的臉。”高葉芳說話還是很有技巧的。
“真是我的種嗎?”
趙天成冷淡地看著高葉芳,沒有男人喜歡被算計,他可以給,但不能被女人算計著給。
他對於高葉芳肚子裡的種是不是自己的存在懷疑。
畢竟高葉芳身子是個什麼情況他還是知道,他又不是沒有接觸過女人,就算那天他把高葉芳當作了黃婉清,有點太過激動,但後來一回想,就覺得進得太順利了一點。
對方根本就不像是第一次。
高葉芳麵對趙天成的質問,還真不知道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到農場跟她有第一次關係的不是趙天成,是那個她昨天也沒試探出是誰的男人。
雖然她後來順勢算計了趙天成,跟趙天成有了肌膚之親,但隨後她天天晚上都經曆兩個男人,兩個男人都沒做什麼措施,她確實不能肯定孩子是誰的。
高葉芳自己都不清楚,但不妨礙她忽悠趙天成。
“天成,我們天天晚上都在一起,是不是你的,你難道不比我更清楚,我知道你喜歡的人是婉清,在乎的也是婉清,可你也不能如此不認帳。”
趙天成知道自己自從跟高葉芳有了關係就天天晚上在一起,他介意的是高葉芳之前的男人是誰。
“那個男人是誰?”於是他問了出來。
高葉芳一驚,以為趙天成知道天天晚上跟她運動第二次的男人,嚇得後背全都是是白毛汗,一時之間沉默下來。
趙天成見高葉芳沉默,心裡的火氣更甚。
直接把高葉芳按倒毫不留情地運動起來。
趙天成不在乎高葉芳這個人,但還算喜歡這具身體,在明知道高葉芳懷孕後還肆無忌憚,其實就是希望通過這樣的運動讓這個孩子自然掉落。
沒了孩子,誰都舒心。
高葉芳原本就不想要這個孩子,也不可能留下這個孩子,不然她昨天怎麼可能還跟兩個男人無所顧忌,此時見惹火了趙天成,也沒阻止,照舊配合。
甚至都沒說委屈的話。
因為她知道趙天成對自己沒有感情,一個對自己沒有感情的男人可不喜歡在這時候被人打擾了興致,所以她使出全身解數取悅趙天成。
趙天成對高葉芳是真的又恨又不太想放手。
他經曆過的女人還真不少,但沒有任何一個女人的身體能他如此欲罷不能。
他瘋狂地運動著,嘴裡不停地罵著高葉芳賤。
高葉芳一點都不反感,她知道有些男人就喜歡這樣嘴賤,她隻要配合得好,更能刺激這種男人的感覺,所以她更是用心配合。
配合得趙天成就算介意高葉芳之前有過男人,也開始認真思考起高葉芳之
前的話。
黃婉清有人護著,今生都不可能嫁給他。
得不到黃婉清,趙天成還真不甘心,他更不甘心自己得不到的女人被另一個男人擁有,所以他不介意提前擁有黃婉清,隻是,怎麼才能得到這個女人。
趙天成知道這種事是違法的,但他現在敢做了。
他知道女人很在乎名譽,隻要不像高葉芳這種用身體來換取利益算計他,一般很多女人都不願意讓人知道自己跟人有過關係,所以隻要運作得好,說不定他還能長期在暗中擁有黃婉清。
如果黃婉清願意嫁給他,他也可以離婚再娶。
趙天成因為高葉芳的一句話已經想得非常遠,隻要一想到能擁有黃婉清,能讓黃婉清像高葉芳一樣在自己的麵前綻放美麗,他就激動不已。
身子也更賣力,頓時讓高葉芳哼得更好聽。
“說,怎麼得到婉清。”趙天成真是已經魔怔了。
“我是婉清的表姐,親表姐,你想怎麼得到都可以。”高葉芳把主動權交給趙天成。
“讓我先得到婉清。”趙天成更興奮了,臉上的肌肉都狠狠抖動起來,他覺得好似來到了天堂。
“不行,你先娶我,不然我怎麼相信你會不會食言。”高葉芳學乖了,她發現這周家人還真不怎麼在乎臉皮,她怎麼敢先讓趙天成得到黃婉清。
要是再被騙,她可就賠了夫人又折兵。
趙天成被高葉芳刺激了,呼吸也更急促,“沒有你,我一樣能成功。”
他這輩子最討厭被人算計。
“沒有我,你不可能成功,婉清平時除了上班就在靠山屯,路上都有人陪伴,你要真敢下手,必定犯罪。”高葉芳還是很有頭腦的。
趙天成氣得狠狠抖了抖身子。
然後一把退開高葉芳,靠坐在床頭麵無表情地看著高葉芳。
“天成,我也是為你好,要是有了我,你肯定更容易,再說了,婉清既然不喜歡你,麵對你的時候必定是抗拒的,她要是魚死網破怎麼辦,出了人命那更是重罪。”
高葉芳一點都不介意自己被趙天成用過就扔,很是自然地用一旁的被子把自己死死捂住。
爐火的溫度沒那麼高了,有點冷。
“好,我娶你。”趙天成經過思想鬥爭最終同意了高葉芳的建議。
他其實也發現黃婉清的脾氣很倔,不然當初他追人不會追得這麼難。
“天成,你放心,我一定說話算話。”高葉芳的手伸到趙天成胸=膛上畫起了圈。
趙天成忍了好一會,最終還是服從身體的指揮。
此時的黃婉清可不知道高葉芳因為生氣自己的不搭理就準備暗算,她跟楚楚正開心地跑出門。
秦清曼跟衛淩回來了。
幾天不見,不管是黃婉清還是楚楚都發現秦清曼跟衛淩都有了變化,但一時之間又說不出具體是什麼變化,就覺得秦清曼更漂亮了。
肌膚嬌嫩得像豆腐一樣,能掐出水。
“姐,你今天好好看。”楚楚看著秦清曼身上的熊皮大衣無比的驚豔,他還從來沒在家裡見到過這麼好的皮衣,就算他爹在世時也沒。
“你也有一件。”
秦清曼伸手捏了捏小孩圓鼓鼓的臉頰。
幾天不見,楚楚的臉蛋居然更圓潤了,可見在家這幾天黃婉清把小孩照顧得非常好。
“我也有!”
楚楚驚呼出聲。
“對,你也有,你忘了,去年底我跟阿淩在山上撿到的那張熊皮嗎,經過處理,阿淩已經讓人給我們做好了衣服,你也有一件。”秦清曼提醒楚楚,同時也是間接告訴黃婉清皮衣是還沒認識黃婉清就定好了的。
畢竟如果家裡兩人
都要皮衣,偏偏漏過黃婉清,有點不太恰當。
楚楚經過秦清曼的提醒立刻回憶起來,興奮道:“我記得,我記得,是狼群捕獵熊瞎子,你跟姐夫撿回來的皮子,我記得那皮子被狼撓出好多破洞。”
小孩圍著秦清曼轉,小手也在皮衣上摸個不停。
記憶中都是口子的皮子居然做出一點傷痕都沒有皮大衣,真是好難得。
秦清曼見楚楚話都說到這,笑著說道:“對,皮子上口子太多,剪裁好能用的皮子就不多,隻做出兩件衣服,我一件,你一件。”
“姐夫沒有嗎?”楚楚的語氣非常遺憾。
“對,不夠做。”秦清曼笑著摸了摸楚楚的腦袋,小孩真的好乖巧懂事。
“姐,那我也不要了,姐夫都沒有。”楚楚說出心裡話。
“衣服都做好了,你不要,我還能扔了不成。”秦清曼差點被楚楚逗笑。
黃婉清在一旁也聽清楚了緣由,她一點都不嫉妒,甚至覺得楚楚的樣子很好玩,也笑著捏了捏小孩的臉頰,說道:“楚楚,你個子那麼小,就算你想把衣服讓給衛大哥也不可能,衛大哥可穿不了你的衣服。”
她現在敢說這樣的話是因為衛淩牽著馬去了羊圈,不在身邊,不然麵對衛淩,她當然說不出這麼順溜的話。
“那……那怎麼辦?”楚楚被秦清曼、黃婉清一前一後打趣,有點不知道怎麼辦了。
他總感覺大衣應該一家人都有。
“你彆想那麼多,阿淩要上班,他們要穿專門的衣服,這是規定,皮衣料子少,隻夠做兩件,天冷,我們不能辜負阿淩的一片心。”秦清曼給楚楚解釋。
“楚楚,衛大哥希望你跟清曼都健健康康的。”
黃婉清也幫秦清曼說話。
“嗯。”楚楚重重點頭,他能感覺出姐夫跟姐姐都是真心喜歡自己。
秦清曼見哄好了楚楚,視線才看向黃婉清,“婉清,熊皮是沒了,但家裡有些兔皮,部分是以前攢下來的,還有幾張是屯裡獵戶大叔送的,到時候看看要是夠數就給你做件兔皮衣。”
“清曼,不用,真不用,我棉衣夠穿,舊棉衣加新棉衣好幾件,不用給我做新衣服了。”黃婉清怎麼好意思收秦清曼的兔皮衣,來了這裡她才知道皮子的難得。
現在好多地方都禁獵了,皮子可不像以前那麼容易得,能穿得起皮大衣的人,家境在當地那可是非常不錯。
供銷社其實也有皮大衣賣,就是太貴,一般人還真買不起。
黃婉清也買不起,沒票。
“婉清,皮子都是以前屯裡狩獵時分的,要是夠就給你做件穿在棉衣裡的襖子,我們這冷,你早上出門早,得做好防護。”秦清曼對自己人還是比較舍得的。
她去年冬天還用幾張兔皮給他們一家三口都縫了手套、耳套,還有帽子。
這些在他們這都是必備的,要是沒防護好,很容易長凍瘡。
真起了凍瘡,那就有可能年年長,發作時還又癢又難受。
“嫂子,那……那我跟你買。”黃婉清不知道怎麼說了,隻能說出這樣的話。
“傻,一家人說買,你這還是把我們當一家人嗎。”秦清曼拍了拍黃婉清的腦袋,領著人進家門,這會衛淩已經把馬拴好了。
秦清曼跟衛淩回來,楚楚是最激動的。
小孩跑前跑後的忙碌著,一會倒水給兩人洗手,一會又去倒蜂蜜水。
楚楚知道秦清曼不愛喝太甜,蜂蜜就放得少一些。
黃婉清也沒坐著看,而是忙忙碌碌地做飯,她不會做什麼複雜的菜式,但煮火鍋是會的,鍋底就用秦清曼之前炒的肉臊子,加水後下各種蘑菇,白菜,粉條,還有土豆,蘿卜,凍豆腐,也非常好吃。
秦清曼騎了半天的馬下山,雖然不用走路,但身體確實挺疲憊。
見家裡黃婉清跟楚楚都打理得井井有條,也就安享兩人的照顧。
一家人熱熱鬨鬨吃了一頓熱騰騰的火鍋才各自安歇。
回到了家,不管是衛淩還是秦清曼都開始守禮,晚上上了炕,兩人並沒有做什麼少兒不宜的事,而是靜靜地擁抱在一起小聲說話。
衛淩明天就得回部隊銷假上班。
“阿淩,明天晚上回家嗎?”秦清曼小聲問衛淩,她記得衛淩休假前可是連著半個月沒回家的。
“回。”
衛淩簡單地回了一句,想了想,又補充道:“媳婦,明天多做點飯菜,我領杜宏毅他們幾人回來吃飯。”這段時間他不是忙部隊的事就是忙著搭理跟秦清曼的小家,忽略了杜宏毅幾人。
估計這次回到師部肯定要被那幾個小子埋怨,他乾脆提前安排吃頓飯。
“師長他們來嗎?”秦清曼問。
“師長他們忙,就杜宏毅三人。”衛淩後續沒有再插手敵特份子的事,但也知道王承平應該很忙,畢竟宋少將還停留在師部。
也就證明敵特份子的事非常棘手。
“那明天吃鍋子吧。”秦清曼說這話倒不是偷懶不想做菜,而是這個天氣吃鍋子真的全身心都舒爽。
鍋子隻要熬煮好底湯,吃的時候隨便加什麼菜都行。
“媳婦你看著安排,我們吃什麼都行。”衛淩低頭親了親秦清曼的額頭,心滿意足地抱緊媳婦,雖然抱著媳婦他的身體還是有著衝動,但兩人連續纏綿了好多天,他還是能控製住這種本能。
“阿淩,公社快要選舉乾部了,我也會參選。”
秦清曼說著鄭安國他們早就安排好的事。
衛淩眉頭微微一皺,想起了周經國,他之前給周經國找了點麻煩,也不知道這人處理完沒有,隻要一想到媳婦會跟這種人共事他就有點不滿。
但他也知道革委會此時在全國是大形勢,他無能為力,隻希望周經國學乖一點,彆再惹她媳婦生氣。
“媳婦,我去催催軍區欠你的見義勇為個人先進獎狀。”衛淩知道秦清曼因為年齡的問題,要想成為公社的領導必定是需要有大功績的,而軍區的獎狀就是仕途的保障。
“好。”秦清曼笑彎了眉眼。
她跟衛淩提公社選舉的事原本就有催促軍區趕緊給自己送獎狀,要是有了軍區蓋章的公章,她在公社擔任任何職位都不會有閒言碎語。
因為她是憑本事吃飯。
夫妻二人又小聲說了一會話才擁抱著各自睡去。
這一夜沒有鬨騰,休息好的兩人到點也就自然轉醒,結果剛醒來就聽到廳堂裡有動靜。
“是婉清在做早餐。”衛淩耳力不錯,隔著厚厚的門就聽清了廳堂裡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