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第 166 章(2 / 2)

這麼一想,她的視線就移向陳山河身邊。

“秦清曼同誌,你好,我叫陳景,很高興認識你。”

陳景是個年輕人,但再年輕也比秦清曼大些,看上去二十六七歲的樣子,跟衛淩的年齡差不多,長相不錯,身型也挺=拔。

秦清曼看著陳景,腦海裡突然閃過黃婉清的身影。

還彆說,這兩人不僅外型挺配,就連性格也很配。

陳景是個氣息沉穩的小夥子,但臉沒有衛淩冷,咧嘴一笑時帶著一股陽光的氣息,非常適合撫平黃婉清對齊衛英的念想。

秦清曼想到這對陳景露出親切地微笑,“陳景同誌,有空歡迎到家裡來做客。”

“秦同誌,我一定來。”

陳景麵對秦清曼的邀請一點都不謙虛。

自從知道了秦清曼昨天對於團結村的全權統籌,他就非常敬佩秦清曼,很希望從秦清曼的身上學習到這種統籌的能力。

陳景這會跟秦清曼搭近關係,特彆的開心。

這種開心存粹就是仰視的開心,他可沒有非分之想,畢竟楚楚剛剛嘴裡可是蹦出了姐夫這兩個字,這代表著秦清曼是結了婚的人。

“秦同誌,你多擔待著點,這小子對你非常崇拜。”

陳山河作為長輩,當然會給陳景美言幾句。

秦清曼一聽就聽明白怎麼回事,看著陳景笑道:“陳景同誌,人有所長寸有所短,我們相互學習。”

“秦同誌,我可沒什麼值得你學習的,我要有你一半的本事,我叔就能放心讓我單飛了。”陳景敢當著陳山河的麵吐槽陳山河。

也就證明兩人的關係是真的很親密。

“你這臭小子,會不會說話,我早晚有一天得被你氣死。”陳山河笑著拍了拍陳景的腦袋。

“陳山河同誌,你是領導,得有領導的樣,我不跟你計較。”陳景說完這話一溜煙就跑了。

這會水潭裡的水已經恢複,袁向陽跟方魯已經帶著人去打理箱子。

這些箱子之前都沾了水潭裡的白霧,必須用水好好清洗清洗。

而清洗的人就是趙飛鵬。

沒辦法,隻有趙飛鵬對白霧的毒氣免疫。

這會趙飛鵬已經脫了外衣下到水潭裡挨個清洗箱子,洗完再放回岸上,袁向陽跟方魯就帶著人一邊清點黃金一邊把黃金用積雪再洗洗。

雖然黃金一直密封在箱子裡,但保不齊霧氣也腐蝕了裡麵。

就在袁向陽他們忙碌時,陳景加入了隊伍。

陳景跑遠,陳山河卻無奈地歎息一聲,對秦清曼說道:“陳景這孩子父母犧牲得早,從小就在我家長大,這孩子也算有能力,憑自己的本事進的省廳,一直都想到地方上獨擋一麵,我一直不放心,也一直阻攔。”

秦清曼沒想陳山河第一次跟自己見麵就能如此交底,但也明白對方這意思是有意把陳景留在白城。

如果是這樣,那這陳景跟黃婉清還真是有緣。

“山河同誌,俗話說兒孫自有兒孫福,陳景同誌如果真有心闖蕩,我覺得作為長輩的你可以放手了,畢竟每個人的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正不正確,隻有走過才知道。”秦清曼安慰陳山河。

“秦同誌,難怪陳景會崇拜你,看看,你多通透,我一把年紀了還沒你看問題看得清楚。”陳山河看向秦清曼的目光充滿了欣賞。

他是真的欣賞秦清曼。

又聰明,又沉穩,更重要是通透,任何事上都通透。

秦清曼看懂陳山河眼裡的欣賞,“山河同誌,你這是當局者迷,對陳景同誌操著長輩的心,是人之常情,你放心,陳景同誌要是留在白城,我們都會對他進行指點的。”

她知道陳山河不可能說出關照的話,主動換了個說詞。

“秦清曼同誌,我隻希望陳景能多跟你學點,他要有你五分的風采,我就滿足與放心了,今後,還請你多教他點。”陳山河給秦清曼透了底。

“山河同誌,你放心,我一定儘力。”

秦清曼知道從今以後他們家跟陳家的關係不在一般,以後可能真的會按照親戚來走動。

“領導同誌,你這是讓陳景大哥拜我姐當師父嗎?”

其他人都在忙,就楚楚跟在秦清曼的身邊,聽了秦清曼與陳山河的對話,他沒有聽懂暗藏的意思,隻大概聽出陳山河是想秦清曼教導陳景。

陳山河一愣,更是心情不錯地笑了起來。

“對,我打算讓你姐收陳景為徒,讓陳景在你家做牛做馬。”

楚楚的眉頭卻皺了起來,“我家不夠住了啊!”他以為陳景真會住進他家。

聽著楚楚這童言童語,不僅是陳山河笑了起來,秦清曼也被逗笑,捏了捏小孩飽滿起來的臉頰,說道:“山河同誌開玩笑的,你可彆當真,陳景同誌不住咱們家。”

“哦,我知道了。”楚楚似懂非懂地點頭。

秦清曼他們這邊交談告一段落,袁向陽他們那邊也忙碌完,趙飛鵬更是早一步被趙正業祖孫倆護著回了另一座帳篷,帳篷裡早就燒起了大大的篝火,門簾子一放下,就算是野外,帳篷裡也能有個十幾度的溫度。

趙飛鵬一進帳篷就把身上的衣服全脫了換上袁向陽他們提供的衣服。

然後就坐在篝火前烤火。

濕了的衣服也被架在篝火旁烤著,火大,估計烤一個來小時就能烤乾。

趙飛鵬得了妥善安排,袁向陽他們也抱著箱子回了帳篷。

黃金經過清點,雖然還沒過秤,但按照金塊的大小,可以肯定就是半噸。

一兩都沒少。

“山河同誌,秦同誌,咱們是先派人把黃金送回村連夜運送縣城,還是再等等,等一切處理完再離開?”方魯向陳山河與秦清曼請示。

陳山河看向秦清曼。

之前一直是秦清曼指揮,他沒打算喧賓奪主。

秦清曼沉思了一會,才說道:“我之前說過會幫趙飛鵬治治腦子,是因為有線索,我推斷嘟嘟給他吃的那條魚是關鍵所在。”

“什麼情況?”

方魯與袁向陽詫異又震驚。

“我之前一直留意著水潭裡的魚,我發現趙飛鵬吃的那條魚跟其他魚不太一樣,我雖然沒有看到趙飛鵬吃的那條魚具體是個什麼樣,但我發現魚鱗有區彆。”秦清曼把自己的發現說了出來。

“有什麼不同!”

方魯震驚了,作為老公安,他之前居然沒有留意到這一點,反而是不是公安係統的秦清曼發現了問題。

“趙飛鵬吃的那條魚鱗片內部泛著金色,趙飛鵬是吃了這條魚後徹底恢複了正常,我懷疑當年趙飛鵬父母找到的偏方就是這種魚鱗內隱藏金色的魚,趙飛鵬腦子受損,父母去世後不記得偏方,才把普通魚當偏方吃了這麼多年沒好。”

秦清曼說出自己的猜測。

“那是不是趙飛鵬再多吃幾次這種魚就能徹底恢複?”方魯呼吸都屏住了。

“我不知道需要多少量,我隻能說,再讓趙飛鵬吃一條,要是今後不犯病就不再吃,再犯病就酌情增加量。”秦清曼說出自己的辦法。

“我覺得行。”方魯點頭。

“量會不會過?這種鱗片內測有金色的魚是不是毒性更大?”袁向陽說出自己的擔心,他擔心秦清曼要是猜測錯誤毒死了趙飛鵬那就麻煩了。

秦清曼麵對眾人擔憂的眼神沉思了好一會才說道:“我隱約聽人說過,有毒的地方幾步之內是有解毒之物的,水潭裡那種金色鱗片的魚我猜不僅沒有毒,還能解毒魚的毒。”

這樣的說法並不是無稽之談,有經驗的老人都知道。

“趙正業同誌他們肯定也知道,他們當年肯定也找過‘解藥’,隻是這毒魚的解藥實在是不好找,又藏得深,才沒人想到是跟毒魚生活在同一片水域的魚。”秦清曼說出自己的猜測。

“我……我去請趙正業老同誌過來。”

陳景興奮地衝向了隔壁帳篷。

趙正業來得很快,他已經聽陳景說了情況,一進帳篷,立刻對著秦清曼等人說道:“對,祖祖輩輩的經驗就是這麼說的,毒物周邊一定有解藥,當年祖祖輩輩都找過水潭毒魚的解藥,但沒人知道解藥是什麼,也沒人發現兩種魚的魚鱗不同。”

老家人很激動,不僅激動得滿臉通紅,還熱切地看著狼崽子。

當初趙飛鵬吃的那條解藥魚就是狼崽子抓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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