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淩的傷確實比一般人恢複得快很多,他的傷跟戚軍的傷很相似,戚軍這會身上還全是痂,動作劇烈一點都能崩裂出血,他身上的痂不僅掉了,就連新長出來的粉紅色新肉也快跟老肉一個色。
正是因為如此,衛淩才敢更秦清曼申請解禁。
全身的痂剛掉那會,他是不敢跟秦清曼說的,也不敢給秦清曼看,他害怕嚇到媳婦,更怕自己以後出任務媳婦在家睡不著覺。
忍了幾天,衛淩等身上的皮膚顏色恢複得差不多才申請。
然後就擁有了福利。
他們搬了新家,新家被秦清曼適當改建,主臥跟相鄰的次臥被打通,曾經的次臥不僅做成獨立的衣帽間,還再建了一個廁所,這樣一來,夫妻二人在自己的房間裡就能隨意洗澡。
這樣的改建是衛淩最滿意的。
晚上,等楚楚跟狼崽子回房休息後,他就迫不及待地拉著秦清曼去了主臥的衛生間。
秦清曼一看衛淩脫衣服就知道怎麼回事。
臉瞬間就紅了。
但她並沒有逃走,而是目不轉睛地看著衛淩的身體,隨著衣服被脫,衛淩強壯的身體也毫無遮攔地裸=露在秦清曼的麵前。
雖然新長出來的皮膚快跟舊皮膚一個色,但也隻是差不多,認真看還是能看出細微區彆。
“疼嗎?”
秦清曼修長的手指一點一點從衛淩的肌膚上劃過,光看著這色係不一樣的肌膚她就知道衛淩之前受的傷有多重,回來後,每次上藥衛淩都是去師部的醫療部,這還是秦清曼第一次見到衛淩身上的傷。
“媳婦,早就不疼了,你放心。”
衛淩抓住在自己身上遊=走的那隻手,他此時的身心都是火熱的。
夫妻二人之前分彆太久,加上因為受傷的原因,他已經很久沒有跟媳婦親熱了。
他想。
秦清曼也能感覺出衛淩的想。
因為衛淩的眼睛帶著撩人的火焰,吞噬著她,紅著臉,秦清曼踮腳主動出擊。
老夫老妻,原本就是享受的事沒有必要矯情。
衛淩被秦清曼開了禁,這一晚上就沒收得住,他的體質原本就好,這一折騰,不僅從衛生間折騰到炕上,還折騰了差不多一夜,天色破曉時,才結束。
秦清曼累得閉上眼睛就睡了過去,善後的事都是衛淩打理。
衛淩收拾完卻並沒有什麼睡意,身體得到舒展,他反而神采奕奕,看了看手表,快六點,再過一會家屬區的起床號就要吹響了。
抱緊秦清曼,衛淩的嘴角微微翹起,代表著他此時的心情。
六點半,家屬區的起床號準時吹響。
衛淩卻早一步伸手輕輕捂住了秦清曼的耳朵,媳婦剛睡沒多久,他不想被起床號吵醒,結果是他多想了,秦清曼被他折騰了一晚上,早就精疲力竭,彆說起床號的聲音是遠遠傳來,就算是在耳邊吹響估計也不會被吵醒。
低頭,衛淩憐惜地親了親媳婦的額頭,然後麻溜地起床。
再不起床他擔心自己可能控製不住身體的本能,禁欲太久,他對媳婦特彆貪念,哪怕已經過去了一晚,他的身體得到滿足,但心理並沒有得到滿足。
衛淩控製著音量起床收拾自己,收拾完,打開主臥門,客廳裡,楚楚跟狼崽子也都起了。
不僅起床,還都收拾好自己。
楚楚已經堅持了快一年的早起鍛煉,早就形成了生物鐘,更重要一點,他要去上學,從京城回來後他就恢複了上學。
以前是秦清曼跟黃婉清去上班時送他去鎮上上學,這幾天是衛淩送。
黃婉清的工作調到了縣城,這幾天秦清曼請了假
休息,楚楚的上學就是衛淩親自去送。
不過上學前他們還要鍛煉。
衛淩開車,從這裡去鎮上也就十幾分鐘,這會才六點半,鍛煉半小時,再在家屬區食堂吃個早餐,八點前趕到鎮上小學絕對來得及。
“走,跟我去晨練。”
衛淩領著楚楚跟狼崽子出門。
從搬到這邊來後,他們每天早上都要起來去家屬區的訓練場上跑半個小時。
衛淩他們到訓練場時,已經陸陸續續有不少軍人帶著孩子來晨練。
能住在家屬區的軍人都是連級以上,大家的體質都很好,跑半個小時那是毛毛雨,有問題的是他們的孩子。
xxx師部以前沒有家屬區,軍人跟媳婦、孩子是分開兩地生活的,沒有軍人父親在身邊,孩子們根本就沒有早起鍛煉的概念,等到了家屬區,軍人父親有時間教導孩子,這些從來沒早起跑步過的孩子也就遭了殃。
第一次第二次的早起跑步,孩子們還很積極與高興,但天天堅持晨練,孩子們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不僅如此,還一個個蔫了吧唧。
但要想逃避晨練,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衛淩帶著楚楚跟狼崽子到來時,不少軍人父親看自家孩子的目光那是恨鐵不成鋼。
楚楚才六歲,六歲的小孩都不用人監管就能自己跑得非常好,他們家那些**歲,十來歲的小孩居然要用皮帶抽才能堅持。
真是,人跟人真是沒法比。
比不了人,連隻狗都比不了。
看看衛副師長家的狗,不僅跑得歡快無比,甚至比多數人都跑得快。
被迫早起跑步鍛煉的孩子們聽到自家老子的嘀咕,各個恨不得把白眼翻上天。
那是狗嗎!
是狗嗎?!
那分明就是狼,從他們住進家屬區的第一天就知道那胖乎乎的家夥是狼。
讓人跟狼比,世上再也沒那麼糟心的父親了。
“廢話少說,趕緊跟上,要是跟不上楚楚的步伐,統統吃皮帶!”不少軍人父親都聽到了自家孩子的不滿嘀咕,懶得解釋,直接揮舞著皮帶威脅。
這年代帶孩子就是這麼糙。
孩子們看著皮帶無奈地跟上了楚楚跑步的步伐。
因為衛淩跟楚楚他們的到來,訓練場上的跑步一會就變得整齊又有序,軍人家長們也都放心了,開始專心自己的鍛煉。
作為軍人,必須要保持體質的巔峰,一點鍛煉都不能落下。
平時多流汗,戰時才能少流血。
半小時後,訓練場上的眾人散去,快十月,天氣越來越冷,估計再有半個月就要下雪,這幾天孩子們也都進入期末考試。
等雪真正下下來,所有的學校都要停課。
現在也是整個白城最忙碌的時候,馬上大豐收,得在雪下下來前把糧食從地裡收回來,晾乾,上交國家,分配到個人,最後進倉。
靠山屯的村民無比的忙碌,家家戶戶都是大清早就出門乾活,隻留腿腳實在不方便老人與不能走路的小孩在家。
衛淩送楚楚去學校時秦清曼還沒醒。
關上門,衛淩不僅帶走了楚楚,也讓狼崽子上了車。
狼崽子不跟楚楚進學校,它就是去送楚楚,送完還要跟衛淩回來的。
回程時,車上就隻有衛淩跟狼崽子。
衛淩開車,狼崽子坐在副駕駛上,端坐得穩穩當當,但因為個子實在是太小,就算把腰努力挺直也沒法看清擋風玻璃前的風景。
但在衛淩的麵前,它是不太敢撒嬌的。
隻能木著一張毛臉裝作什麼問題都沒有。
衛淩當然知道狼崽子什麼情況,他想了想,空出一隻手摸了
摸狼崽子的頭,說道:“過幾天帶你上山。”他猜小黑它們回來了。
狼崽子聽不懂衛淩的話,但還是歪頭看向衛淩。
嘴裡也發出輕輕的嗷嗚聲。
“楚楚快放假了,這會山上到處都是堅果,確實該上山了。”衛淩在這片區域生活了快三年,對這邊的情況非常清楚。
過幾天田地裡的莊稼收完,村民就該組織人員上山撿拾堅果。
俗話說靠山吃山,大山的百姓的饋贈豐富又豐盛。
努力點,就算分的糧食少,但堅果加各種野菜,野果,也能勉強活命,不會真的餓死人。
七天後,楚楚學校放假了,所有的小孩都放假了。
這幾天各村、各屯也都開始組織人手上山撿拾堅果,就連公社也放了農假,麵對能填飽肚子的堅果,野菜,就算是公社也得放假。
公社放假,秦清曼也得了休息時間。
之前因為照顧衛淩,公社特批了她幾天假,這會公社正式放假,她也要上山的,家裡的各種堅果經過一年的消耗,已經所剩無幾,必須要補充。
而秋天正是大豐收時。
田地豐收,山上也豐收,麵對大地賦予的糧食,所有人都珍惜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