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對二我們確實可能不敵,但是二對一?這場比賽的勝利,我們拿下了!
“嗶——立海大附屬中學vs冰帝學園,雙打一,毛利仁王VS渡邊冥戶,比賽開始。”
另一邊,漆黑狹小的小巷中,遲遲不見蹤影的仁王正靜靜蟄伏在暗處的角落中,身上縈繞著用以遮掩氣息的精神力,離他不遠處,兩方人馬正持槍對峙中。
“Gin,看來我今天是逃不掉了。”Bordeaux緊握著意大利□□92F□□,黑洞洞的槍口對著巷口的黑衣男子,“讓我死個明白,你到底是怎麼發現我的身份的?”
“。”
琴酒卻沒有和他多說一句話的意願,隻是倍感無趣的揮了揮手,而後微微偏過了頭,一顆子彈擦著他的發絲而過,與此同時,伏特加手中的槍也射中了麵前這個狼狽不堪,渾身是傷的男人。
“還有他的併頭,大概是被藏起來了,通知下去,在這片區域好好找找。”琴酒咬著煙,走出了暗巷,再也沒有回頭。
“是,大哥。”伏特加按住耳麥,將命令傳達下去,亦步亦趨的跟隨著眼前這個冷酷而又強大的男人。
“Gin,還有什麼需要我們做的嗎?”耳麥裡科恩的聲音伴隨著沙沙的電流聲,對耳朵並不友好的頻率令琴酒微微皺眉。
“和我一起去見一見老朋友。”
那個曾經盛名在外的,小太刀二刀禦神流劍術繼承者——高町士郎。
另一邊,屏息躲在一旁的仁王在流星的警示下,確認了黑衣男子不會再回來,也再沒有人盯著這裡後,貓著腰,靈巧的穿過一片雜物,走到了昏迷狀態的男人身邊,神情糾結。
沒錯,是昏迷狀態。
就在子彈即將打中眼前這個男人的千鈞一發之際,仁王下意識的使用了小型防禦魔法,救下了這個男人的生命。
幸好這個人本來就因為失血過多,強弩之末了,在失了支撐的最後一口氣後立刻陷入了昏厥。
不過,現在該怎麼辦?
仁王歪了歪腦袋,隨後將手放在男人僅有微弱起伏的胸膛上,闔上了眼睛。
帶著治愈波動的瑩白魔力緩緩亮起。
並不擅長治愈魔法的仁王持續了十幾分鐘,才將這個男人從瀕死的狀態拉了回來。
我...還活著?
恢複意識的Bordeaux茫然的看著眼中映射的碧藍的天空。
“喂,既然你醒了,就趕緊走吧。”見人給自己救回來了,仁王微微鬆了口氣,站直了身體,低聲提醒道。
“...”Bordeaux眨了眨眼睛,遲鈍的將目光放到了仁王身上。
逆光下的人,有著蒼白的皮膚,一頭銀發,眨著墨綠色的眸子,正關切的看著他。
這幅場景,瞬間和記憶中的人重疊在了一起,Bordeaux仿佛看到了那個同樣擁有銀色頭發和墨綠色眼睛的男人冷笑的舉起□□,按動了扳機。
“!”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剛剛脫離生命危險的男人一個翻滾,抓起了滾落一旁的愛槍,毫不猶豫的朝仁王射擊。
“Active Prote.”(斥力防禦)
沒想到會被剛救下的人攻擊,仁王完全沒反應過來,怔愣的站在原地,好在有流星及時進行了自主防禦。
白色的斥力防禦屏障擋住了子彈的攻擊,也讓回過神來發現自己認錯了人的Bordeaux瞪大了眼睛,震驚的情緒迅速壓過了愧疚和歉意,但更多的,還是發現不是敵人而放鬆下來的情緒。
他又一次陷入了昏迷。
不過這一次,純粹是生理放鬆後機體的自我保護。
“這都是些什麼事啊。”仁王死魚眼,重新蹲下,滿臉無語的打量著麵前這個剛剛襲擊了自己,又馬上昏死過去的男人。
“把他放在這裡怎麼樣?”仁王頭疼的看了眼周圍滿是蚊蟲老鼠的臟汙環境,不等流星回答馬上否決,“不,我覺得他可能會因為感染死掉。”
“周圍還有不少人。”流星提醒道,“應該是他的敵人。”
言外之意就是,如果真的把這個人放在這裡不管,說不準下次就隻能在他的墓地前相見了。
從本質上來說是個好人的仁王撓了撓臉頰,滿臉無奈的歎息一聲:“好吧,那我就好人做到底吧。”
“傳送魔法是怎麼構建來著?”
“這樣,這樣...”
“好麻煩啊,下次見到尤諾一定要找他學一個更加簡易的魔法陣圖。”
白發少年一邊勾勒著魔法陣圖,一邊咕咕嚷嚷的小聲說道。
很快,陣法完成。
刺眼的白光一閃而過,還好是在白天,並沒有引起他人的注意。
仁王房間,早就被設立了傳送錨點的地板上浮現出米德芝爾達式魔法陣,隨後,一躺一立的兩人也從虛影轉變成了實體狀態。
“早知道有這麼一天,就不把錨點設置成家裡了。”仁王盤腿坐在床上,看著地板上人事不省的男人微微皺眉,“也不好送醫院...”
“主人,真田副部長來電。”流星控製著手機漂浮到了仁王麵前,亮起的屏幕上分明的顯示著‘黑臉怪於一分鐘前有未接來電。’
“一分鐘前來電?”仁王眨了眨眼睛,“一分鐘之前我在——我在傳送魔法陣裡麵...怪不得沒有接到電話。”
“不過真田打電話來乾什麼?”
“!!!”等等。
仁王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仔細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
“不會是雙打一開始比賽了吧?!”
“極大概率如此。”
“...”仁王看了看躺在地板上重傷狀態的男人,又想了想現在極有可能正在進行的比賽,咬咬牙,拿起手機。
“嗡嗡。”正皺著眉觀看場上雙打一比賽的幸村感受到了口袋中手機的震動,打開一看,是一封郵件。
——部長,我有事,實在回不去了,真的非常抱歉噗哩(土下座).From 白毛狐狸。
幸村看了眼場上的局麵,在心中微微歎了口氣。
中場休息的時候,毛利拿起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又灌下一口功能飲料:“小仁王還是沒有消息嗎?”
“給我發了郵件,說是回不來了。”說這句話的時候,幸村的臉上沒有顯露任何情緒,“毛利前輩,這一局,還是要拜托你了。”
“了解,交給我吧。”毛利動了動身上隱隱作痛的關節和肌肉,緩緩吐出了一口氣,拿起網球拍,重新回到了賽場上。
“毛利前輩,沒問題嗎?”丸井擔憂的看著場上的比賽。
一個人對兩個雙打,還是勉強了一些,不能麵麵俱到的接到刁鑽回球,隻能不斷地使用關節技...可惡,仁王這家夥,到底出了什麼事啊。
心裡充滿了對毛利的擔憂,對仁王的抱怨和憂慮,立海大迎來了第二場勝利。
“嗶——雙打一,毛利仁王VS渡邊冥戶,6-3比賽結束,立海大勝。”
比賽結束後,立海大選手席上,桑原和真田兩個壯勞力立刻上場,將毛利半拖半扶的攙回了選手席。
“沒事吧。”幸村打開醫藥箱,取出冰袋,細致的敷在毛利漲紅了的關節處。
“嘶——”冰袋放上去的瞬間,毛利咬牙,忍痛抬頭。
緩了一會兒,毛利眨去眼角泛起的生理性淚水,嬉皮笑臉的說道:“沒想到我還真的能一挑二哎,怎麼樣?小部長,我很厲害吧。”
“難道毛利前輩還想有下一次嗎?前輩請考慮清楚自己的身體。”說著,幸村微微加重了手下的力量,頓時惹得毛利一聲慘叫,再也不敢隨便賣乖了。
冰帝選手席上,二打一還以3-6的成績輸掉比賽的冥戶渡邊拿著網球拍,臉色慘白的站在眾位部員麵前,原本高傲的頭顱此刻低得能用下巴碰到胸口。
“露出這麼不華麗的表情做什麼?冰帝還沒有輸,啊嗯?歸隊吧。”跡部抬起手打了個響指,冰帝網球部今日到場的五十餘名拉拉隊隊員立刻放聲加油。
——勝者是冰帝,勝者是冰帝。
“看來對手的氣勢還不錯。”
被震天的加油呼喊聲吸引了目光的立海大眾在看向冰帝啦啦隊的下一秒,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柳蓮二。
“不要看我,立海大沒有預算養一群啦啦隊。”不用開口就知道部員們在想些什麼的柳蓮二淡定且堅決的拒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