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庫洛牌帶著黑發後輩回歸賽場的同時, 呆在血淋淋的案發現場的仁王在榨乾刀疤男知道的所有情報後,看著麵前亂糟糟的景象,心累的歎了口氣。
所以, 他怎麼總是碰上這種情況?
揉了揉腦袋,白發少年認命的開始了收尾工作。
該消除記憶的消除記憶,該扭送警局的就送他們一副銀鐲子, 改送醫院的送醫院。
至於怎麼和小世界的警方解釋。
這種時候, 就是許久沒有上場的波爾多起作用的時候了。
值得一提的是,以上這些,全部都被不方便出麵的仁王交給了工具人·前臥底·公安·波爾多來做。
當然, 由於頂著的Yeni Raki殼子任勞任怨,因此,身為該馬甲的掌控者,不知不覺獲取了許多關於黑衣組織內部機密的白發少年慷慨大方的拿出了一份關於成/癮藥品交易的情報, 以此作為公安幫忙擦屁股的酬勞。
得知此事之後的公安部:合作愉快,下次繼續!
波爾多:喂!剛剛還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態度變化的也太快了吧。
——雖然撞見這種事並非仁王本意, 但能完美解決,直接或間接的救下許多人類的生命,白發少年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要是之後不用寫啟用魔力的報告,就更完美了。
總而言之,仁王成功的從一片混亂中脫身。
離開這處已經被警笛、製服人員以及黃色警戒帶包圍的草叢,白發少年重新回歸普通人的生活。
雖然隻過去了短短二三十分鐘, 但從灌木密林中淌著雜草重新踏上被建造的整齊的鵝卵石小道之時, 仁王詫異的發現, 原本曬得人渾身發燙的陽光已經悄然落幕, 現在的日光, 是令人感到舒適微醺的黃昏餘暉。
迎著微風,仁王伸了個懶腰,深深地吸了口氣再吐出。
感覺肺部空氣煥然一新的少年單手插兜,深深的看了眼似乎沒有什麼變化的灌木叢,晃晃悠悠的離開了此處。
現在這個時候,海帶頭應該已經至少結束一局比賽了吧。
朝著立海大比賽場所行進的仁王走到某處時,微微放慢了腳步。
無人察覺的角落,少年指節分明的右手輕巧一轉,庫洛牌便如曇花一現般,在瞬間消失。
此時,正在進行立海大VS綠山中學單打一比賽的網球場上,一臉肆意的黑發少年握著球拍直指對手,毫不客氣的發送了嘲諷光波。
“哈?你這樣的實力居然能成為青山中學的單打一?喂喂,你們網球部該不是沒人了吧。”
剛剛踏入球場的仁王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青山中學?
至少把人家的名字念對啊。
當然,不止他一人發現了問題。
綠山中學選手席上,本就因為關東大賽一輪遊而滿心悲憤的眾位部員們,在聽到引以為傲的學校名稱被這名囂張的一年生記錯了之後,情緒更加憤怒。
“雖然知道海帶頭大概率是無心的,但這波仇恨值拉得有些大啊。”
走到自家選手席上的仁王對著朝他投以目光的夥伴們說道。
對此,幸村頷首表示讚同。
“雖然綠山不足為據,但赤也迷糊的性格還是需要外界乾預一下。”
哪怕他對此並不抱有太大的希望。
赤也?
仁王走向座位的腳步一滯。
居然這麼快就直呼名字了嗎?
此時,場上的比賽已經來到了第三局。
綠山中學選手發球。
“小子,做人彆太囂張啊!”
怒火被完全點燃的綠山選手咬著牙,猛地揮拍。
本就擅長超高速網球的他,在被狠狠的刺激之下,竟超常發揮,打出了一記超音速發球。
“這個速度,可以啊。”
趴在前排椅子靠背上的丸井眼前一亮。
“單說高速發球,國中生階段可以排到前列的程度。”確實配得上單打一的位置。
原先正在整理資料的柳也不知何時將目光放到了賽場上,淡淡的說道。
場上,麵對呼嘯而來的網球,第一次上場的切原興奮舔唇。
“生氣了?不過這樣的網球才算像話嘛。”
這麼說著,黑發少年踏著單腳小碎步,來到了網球落點處,神色認真的揮拍回擊。
——一旦上場比賽,切原體內的第二人格似乎就會顯露出來,和往日的他大相徑庭。
“Game,立海大切原,4-2。”
再次順利拿下一局的切原握了握拳頭,興奮的低吼著。
不過。
“單打一的比賽,恐怕順利不到哪兒去。”看著場上的比賽,雙手環胸半躺在座椅上的仁王用篤定的語氣說道。
“哎?”
正興致勃勃觀看著比賽的丸井詫異的看向白發少年,就連一旁的毛利也將視線放到了仁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