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她還記得此時身處何地,尖叫中還不忘壓低了聲音。
“咳。”見此,仁王輕咳一聲,吸引了小女孩的注意後,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還有鏡庫洛牌,我還有用,暫時還不能給你。”
說起這個,他還有些臉紅,有點欺負小孩的感覺在裡麵。
“。”小櫻趕緊搖頭。
此時的她已經收回了庫洛牌,女孩指了指天花板,低聲說道,“之前小可又想起了一些關於審判方麵的事。”
“月的審判會使所有擁有庫洛牌的人聚集在一起。”
說到這,似乎是想起了誰,小櫻的臉上閃過一絲鬱悶,但很快消失不見。
“所以彆說仁王尼桑需要鏡牌的幫助,就是不需要庫洛牌,我和小可還是建議你留下一張的。”
“這樣啊。”從木之本櫻口中得到了關於審判線索的仁王摩挲著下巴,“那也不錯。”
“哎?”
“就是不怕錯過審判了啊。”白發少年狡黠的眨了眨眼,“我說過會幫你的。”
或許當初的一句話更多是戲言,但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又和桃矢進行了交易——我做‘保姆’你做‘老師’什麼的——仁王自然會好好的履行諾言。
“啪。”
就在這時,瓷碗和木質桌麵的磕碰聲響起。
“開飯啦。”
月白色短發的青年用著溫暖的聲音,笑意盈盈的說道。
低聲說話的兩人循著聲音回頭便見到了這一幕。
被同時美顏暴擊,都有著顏狗屬性的兩人在瞬間表現出了不同的反應。
天天麵對自家部長盛世美顏的仁王雖然在前一秒眼神飄忽,但總體理智還是在的;至於第一次見麵開始就對雪兔子動了心的木之本櫻,那是臉蛋瞬間漲紅,眨著豆豆眼,一副不知身處何處的模樣。
以至於剛端著盤子廚房裡走出的桃矢在看到這一幕時,內心充滿了嫌棄、酸澀等古裡古怪的情緒。
偏偏這些都不能完全表露出來。
看了眼完全不在狀態的妹妹,又用眼角的餘光瞥了眼滿臉無辜的雪兔子,木之本桃矢隻能木著臉,將內心翻騰的情緒儘數壓下,啞著嗓子說道;“開飯上桌。”
東瞅瞅西看看,圍觀得十分愉快的仁王:“噗哩。”
在驚鴻一瞥橘醫生和他那位同性戀人進行脖子以上負距離接觸的時候,心理十分成熟的仁王就對男孩&男孩這件事有了些許概念。
可惜從那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在現實生活中見到對應的例子。
而今天...
體會著桃矢明顯無比憋悶的心情,少年的八卦之心頓起。
有情況啊。
這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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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動了。”
將筷子夾在掌間,雙手合十。
在場四人或低聲或清亮的說出了這句話後,開始了填飽肚子之旅。
飯後,對桃矢&雪兔手藝十分滿意以至於吃了半碗飯的仁王帶著橡膠手套,嘴裡哼著古怪的調子,慢吞吞的清洗著碗碟。
‘感受到了嗎?’
給每個碗盤都抹上洗滌劑的仁王在精神域中默念。
‘月城雪兔身上的魔力本源和小可身上的十分相近。’
果然啊。
仁王的視線看似隨意的從雪兔身上劃過。
噗哩。
剛剛吃飯的時候他就發現了不對。
攝入食物的分量不去說他,光是進食過程中身上不時出現的魔力波動就十分引人注目了。
更耐人尋味的是,能夠熟練使用魔力、絕對絕發現貓膩的桃矢卻擺出了一副視而不見的模樣。
差點讓他懷疑自己。
而這次魔導器的肯定令他重拾信心。
十分相近的魔力本源。
足夠了。
畢竟在接受了小櫻魔力供給的小可,身上的魔力斑駁也是正常。
也就是說,如果他猜得沒錯的話——
月城雪兔,是一個披著人類外殼的,類似於使魔的存在,
有意思。
像是發現了什麼好玩的東西,仁王彎了彎狐狸眼。
現在的問題在於,他們知道這件事嗎?
哦,他們指得是——木之本兄妹。
這件事指的是——擁有魔力的雪兔,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審判的主導者——這件事。
將乾淨的碟子歸位,仁王吹了聲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