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言莫要擔心,讓我同赤血說兩句。”
赤血就是耶律漠的坐騎,也就是那匹汗血寶馬。
這話說的倒是讓黎青顏略有頓停,她還沒見過怎麼同馬兒溝通呢。
之間眼前的耶律漠身子忽然前傾,湊到馬耳邊上嘀咕了幾句,黎青顏不是內功高手,聽不得在嘀咕什麼,但眼前的汗血寶馬卻以極快的速度收起的刨土的爪子,也不再對小黑馬比眼力,很是乖巧撒嬌地蹭了蹭耶律漠的手背,一副“求誇獎”的模樣。
這要是比作人。
就是一下子從“凶猛大漢”變成了“可愛軟妹”。
畫風突變地讓黎青顏有點接受無能。
不過,耶律漠都做到這份上了,倒是讓黎青顏不好找借口了。
隻得先同他一道,再另找離開的機會。
而黎青顏此時還不知道,有一雙眼睛正瞅著她和耶律漠離去的背影。
凶殘狠戾。
***
也許是因為喜歡的人在身邊,耶律漠隻覺今日不論是運氣還是心情都格外的好。
沿路他竟然獵到了兩頭紅色標記的鹿,這樣就算多了二十分。
不過,他分了一頭給黎青顏,就自己也得了十分。
黎青顏可不想收了,但耶律漠又堅持得不行,她知道原書中的耶律漠是個犟脾氣,索性也懶得同他犟。
依舊騎著自己的小黑馬過著屬於自己的雲卷雲舒的佛係狩獵生活。
所以,如果這場狩獵能夠現場直播。
耶律漠跟黎青顏一定是活在兩個次元的人。
一邊是熱血的少年番,一箭一頭嚶嚶鹿。
一邊是樸實的日常番,看雲看樹溜溜馬。
直至,黎青顏發現自己馬兒屁股上的標記好像越來越多後,才覺得有點不對。
雖然是獵鹿,但因為鹿太大,也不好運回,便會將鹿身上的標記貼到自己的馬匹上,用作狩獵後的積分計算。
黎青顏當然是全程劃水,彆說獵鹿了,她連羽箭都沒摸出來一根。
而她馬匹上的標記,自然全是一旁的耶律漠在她走神的時候,貼到小黑馬的屁股上的。
不過,耶律漠的動作倒是讓小黑馬大大的馬眼裡越發積蓄不明的火氣。
小黑馬:娘的!竟然摸老娘屁股!占老娘便宜!
黎青顏暗道糟糕,以耶律漠這厲害的騎射技術,她可能要被他送上第二的位置了。
不行不行,這名聲要傳出去了,以後可不得在人前多展示一下她的騎射功夫。
就她那渣渣水平,簡直折了將門黎家的顏麵。
她可不能給原身丟人,不能給黎家丟人。
這般想著,黎青顏剛準備回頭,同耶律漠道,讓他把這些標記拿回去。
隻是她話還未說出口,耳邊卻忽然聽到一聲驚呼!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