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原身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尋思琢磨著,這樣也好,雪梨現在的狀態,也適合一個人好好呆一會。
原身估摸著自己不能在外麵呆多久,索性就暫時給雪梨提供一個可以躲起來的樹洞吧。
原身起身,琢磨著好不容易出來,她得好生梳理一下正事才是。
而剛沒走兩步,原身就覺身體一陣發熱,頭也暈乎乎的,原身忍不住地打了一個噴嚏,下意識縮了縮脖子,這才反應過來,這具身體生病了。
於是,她招呼著秋平,說了一方單子,就讓秋平替她抓藥去。
原身的身體自然不能大夫看,一會瞧出個好歹,那就不好了,所以,一般這些小毛病,方子原身還是知道的。
而秋平聽完之後,狐疑地打量了一眼原身。
奇怪,主子昨日還一副大受打擊的模樣,怎麼今日就變得像個沒事人一樣?
彆說,秋平對自家主子和夏謙之間的事,好奇極了!
偏生又不敢問,如今更被黎青顏忽然轉變的態度搞得糊塗,她歪了歪頭,一臉茫然地出了門,去給主子抓藥。
而原身以為,她醒來該是要遇上那個人才對。
因為,不論如何,他總歸有個解釋,不會這麼突然消失。
但解釋是來的,隻是對象不是那個人。
而是烏木和一封信。
秋平見著烏木高興,可原身見著烏木卻略微挑了挑眉。
雖然,她覺得那人有苦衷,卻不太滿意那人這樣的處理方式。
難道她的小姐妹,還不值得他親自過來跑一趟解釋嗎?!
所以,當烏木一臉嚴肅恭敬地將信遞給原身時,原身沒接。
隻淡淡瞥了一眼烏木,不同於黎青顏的裝冷漠,原身的冷漠是深入骨子裡的。
除了親人外,很少有人能入她的眼,以前還多搭一個白景書,現在卻隻有黎青顏。
敢欺負她的小姐妹,她才不會給這人的手下好臉。
“如若你家主子不願親自現身,就當我黎青顏從未認識過此人。”
“這……”
烏木木訥的臉上,明顯遲疑了一下。
“怎麼?”原身的聲音依舊冷漠。
烏木臉上劃過一絲為難,但他明顯有難言之隱。
掙紮了幾下,最後隻得抱拳同原身道。
“黎世子,我家主子實屬有苦衷,抽不開身,對您不是故意欺騙,您看看,能否收下這封信。”
原身淡漠的眉眼,看了一眼烏木,又看了一眼他手上的信。
然後淡淡道。
“即便我收了,我也不會拆開的。”
原身說的是實話,這封信是給雪梨的,她當然不會妄動。
可聽在烏木耳裡,卻以為黎青顏見不到他家主子就不會原諒他,一時,他臉上明顯更閃過幾分著急和擔心,脫口而出道。
“其實主子他……”
可烏木說完這幾個字,立馬反應了過來,變了變臉色,同黎青顏告了彆,便匆匆離去。
徒留原身和還沒高興多久的秋平,疑惑地皺了皺眉。
尤其是聰明的原身。
那個人,好像真的有什麼了不得苦衷。
不過,雪梨的感□□,原身最終還是想著讓雪梨自己處理的好,所以,這幾日,原身也沒閒著。
她眼下,剛剛踏入黎府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