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 38 章(1 / 2)

同學婚約 幾京 6554 字 10個月前

江暮平的手從成岩的後頸一寸寸地往前撫,撫到了他的耳後。成岩的耳朵熱得發燙,江暮平的手指捏住他的耳垂輕柔地摩挲,江暮平手上的力度放輕了一些,嘴唇卻依舊用力地覆在成岩的嘴唇上,舔舐舌尖的動作也近乎粗暴。

直到成岩的鼻腔裡傳來一聲近似低吟的悶哼聲,江暮平才仿佛忽然回神,離開了成岩的嘴唇。

他有點衝動了,沒有給成岩思考的時間。

成岩的嘴唇被親腫了,紅潤而飽滿。他的嘴唇不像江暮平那樣薄,濕濕的,潤潤的,吻上去的感覺非常柔軟。

江暮平的呼吸仍舊急促沉重,他的手扶在成岩的側頸上,低頭看著他,啞聲道:“抱歉,沒有事先經過你的同意。”

這是成岩第一次從江暮平的神色中察覺到尷尬的情緒,而且他發現江暮平的喉結已經不露聲色地動了好幾下——

江暮平看上去有些心浮氣躁。

成岩很喜歡江暮平今天的這個吻,也很喜歡他毫無征兆的強勢。這種帶著掠奪性的吻是成岩從未體驗過的,就像成岩一直認為的那樣,江暮平是純淨的,但又很風情,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吻他沒有任何循序漸進的過渡,就向成岩表露出最原始的力量和欲.望。

成岩不知道該如何回應江暮平的道歉,他不想回應,甚至想問他“可不可以再親一下”。

可是江暮平已經放開了他。

成岩長久地不說話。

“阿岩,”江暮平有些猶疑,“你生氣了?”

成岩覺得他是親嘴親昏頭了,怎麼會發出這麼荒唐的疑問。

江暮平是有點昏頭,但主要還是因為剛才全程都是他掌握主動權,成岩被他蠱惑著、引導著,表現得有點被動,似乎算不上回應了他的吻。

“沒有。”成岩低頭收拾畫筆,“江教授,你是不是昏頭了。”

江暮平神情疑惑。

成岩起身,撫了撫他的額頭。剛才接吻的時候就覺得江暮平的手心很燙。

“你額頭有點燙。”成岩的手覆在江暮平的額頭上,“介意我用額頭碰一碰嗎?”

“不介意。”

成岩的手放了下來,向江暮平靠近,踮起腳,摘掉他的眼鏡,額頭輕輕抵住他的額頭。

“你有點發燒,”成岩貼著江暮平的額頭,呼吸撲灑在江暮平的唇間,“受涼了嗎?”

“確定發燒了嗎?”江暮平問。

“我再確認一下。”成岩用臉貼了貼江暮平的右臉,“臉也有點燙。”

江暮平側過臉,把左臉也對著他,“這邊也確認一下。”

成岩抿了抿嘴唇,又貼了貼他的左臉。

兩個人的臉頰都很燙,不知道到底是誰在發燒。

江暮平確實有點低燒,不是貼臉測出來的,是溫度計測出來的。

其實江暮平在南城的時候就有些不舒服,北城氣溫驟降,南城也迎來了冷空氣,天氣變得格外濕冷。

成岩覺得江暮平應該是有點水土不服,加上天氣原因,所以體質變弱了。

成岩把書桌收拾了一下,打算給江暮平熬點薑湯。

“家裡有退燒藥,我去幫你拿。”成岩說,“一會給你熬點薑湯,你應該是受涼了。”

“阿岩,我給你帶了禮物。”

成岩抬頭看了江暮平一眼,江暮平的臉頰微微泛紅,瞳孔也有些渾濁。

成岩笑了笑:“什麼禮物?”

江暮平走出書房,回來的時候手裡拎了一個禮物袋。

成岩接過,拿出了袋子裡的禮物盒,他打開了蓋子,看到裡麵放了一塊鎮尺。

“鎮尺?”成岩把鎮尺拿了出來。他從來沒用過這種東西,辨彆不出優劣,就是覺得上麵的蜘蛛浮雕很漂亮。

江暮平嗯了聲。

鎮尺上雕刻的圖案多半是有寓意的,成岩不太懂這些,他問江暮平:“蜘蛛有什麼寓意嗎?”

“財運亨通。”

成岩笑了一下:“我喜歡。”他看著江暮平,“謝謝江教授,很好看,我很喜歡。”

成岩把禮物收起來,說:“我去拿退燒藥,你先去洗澡吧,洗完就回房間休息。”

江暮平吃了藥,喝了薑湯就在床上躺下了。可能是因為兩人剛剛才接過很激烈的吻,等到夜深人靜共處一室的時候,那種微妙的感覺又溢了出來,尤其是他們此刻還躺在一床被窩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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