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三個妾室,是彆人送的,利益掛鉤,不好推脫,就養在府內,增填一些人氣也好。”他說著,自蕭瀟走後,府內冷清許多。三個妾侍雖然鬨騰,自己看著反而舒心。原本喜歡安靜的自己,因為蕭瀟的無疑闖入,自己慢慢習慣了她的存在,喜歡她的鬨騰。誰料她竟然無聲無息的走了,就好像沒有來過一般。
“送的?”章叔胤驚奇說著,“你們商人都這麼做生意的?真好。”
“你扯這些做什麼,你在這偷看小妹,是想娶她是吧!那就去告訴她,你的心意。”李恪說著,原本平靜的心,陷入無儘自責與懊悔。倘若那日自己放下自尊,和蕭瀟表明心意。而不是說那些違心的話,傷了她的心,一切都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我的心意,說了有用嗎?我已經表現的那麼明顯了,她一點反應也沒有。我說了,不是自作多情嗎?”章叔胤撓頭說著,實在為難。
“自作多情?是啊,我也曾以為我自作多情。沒有表明自己的心意,還說了傷她的話,如今明了她的心意,想告訴她,自己也是一樣,可惜,再也沒機會了。”
“你做的這是什麼孽啊,都娶回家了,還能搞丟,我可聽說你那側室可是個美人胚子。而且性子剛烈,一般女子生完孩子都要坐月子,她可是就躺了三天,得知孩子有病,就起來了,到處求醫。我是佩服。”
“你能不能,不要再紮我的心了,你還想不想娶小妹了。要不我幫你娶了,紮紮你的心。”李恪說著,起身看著兩姐妹。
章叔胤著了慌,他清楚李為德可是說到做到,起身擋在李恪麵前,“不用不用,我來我自己來。”
“好,我現在幫你引開陳碩真,你現在就去說。”李恪說著,直接下了樓。
章叔胤想要攔截,卻已經來不及了,眼睜睜看著李為德下了樓,笑著,向兩姐妹走去。慌張中不知該如何,但看小妹模樣,咬牙跟了上去。
“彆玩了,我找你姐有事,今晚她就借我了,你……找彆人玩去。”李恪說完,拉著陳碩真就走。
陳小妹什麼都沒說,傻笑看著。揮手向兩個人告彆,想來他們關係能更進一步,是最好的。
“什麼事啊,你晚上不是都喜歡一個人出去嗎?”陳碩真問著,隻覺得奇怪。
李恪笑著,隻說了看戲兩字,帶著陳碩真到了二樓,兩人向下看著。陳碩真見章叔胤緩緩下樓向小妹走去,這明白其中原委,“你支開我,就是想讓他們兩個單獨相處,那小章他是打算告訴小妹了嗎?沒想到你看似狂野,心還是蠻細致的。”
“我哪懂這些,也是有人教我的。”李恪無奈說著,想起蕭瀟,敬兒與程處亮。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苦中作樂一下,為他們舉辦婚禮。”陳碩真笑著,不知是羨慕還是祝福。
李恪見她這摸樣,沒想到她的思維這般跳躍,想的真夠長遠的。“你就這麼確定你妹妹會答應,現在這種特殊情況,舉辦婚禮太招搖了些。”
“當然會答應,我不在的這些日子,都是他在照顧小妹,陪著小妹東奔西跑。還冒生命危險與小妹劫獄,如今還卷入這樣的漩渦中來。說句實話,我可能是死定了,他們兩個成親,也算了卻我的心事,無牽掛了。”
李恪聽著,在陳碩真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看來天下做老大的都一樣,我也有個弟弟,不對,準確來說親弟弟是一個。我也為他的婚事操心,他可比你妹妹狂多了,什麼事都敢做,動不動就毆打官員被彈劾,我對他也是操碎了心。”
陳碩真傻了眼,毆打官員。李恪看出她的驚訝,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不是你想的那樣,就是時不時會與街上的官兵發生爭執,被人告到縣衙去。”
陳碩真搖搖頭,沒有多言,隻是看著李恪。
李恪以為完蛋了,說漏嘴了,想著乾脆告訴她算了。
“不,我覺得沒你狂,你們不虧是親兄弟官府的人都敢惹,有錢就是好。”陳碩真說著,自己總算開了眼了。
李恪聽她這麼說,安心了,她恐怕也不明白彈劾是什麼意思,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