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瀟看著窗外,淅瀝瀝的小雨,抱著懷中康樂,她哭著,聽著閃電雷鳴,康樂出生,還是頭一次遇到雷雨天氣。小家夥是嚇壞,怎麼也不肯睡。蕭瀟抱在懷裡哄著,在屋內來回徘徊,不知過來多久,小家夥總算哭累了,沉沉的睡下。
連續幾日,都是陰雨連綿的天氣,官府也放鬆了調查。章叔胤與小妹趁夜裡回了村子,準備了些結婚用的東西。小妹在屋內穿著大紅的喜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如做夢一般。聽到門口有動靜,連忙回到床邊,蓋上頭巾。
章叔胤被從門外推了進來,也是一身喜服,慌慌張張,不知所錯站在門前,看著床邊的小妹,慢慢走了過來。
李恪與陳碩真在屋外笑著,總算為兩人完成了簡單婚禮流程。“行了,今晚你就在我屋內睡吧,我去與人商量事,這幾天就住其它客棧。有什麼事情,我會另行通知你們。”李恪說著,作勢要走。
“等等,你不與我們一起了嗎?你一個人不安全。”
“誰和你說,我是一個人,我家裡來人了,我去與他們會和。”李恪說著,往樓梯口走去。
“家裡人?為什麼不讓他們一起來這邊客棧住?”
聽陳碩真這樣問,李恪停下腳步,回頭無奈說道:“主要是我不想與他們住一起,看著他們新婚燕爾,實在礙眼。”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陳碩真笑著目送李恪離去,又看看一旁緊閉的房門,笑著回來李恪屋內。看著李恪住過的屋子,什麼也沒有留下,隻有桌邊寫下的幾行字,自己又看不懂寫了些什麼。
李恪趕往客棧,與王生、淩夜會和。淩夜也從王生那裡得知了蕭妃去世的消息,才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難怪殿下會失控,將事情越鬨越大。
“殿下!”兩人見李恪進來,起身問著。李恪讓兩人不要在稱呼他為殿下,稱呼王爺就好。安頓淩夜,讓他以自己吳王隨從身份,會見睦州刺史安瑜,告訴他吳王在睦州,要見見他。不可告訴他,我就是通緝犯李為德。淩夜聽了,前去安排。
次日,李恪與王生,前往當鋪,贖回了自己的玉佩。天色已經黯然,李恪帶著王生在街上晃悠,絲毫沒有回客棧的意思。
“三少爺,你到底要去哪呀?這天都黑了,不回去嗎?你可還在被通緝中呢?”
李恪仰頭看著眼前的酒樓笑著,“那又如何?今晚不回去,好不容易出來一次,如今又不得不仆光身份,當然要鬨出些事情才行。”
“三,少,爺!您還想怎麼鬨?如今我們不一定要仆光身份,淩夜說了,我們現在可以直接回安州,淩夜在官府不敢把您怎麼樣。”
“你彆這麼沒心沒肺好不?我是可以隨時脫身,可我走了,她們要怎麼辦?等我拿到父皇許可回來,他們可全都沒命了。既然讓我遇到了,不治治這裡的官風,都對不起我來過這裡。要怪就怪這些狗官運氣不好,偏偏在心情不好的時候,還不斷的惡心我。”
王生聽殿下說著,無可奈何,就由著殿下去吧。最好在外麵把所以情緒都釋放掉,總好過帶著情緒回安州的好。王生想著,緊跟著李恪進來酒樓。
李恪沒有找桌子坐下,而是直接去了掌櫃那,開口說著什麼,笑臉盈盈的樣子。掌櫃起身親自招待,帶著李恪與王生前往包間內。
慢慢往前走,嘈雜的聲音就越多,王生聽著,俯瞰下去,大金失色。“三少爺,你這是要乾嘛?怎麼可以來這種地方。您?您不怕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