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姑姑說著,給吳王請安問候,不敢在開口說話,看著小東西,還真是傻人有傻福。
小東西見都不說話,場麵有些尷尬,就與吳王說著,兩人走出房間。
小東西告訴李恪,自己是被自己親哥哥買了的。李恪得知,不敢相信,點著頭,說可以幫她懲罰一下她哥哥。小東西一愣,說好。
次日,李恪派遣淩夜,讓他駕駛昨晚連夜打造的馬車,風風光光從錢府內接走了錢清蓉。清蓉笑著與哥哥告彆,他哥哥以為,自己以後可以沾妹妹的光,點頭哈腰,喜笑顏開。
吳王離開杭州不出幾日,杭州官員,前往錢府,給他哥哥一個官做。他哥哥笑著,說好。當他赴任時,才傻了眼。他哥哥接管家中糧草生意,讓他當了,為邊疆運送糧草的官,過上了刀尖上舔血的日子。
隨著李恪的離開,蕭瀟也回歸了平凡人的生活,離開了醉香閣。不用在還楊過錢,贖回玉鐲,原本想去當鋪,贖回自己當了的物件,那把折扇,李恪曾經送她的首飾耳環,才得知,全部被吳王高價收購了。蕭瀟坐在當鋪門口笑著,沒想到,如今什麼念想都沒有了。
楊過走了過去,並排坐在一起。
“你知道嗎?我從來到大唐,一開始就沒想過與他在一起,我隻想離開他,過自己的日子。我逃過,被抓回去。我還是每天想著,如何逃走。我幻想過一千種離開他的方法,但我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懷著他的孩子離開。”蕭瀟自嘲自己,欲哭無淚的模樣。
“我一直想問你,既然你愛上了他,為何還要逃走。你說你想要的,他給不了你,恕我冒昧問一句,你到底想要什麼。”
蕭瀟聽楊過這樣問他,笑了,“我想要的,其實很簡單,就是一個一心隻愛我的丈夫,不用高的物質條件,不用複雜的身份,不用每天勾心鬥角。可以一直陪著我,男耕女織,看著孩子一點一點長大,我們慢慢老去,就這麼簡單。可偏偏我想要的,他給不了。”
楊過看著,沒想到她想要的,是這麼簡單,是那種最樸實的幸福。
蕭瀟說完,站起身來,看著嬉鬨的人群,街上永遠都是那麼熱鬨。他走了,帶走了所有我對他的念想,也好,有康樂就夠了。我再也不想去想過去了,隻有將來,我看著康樂長得,就是最好的。
李恪返回京城,太宗在朝堂上誇讚李恪,卻不知該如何避免偏遠地方官員**的問題,問著大臣,可有什麼好辦法。
李恪聽著說道:“父皇,兒臣有一想法。兒臣此去,與地方官接觸不少。那些**的地方官有共同點的,多數都是在一個地方,當官多年的官員。兒臣覺得,不如往後在任命地方官時,多加一條。”
大臣都好奇看著李恪,隻需加一條就可避免,好奇地看著他。
“地方官員,在同一個地方就任,不得超過三年,每三年一換地。這樣可避免他們當官久了,妄自尊大,在一片地為所欲為。而在與新上任的官員對接時,也是對他們進行一次無形的審查。”李恪說著,官員們連連稱讚,此法可行。
太宗也覺的在理,任命李恪接收此事,李恪看著,接了下來。
朝後,偏殿內,李恪獨自麵見太宗。太宗立馬變了臉色,質問他怎麼自己跑南方去了。
李恪如計劃一般,低頭認錯,說自己想去杭州賞花,看杭州春色,想著去去就回,就沒有稟報父皇。可誰知路過睦州,聽見有人對去世的七皇叔言語不敬,一時沒有忍住,與他發生爭執。誰知他更加橫行霸道,與自己發生肢體衝突,失手殺了他。自己本想安穩將自己送回安州,不透露身份。可誰知在獄中發現睦州淳安縣官員**的事,又無意中卷入其他案件,自己忍無可忍,才暴露身份,請父皇請罪。
太宗聽李恪說去杭州賞花,笑了,好一朵賞來的白牡丹。“說的可真好聽,賞花,好一朵白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