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樂看著,拿起了毛筆,蕭瀟看到笑著,想來以後一定是個小才女。還沒等蕭瀟反應過來,康樂直接將毛筆丟了出去,一旁的玩具弓箭,被康樂拿了起來,搬弄著,愛不釋手。
“怎麼可以這樣啊,她可是個女孩子,怎麼可以這樣。還撿了毛筆又丟了,算什麼,棄文從武啊?誰讓你們把兵器放上去的,她可是個女孩子。”蕭瀟無奈說著。
一旁的常平笑著,“她,是她放的,我讓她不要放,她偏要放。”常平說著,指著寒雪,自己去把兵器都收了起來。換了些針線,植物進去。
寒雪在一旁不說話,手中還拿著玩具弓箭。
幾個人看著,不知康樂這次會抓什麼。康樂在一旁轉了一圈,什麼也沒有抓。用手指著寒雪,哇哇哭了起來。
寒雪見狀,抱起了康樂,將玩具弓箭遞給她。
蕭瀟無奈癱坐在一旁,“怎麼會這樣?啊~”
“那個姐姐,時候不早了,我們就先回房休息,康樂也困了。今晚康樂就與我與靜姑姑睡。去年的今天,可是沒少折騰姐姐,今晚,說什麼也要讓姐姐睡個好覺。”寒雪說著,示意常平,自己抱著康樂,轉身走了。
蕭瀟笑著,見她們抱走了康樂。蕭瀟獨自站在床邊,仰頭看著那皎潔的月光,轉眼間,自己在外流浪,已經一年零八個月了,時間過得好快,康樂都一歲了。
冷風從窗戶吹了進來,蕭瀟覺得冷,關上了窗戶。看著桌邊的小酒,端起來喝著,身子暖和許多。蕭瀟端著酒杯看著,清唱著:
“一杯烈酒倒入喉
是你給的溫柔
想念翻滾如浪騰
最後更痛
最後的最後
不過是一場夢
心越來越痛
如果回到最初
如何能選擇忘記
忘記每一段過去
你的話語太傷心
一點也沒有餘地
可我還是會想你
去想你沒忘記
你刺痛我心
或許一切都歸零
歸零到最初記憶
我一定選擇
不會繼續愛你
我的愛已經選擇暫停
選擇了失憶……”
李恪已趕往杭州,與方遠在客棧住下,商量好明日再去,今日太晚了。自己卻怎麼也睡不著,憑著記憶,獨自來了楊過彆院。站在院內,左右看著,不知是哪個房間。忽而傳來的歌聲,讓他停住了腳步。隨著歌聲,慢慢往前走著。仔細聆聽著歌詞,是她,是她留給自己最後的一封信的內容。
緩緩推開門,走了進去。
蕭瀟回頭看著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似醉非醉。
李恪慢慢走過去,低頭看著蕭瀟。真的是你,沒有死,真的沒死。李恪想著,露出笑臉。
“王爺?”蕭瀟不緊不慢說著,笑著。“我都好久沒有夢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