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看到這裡是因為訂閱比例不夠喲,前方正文正在解鎖中,感謝支袁嬌嬌在這位俊美的白衣大夫對麵坐下來。
袁嬌嬌雖然是個女屠夫,但是她的身材並不肥胖,甚至玲瓏有致,光看身材背影的話,非常漂亮,隻不過她的半張臉,上麵全是縱橫交錯的疤痕。
袁嬌嬌少年時候,家裡出現了一場大火,把她的半張臉都燒壞了,因為受了燒傷,半邊臉被燒成了爛肉,當時沒有養好,遇上庸醫,還幾經觸碰,留下了參差錯落的疤痕,斑駁的一道道傷疤,在她的臉上如同亂麻交錯,非常駭人。
形如厲鬼一般。
路邊的小孩子見了她,得嚇得好幾天睡不著覺。
袁嬌嬌在麵前的大夫麵前,露出了自己駭人的半張臉,袁嬌嬌驚訝的發現,這個看起來俊美文弱的大夫,居然沒有被嚇成鵪鶉,不是據說,讀書人,膽子最小的麼?
“你不怕我麼?”袁嬌嬌雖然是個女子,但她也是個屠夫,一身的血煞之氣,再加上臉上的傷疤交錯,簡直如同惡鬼再世。
曾經有采花賊采到了她房裡,最後被她嚇得當場尿了褲子。
裴疏很平靜的看了她一眼,“沒什麼可怕的。”
袁嬌嬌是個殺豬匠,一身殺豬得來的血煞之氣,然而殺生再多,那也殺的還是豬。
裴疏作為醫者,救人與殺人皆在一念之間,小裴大夫出穀六載,死在他手底下的盜賊凶犯並不算少。
“說說你的病症。”
“我臉上,曾經被燒傷過的地方,經常會有灼熱燃燒的痛感,找了好幾個大夫,全都治不了這股烈火燒膚之痛……”
裴疏檢查過對方臉上的疤痕,對方的傷疤經年累月早已生長完全,看不出有絲毫異常。
“小裴大夫,你能治好嗎?”
裴疏點點頭,“能。”
袁嬌嬌震驚的睜大了眼睛,這麼多年來,她求醫問診,還從來沒有大夫說能治好她臉上的病。
裴疏檢查過她的身體和她臉上的疤痕,沒有任何異狀,這就說明,對方臉上的燒傷灼痛,應該是她的心理疾病,年少時,烈火燒臉的痛感一直縈繞在她的記憶中,讓她耿耿於懷,以至於永不能忘懷那一場燒膚之痛。
裴疏心知對方可能需要的隻是一場痛疼消失的心理安慰劑。
“裴大夫,你要怎麼治?”
“這位姑娘,你怕疼嗎?”
“不怕。”
那就好。
裴疏想出來了一個辦法,他調製出了一些帶有腐蝕作用的草藥,把這些藥,一一覆蓋在袁嬌嬌的傷疤上,草藥敷臉的時候,宛如切膚之痛。
裴疏心道:這應該是比燒傷更重一層的痛。
足以覆蓋過去的陰影。
袁嬌嬌疼得握緊了拳頭,咬緊牙關閉不吭聲,指甲把掌心劃破,她再看眼前這個白衣俊美的大夫,依舊是一副溫文爾雅波瀾不驚的樣子,突然就覺得對方比自己更加可怕。
“你感覺到臉上的痛逐漸消失了嗎?”裴疏估摸了一下,裡麵的麻藥應該也要開始發揮作用了。
袁嬌嬌應了一聲,她的眼睛裡已經疼出了淚花,嘴唇也被咬出了血漬,同時,她也能清晰的感覺到臉上的疼痛逐漸消失,等到臉上的劇痛漸漸平息消失的時候,她才發現,痛苦消失後的身體,有多麼的平靜舒適。
“你臉上的灼燒痛不會再犯了,已經醫好了。”裴疏用小刀幫對方清理臉上的草藥,順便再幫這位姑娘清理了一下臉上的傷疤,對方之前的疤痕,縱橫交錯的,長得太難看了,如今草藥腐蝕掉了大部分傷疤,裴疏幫對方把舊疤痕修整掉,之後對方新長出來的皮肉,應該會是一塊完整的皮。
即便新長出來的皮肉,還是會跟另半邊臉的皮肉相差不少,但是絕對沒有以前可怖。
裴疏給對方把臉用紗布包上,“你臉上的疤痕會重新長出來,不會再像以前那樣錯落參差,而會是一塊平整的傷疤,這段日子,莫要碰水,也不要隨便碰臉,對了,我會給你開個藥方,你按照這方子的辦法製成藥膏,等你的傷長好以後,每三天用藥膏敷臉一次,幾年下去,臉上的傷疤會慢慢消減,雖然不能恢複成另半邊臉的樣子,但也不會差太多。”
“真的嗎?小裴大夫!”袁嬌嬌不敢置信的摸著自己另一半完好的臉,這個世界上有哪個女人不愛美呢?臉上燒傷的疤痕,是她一輩子耿耿於懷不能忘卻的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