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如月沒再去醫院, 不過她從魯明安那對稱,那位首長在術後的第二日下午就清醒了, 據說很快就轉院了。
她不知道後續怎樣, 不過聯係到前世聽到的隻言片語,大概能夠想象到一些了。
同安日化的香皂成了一月以來最火爆、熱銷的東西, 風頭蓋住了商場裡那些從港島來的衣服、鞋子等。
古如月走到哪裡,都能夠聽到彆人在聊這個香皂。
林源清忙得是腳不沾地的, 隻在夜裡的適合和古如月聊聊天。
林源清因為香皂讓一整個部門起死回生,不僅賺錢了, 還把之前欠下的債給還完了, 頓時惹得工廠裡的其他部門眼紅不已。
那一些部門的負責人也希望改革, 然而卻一籌莫展。
林源清不愧是女主, 反正在古如月要離開京市回H市的時候, 她成功升任副廠長,並且收到了有關領導的點名讚揚。
因此,她在工廠裡的地位徹底穩住了,想要做什麼事情再也不會束手束腳, 現在工廠就指望著她了。
林源清古如月離開的前兩天夜裡, 和邱陽急匆匆地趕來, 帶了兩個大箱子。
“如月, 我這一陣子太忙了, 都沒能跟你吃頓飯。”林源清抱了抱古如月,“等過年後你回來,我請你吃大餐。”
“行, 那我記著了。”古如月笑著說。
林源清指著地上的兩個大箱子說:“這兩個箱子,一個裝的是我們工廠的肥皂和研發用品,另一個裝的是我讓陽哥幫忙整理的年貨。”
“你回了H市,開心過年,我可是等著你的好消息了。”
古如月拍了林源清的手臂一下,“我這個隨緣,倒是你,工廠上了軌道,總有碰到一些問題吧,需不需要我幫忙?”
這時,陳姨送上了熱氣騰騰的花生甜湯,去皮的花生熬得了非常爛,入口即化,湯也成了雪白色,打一個雞蛋,衝入花生糖,那味道非常的鮮甜。
三人邊喝邊聊。
“確實遇到了不少的問題,之前也跟你抱怨過不少。”
“我實在是看不慣這些工人,是覺得都是公家的,愛做不做,反正磨一天也是一天的工錢。”
“我這一邊急著原材料開工呢,那邊工廠磨磨蹭蹭的,有的時候還會有疏漏,甚至質量還沒達標。”
“我就氣狠了,直接簽合約,如果不簽,我寧願不要本地材料,從外地調,才把他們給治住了。”
“而工廠裡,我也整治了一把,比如分小組算獎金,懲罰扣錢等等,一個個的,身上的油膩子才少了些。”
林源清一個剛畢業的年輕女人,麵對那些工作那麼多年的工人,其中收到的非議、辱罵可不少,可她都忍過來了。
現在當初那些反對、辱罵過她的人,哪個不是夾著尾巴做人,生怕丟了這份好工作?
古如月認真聽著,她朝林源清豎起了大拇指:“你真棒。”
林源清說得清淡描寫,但古如月能猜到那裡頭的苦和淚,都是熬出來。
邱陽心疼地說:“那時候我都想讓你放棄了,反正工廠沒收益就沒收益,又不影響你,你何苦那麼累?”
林源清側頭看他:“如果我輕易放棄了,那我就不是你喜歡的那個我了。”
古如月一聽,忙低頭喝花生湯,這口糖可真甜。
邱陽輕咳一聲,拍了拍林源清的手:“你不是有問題要谘詢古同誌的意見?可彆忘了。”
林源清這才想起來,忙問古如月:“如月,你對於工業生產中產生的垃圾的處理有沒有什麼意見?”
她皺著眉頭說:“現有的處理手法都太低端了,我不太滿意,可是又沒有更好的解決方案。”
古如月放下湯匙,神色不由嚴肅起來:“這確實是一個大問題。”
在經濟發展的初期,關於環境保護,大部分人都是沒有什麼概念的。
“我不是科研人員,想不出什麼實際的法子,我也就隻能從符上下功夫了。”
古如月看著林源清:“你那工廠能用符?我怕你被舉報宣揚封建迷信。”
林源清當上了副廠長,肯定有人不甘心,還想著把她弄下去,還摘桃子呢。
林源清笑著說:“隻要你有符能夠處理,我就能想彆的辦法。”
“有是有,但這終究是一時的,還是得有人能夠研究出更實用的辦法才好。”古如月想,符又不能複印,她和幾個徒弟就是畫斷手,也供應不上來。
“先把眼前的問題解決了,以後研究出來解決法子了,再改。”林源清可不想把臟汙胡亂排泄、填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