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同一體係(1 / 2)

不管怎樣, 符生效了就好。

古如月繼續沉浸的符文的世界裡, 除了教徒弟、製符,對於外界的一切不聞不問。

時間一日日過去,還未欣賞幾日的紅楓, 古如月就接到了上頭的任務派遣, 依然是前往西部沙漠。

具體原因她也不知道, 反正接到命令就收拾行囊走路唄。

好在幾個土地經過半年多的訓練, 基礎的符都畫得有模有樣了,每個人擅長的不同,但綜合下,也足夠應付特勤部的需求了。

此外,她還留下了一些符篆的詳解,又大量製作了一批會用到的高等符篆存著。

古如月確定沒有什麼遺漏之後, 這才戴上自己這段時間收集來的工具和資料, 跟來接自己的士兵踏上了未知的旅程。

一路上依然是不停地轉車, 古如月被顛得暈頭轉向的, 終於到達了她去年待了幾天的那個部隊駐紮地。

那一年, 她看著這個地方還是一片荒涼, 植物稀少, 而現在雖然秋末了,許多植物都的葉子發黃脫落,但依然有不少的長青植物在堅·挺著。

古如月又驚又喜,她就知道,隻要條件足夠, 勤勞的人們一定會把這一片荒涼的土地變成沃土的。

古如月在駐紮地待了兩天,曾經教過的幾個臨時徒弟都趕了過來。

這幾個符他們日夜不停地畫,早就已經非常熟練了,可如果可以,誰不想多學幾個符呢?

古如月考慮到這些情況,她斟酌了下,傾向於教止血、止痛、舒筋活絡之類的醫用符。

她在教的同時,也從他們的口中了解這邊的情況。

這一邊的環境惡劣,百姓生活艱苦,許多基礎設施都沒有,駐紮地距離最近的村子也有半天的車程,非常遠。

隨著部隊綠化範圍擴大,漸漸地與村民的活動範圍接壤,部隊想讓百姓參與到種樹中來,就打算從經濟作物入手,慢慢改善這一些貧困的地方。

古如月想了想,提了建議,讓他們跟農科院合作,不管是本省的還是京市的,儘量聯係。

不管經濟作物能不能增加收入,植物造林後,阻止了水土流失,土壤肥沃,糧食收成增加,起碼溫飽可以保證了。

古如月在這邊呆了兩天,然而並沒有按照原定計劃啟程,因為要彙合的其他人因為某些事情耽誤了,還在趕來的路上。

古如月就出門看了看,很明顯,駐紮地附近都是經過規劃的,林地、農田劃分得整整齊齊的。

她看著眼前的一切,心裡暖暖的,她喜歡奇跡。

又等了兩天,其他人才姍姍來遲,古如月驚訝地發現,羅盛延赫然在裡頭。

怎麼回事?他不是因為海外關係後續不能參與研究嗎?怎麼突然被調遣過來了?

奈何現在有其他人,古如月不好問,隻能朝他眨了眨眼。

一群人彙合後,經過一·夜的休整,第二天,他們就離開了,深入沙漠的腹地。

除了開車的人,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是朝哪個方向走。

這一些被調派過來的年輕人,許多都是第一次到這樣的環境來,嚴重水土不服。

進入沙漠第一天傍晚休息的時候,就有士兵來請古如月幫忙。

古如月從包裡翻出了幾張符,燒成灰溶入水喝了就沒事了。

但是這裡頭,並不是所有人都合作的,有人見要讓自己喝紙灰水,就鬨著要醫生。

羅盛延冷冷地看了鬨騰的那人一眼,什麼話都沒說,一口氣就把水喝了。

嗬,敢質疑她女朋友的符,有本事以後都不要用。

哪知兵哥哥根本就沒耐心跟人周旋,下巴一掐,直接就把符水灌進去了。

古如月去年就在沙漠野外過夜過,但那時候是夏天,沙漠的冬天夜裡顯然更冷。

她就地撿了石頭,當場刻了暖包符,一人一塊捂著,隻要符不離身,整個人都是暖和的。

因為白天不能看到車外的情況,古如月有一些遺憾,其實她挺想看看她去年放置了速生符、沃土符的地方是否形成了一小片綠洲。

他們在沙漠中行了四天三夜,終於在第四條的下午到達了一處窄小的綠洲。

羅盛延下車,活動了下手腳,眼角的餘光看到古如月從另一輛車上下來,忙湊了過去。

“你還好嗎?”羅盛延小聲地問。

古如月看了羅盛延一眼:“你怎麼會過來?”

她想問他是怎麼審查過關的?

“就像是你說的,當我掌握了所有人都不會的技術,那我就有了底氣。”羅盛延笑著說道,他無比感謝自己那一段時間的奮鬥。

他沉下心來學習後,身上又有古如月給的啟智符等符,讓他開拓了一片新天地。

他雖然有海外關係,甚至是成長軌跡都有問題,但是上頭隻要想要查,祖上十八代都能給翻乾淨。

但是國家太需要人才了,隻要他過了審查,其他的就不是問題了。

但羅盛延沒想到會見到古如月,他都沒敢通知古如月自己要參加封閉研究的事,可誰知道他們竟然碰上?

他很高興,傻笑了一會,就問她餓不餓,開始從包裡掏餅乾。

古如月搖搖頭:“我不吃,先聽聽安排吧。”她打量了下這個綠洲,敏銳地察覺到符的氣息,這是一個臨時弄出來的綠洲。

她什麼都沒說,隻是有些好奇這一趟的任務是什麼。

畢竟去年她離開的時候,以為自己不會再回沙漠了。

帶他們到這裡的士兵很快就走了,而負責人很快出現,說他姓方,負責他們在綠洲這幾天的吃住。

幾天?古如月敏銳地抓住了這一個關鍵詞,所以他們其實還沒到目的地嗎?

接下來的幾天,古如月他們確實不用做什麼事情,就是在休息,學著適應這裡的氣候。

而古如月和羅盛延天天待在一起,很快就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難免會有人覺得不舒服,都是出來出任務的,怎麼還有情侶會被分到一起?

他們心裡都有點意見,如果可以的話,誰不想跟熟悉的人一起工作呢?

或許都是做研究工作的,這些人並不是很會隱藏他們的情緒,古如月和羅盛延都感受到了,不過他們並不是很在乎。

等到真的分配工作後,到那時可不管什麼,一切隻看能力。

古如月告訴羅盛延這個綠洲是怎麼形成的,她帶著他轉了幾圈,悄悄地補充了一個清泉符。

她以前覺得清泉符和清水符應該沒差太多,後來證明,是有差彆的。

她把清泉符纏在石頭上,扔進了這個並不深也不大的湖底。

它沉入淤泥中,會形成一個泉眼,這就是它跟清水符不一樣的地方。

清水符的效果過期了就沒了,時間短,而清泉符形成的泉眼,卻可以存在幾年甚至幾十年的時間。

古如月也不覺得符紙的清泉符能持續多長時間,能有一年半載她就該偷笑了。

古如月他們在這處綠洲住了五天,五天後,另外的車子和士兵來接他們。

他們依然看不見車窗外的場景,也無法辨彆方向,隻能心懷忐忑,前往未知的區域。

而在古如月他們離開後,負責人才發現發現湖底多出了一個泉眼。

他驚呆了,立馬跟上頭彙報,這個綠洲是他盯著建成的,湖底有什麼他非常的清楚,肯定是沒有泉眼的。

看來古如月手頭還是有不少符沒有顯露出來的,是一座值得挖掘的寶藏。

古如月坐在車上,車子有些顛簸,她用了符,就感覺不到了,人也輕鬆許多。

跟她同車的人隻看到古如月好像弄了什麼,然後車子就非常平穩了,他幾乎感覺不到車子在行駛,要不是拐彎的感覺還是很明顯的,他們都要忍不住喊停了。

古如月拿出刀子和特意篩選過的石頭,這一些都是河底的鵝卵石或是待在井底非常多年的石頭。

她打算用這一些石頭來刻清泉符,它們長年存在於井底或水底,肯定沾染了水的氣息,所以用來刻清泉符的話能起到相輔相成的作用。

古如月身上隻帶了四塊石頭,井底和河底的各半,當她把它們都刻上清泉符之後,發現還是沒到達目的地。

她看了看,沒法,隻好閉上眼睛假寐,實際上在腦海中模擬空間符的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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