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如月並不知道林源清兩口子關於自己的談話, 她按部就班地做自己的事情,日子過得很平靜。
每一周, 她都要去獨眼老人那一趟,聊一聊一些符的用法,以及它們的作用,老人就會根據這一些符的做法,對做好的羅盤進行最後的調整。
天氣一天天變熱起來, 歡慶“六一”的橫幅還掛著呢,古如月就聽說了, 最近京市丟失了好幾個小孩,據說是團夥作案。
公安那邊查了好幾天, 一點頭緒都沒有,然後就求到了特勤部這一邊。
林慕和嚴獻文用了尋蹤符,很快就確定了失蹤的孩子的方向,而在這時候, 古如月需要的羅盤也做好了。
古如月去拿羅盤的時候,獨眼老人的四合院大門敞開著,他坐台階上, 旁邊是一個酒壺, 一疊花生米,他手裡還拿著一個白瓷碗, 一碗的酒,分了好幾口才喝完。
“你過來了?羅盤在桌上,自己拿。”老人瞅了古如月一眼, 捏了一顆花生米放入自己的口中。
古如月拿出羅盤,這是一個圓形的木製羅盤,中間有個圓形的凹槽,的圓形周圍,又分彆有四個小凹槽,可以同時放置四枚符。
此外,圓盤的周圍不再是天乾地支等另人看不懂的含義的文字,而是簡化成了方位、數字、度數。
古如月掂了掂手中的羅盤,那壓手的重量讓挑了下眉,這裡頭肯定不隻有木頭這種原材料。
“最近京市丟了幾個孩子,正好試試這個羅盤的作用。”古如月說。
老人點點頭:“你隻管用,用法跟之前的一樣,而且我已經試過了,不隻找人,找東西也行。”
他對自己做出來的東西非常的有自信。
“行。”古如月沒有問更多的話,把羅盤小心地包好放入自己的包裡,然後拿了一遝的符紙遞給老頭。
“這一些是你要的符。”
老頭要的符比較複雜,什麼類型都有,防護的、隱身的、防毒的等等。
“多謝。”老頭接過符紙,垂下的眼眸裡有一些激動,他終於可去尋找記載中的那一個墓了。
古如月不問符的用處,她也相信老肉不會拿符去作惡,至於他會做什麼,就不是自己能管的了。
古如月離開了老頭的四合院,直接就去了特勤部。
魯明安的眉頭皺得可以夾死蚊子,這一次京市丟失了幾個孩子,其中就有某位領導人的孩子,如今,特勤部收到了不少的壓力,這一次的尋人任務還多了時間限製。
“如月,你過來了。”魯明安頭疼地揉了揉額頭,“這一次的事情有一點棘手。”
“林同誌和嚴同誌呢?”古如月看了一眼,沒見到這兩個人。
“他們的經驗豐富,根據尋蹤符出去找人了。”
古如月點頭表示知曉了,“要我幫忙做什麼?”
“丟失的孩子不少,根據符篆的顯示,每個孩子的去的方向都不同,我們懷疑可能是有計謀的綁架,其他的孩子不過是障眼法。”
魯明安最怕的就是這種情況,很可能會發生撕票情況。如果是簡單的拐賣,起碼孩子的生命危險要小一些。
“我最近一個多月都在找人幫我弄一個東西,我試試它有沒有用。”
古如月說著,就想到自己特地回到京城的那一件事情,“之前那位的孩子找回來了?”
魯明安很快就明白古如月問的是什麼,她搖搖頭:“沒有,沒有後續。”
不想讓流落在外的那個人回來的人太多了,即使特勤部幾次溝通,每次給的血液、頭發之類都呀問題,特勤部就作罷,直接回絕了這個委托。
古如月沒再細問,“那這一次丟失的那一些孩子的東西呢?隨便給我一樣。”
魯明安點頭,不會拿了一個袋子過來,“這是其中一位孩子父母的頭發。”
古如月拿出羅盤,放了一根頭發在中間,然後另外拿了兩枚符放置到其中兩個小凹槽內。
在符啟動的時候,羅盤表麵似乎有一層光滑過,緊接著,羅盤上的指針開始轉動,轉了大約幾圈,指針指向了東偏南五十度。
指針停下來之後,顫動了五下。
古如月就明白了,孩子已經離開了京市。
“部長,林同誌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
“根據尋蹤符的指示,他們南下了。”魯明安疑惑地看著古如月,“有問題嗎?”
“不是在正南方向,已經出了京市,但最遠不可能到達H市。”古如月解釋道,“尋蹤符還是不夠精確。”
“如果他們有聯係您,讓他們先在原地待著,留一個聯係電話,屆時我找您要了電話,再聯係他們。”
古如月不由想歎氣,這時候電話都不普及,更彆說移動電話了,真是麻煩。
魯明安點頭:“沒問題,我這邊另外給你安排兩個人,有什麼危險的事情你讓他們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