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天資平庸之輩。”靜和劍尊輕描淡寫的說道,絲毫不顧及掌門的兒子,也在這一批人中。
掌門聞言一頓,問道:“那這一個呢?”
靜和劍尊自然明白掌門所指是誰,便道:“雖無天賦,但孝心可嘉。”
這一語,便是直接將所有的問題都掩蓋了過去。
“男女有彆,她生得如此美麗,既沒有天賦,不若交給岐山來教導,學一些歧黃之術,總比這些打打殺殺的功夫好。”掌門淡聲說道。
靜和劍尊聞言,倒是第一時間問道:“可是宗門內那些流言,也影響了師兄?”
掌門搖了搖頭,說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歸一劍宗是正道第一宗門,決不能出現醜聞。”
靜和劍尊壓下那一絲心虛,斬釘截鐵的說道:“隻是一個小姑娘而已,師兄莫要胡言,若是不小心船樣出去,隻怕會壞了她的清譽。”
掌門眉頭一皺,說道:“既是為了她的清譽,那便更應該將她交給岐山教導。”
靜和劍尊多年來都是孑然一身,帶玉萃回來後,試圖朝夕相對十年,倒讓他身上多了幾分煙火氣,因而對於掌門的提議,即便知道理由十分正當,但還是一百個不願意。
“歧黃之術,岐山能教,我就不能教了嗎?”靜和劍尊說道。
掌門一聽這話,便知道師弟是打算一意孤行了,便轉而說道:“弟子入門十年,也該進行第一次曆練了。”
靜和劍尊聞言沉默不語,師門試煉,是歸一劍宗的門規,便是他也無法阻攔。
隻是一想到玉萃稀爛的本領,靜和劍尊便完全無法放心。
“師弟若是不放心,我自會給她安排辦事妥帖的同門相隨。”掌門說道。
靜和劍尊猶豫良久,最終還是點點頭,認同了掌門的安排。
距離師門試煉任務越近,靜和劍尊對玉萃的教導便越發嚴厲。
靜和劍尊放棄了讓她繼續在劍道上折騰的心思,轉而教起她防守的功夫,等到她真要進行師門試煉的那一日,又教給她無數丹藥傍身。
“師父不能和我一起去嗎?”對於要離開師父,玉萃自然十分不舍。
靜和劍尊早就在她身上下了印記,但還是說道:“師門試煉任務,須得你自己完成,不要一直想著依靠他人。”
玉萃聞言,臉上神情一黯,但還是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歸一劍宗。
靜和劍尊遙遙望著徒弟遠去的背影,也不知站了多久,方才回了自己的住處。
一連數日,全都未曾外出,對著洞府裡的幾塊石碑,將自己的劍氣小心翼翼的注入其中。
靜和劍尊已經不再相信旁人推薦的所謂“劍道天才”,他便想出了用劍氣碑試煉,想要用自己的方法,篩選出自己想要的傳承之人。
製出五塊劍氣碑後,靜和劍尊終於鬆了一口氣,終於有功夫查看自己先前設下的印記。
細細查看之下,便發現玉萃所在的位置,與她進行試煉任務之地,卻有著非常遙遠的距離。
隻是一瞬間,靜和劍尊便意識到徒弟出了事,沒有太多猶豫,他便直接離開宗門。
太淵林,靜和劍尊循著印記,又到了這片林子裡。
他很快便到達了一個山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