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罕德拉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但是一對上他視線心就軟成一團,想著小家夥一到他懷裡就不哭的情況心裡十分享用,無師自通的輕拍著小雄崽的後背柔聲哄著,“雄父在,不哭,不哭。”
得到回應的小雄崽咧嘴給了個笑容,一旁的權褚見此冷硬的麵容柔和了不少,難以想象這樣軟乎乎的小雄崽是從他生出來的蛋裡破殼的。
艾爾罕德拉抱著雄崽離開育蛋室向主樓走去,一路上小心翼翼時刻關注著懷裡的小雄崽連走路的姿勢都顯得怪異起來。
當然這種時候並沒有蟲注意他走路的姿勢,所有蟲包括機器人管家的視線都集中在他懷裡的雄蟲崽崽身上。
走廊上陽光傾泄在雄崽白皙的皮膚上反射出螢白的光,溫暖的陽光像是被吸引著投向他的懷著,艾爾罕德拉有那麼一刻覺得他像是在抱著一團光芒。
懷裡的雄崽貼在他胸前,小心臟的跳動聲合著他的心跳聲,他從來沒有那麼一刻清晰的感覺到胸腔裡跳動的心臟如此有存在感,一聲又一聲訴說著生命的神奇,訴說著他存在的意義。
雄蟲是整個蟲族甚至是整個宇宙中最受神喜愛的存在,千年前那場災難導致的後果使得現在整個宇宙上千萬種族都有著不同程度不同表現的病症。
像是詛咒一樣,沒有任何智慧生命能逃過。
在這樣的情況下唯有雄蟲,他們沒有這種注定覆蓋一生的陰影病症,還可以幫助雌蟲抑製住蟲源暴動。
在蟲族體質越高越是強大的雌蟲,蟲源越不容易暴動。
因為隻有雌雄結合才能生下來高級雌蟲,那來自於雄父的另一半血脈給予了他們在這個全宇宙都遭遇的厄運麵前活下去的庇護。
雌雌結合生下來的雌蟲大多等級比較低,蟲源暴動的幾率也更大,沒有雄父的他們隻有在成年後找到一位雄主,讓躁動的蟲源得到安撫。
那種被取名為EY的物質無時無刻都在破壞他們的神經元,雌蟲一生會經曆無數次蟲源躁動,每一次躁動對他們而言都是無儘的痛苦和巨大的傷害,直到蟲源徹底暴動成為毫無理智的蟲獸,淪落為戰場上被驅使的殺器。
戰死沙場是蟲族給予他們最後的體麵。
雄蟲,他們可以抑製這種叫做EY的物質。
有雄蟲在的地方這種物質會減少許多,他們還可以使用精神力主動將處於暴動邊緣的雌蟲拉回來。
不僅僅如此,在蟲族每一顆蟲蛋都需要雄蟲精神力的洗禮才能破殼,否則會變成破不了殼的死蛋。
從誕生之初到現在雄蟲從來都是蟲族的瑰寶,然而自千年前開始雄蟲成為了整個宇宙眾多種族的瑰寶,他們開始搶奪雄蟲。
因為不僅僅是蟲族有這樣的症狀,其他種族都有各種相同或不同的症狀,雄蟲是他們能看到的唯一希望。
出其不意的掠奪讓他們搶走了數千雄蟲,更多的雄蟲死在了被掠奪的過程。暴怒的蟲族屠殺了數十顆星球,血孽的罪惡浸泡了殘存下來的雌蟲一生。
導致後來的蟲族對雄蟲的保護更加變態,變態到整個宇宙都頭皮發麻的程度。
或許是因為那一場罪惡,往後出生的雄蟲的生命隻有雌蟲一半,在徹底成年前夭折率達到一半。
就像是雄蟲用他們一半的壽命和生命替雌蟲向蟲神贖清血罪一樣。
蟲族中雄蟲高於一切。
這句話不僅僅是口號,而是貫穿整個蟲族的法律,存在在蟲族基因裡的真理。
艾爾罕德拉看著懷裡抓著他衣服的小雄崽,相到他和自己一樣都隻能活到雌蟲壽命的一半長度心尖像是被針紮了一下有點疼。
他突然就想到要給他取一個什麼樣的名字了。
“維安,你的姓名艾爾罕維安”他如此說到,那雙與小雄崽一樣的湛藍色眼眸裡明暗交雜。
蟲族的姓名與性命是同音的,所以他的第一個雄崽取名維安,而艾爾罕這個姓氏在蟲族的文化裡代表了強大。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一些原因打算文中儘量少讓亞雌出現,我寫亞雌的最初想法是覺得蟲族這樣強大的存在怎麼能沒有女性在,強韌,理智,狂野,柔軟,沒有她們的存在總覺得少了些什麼…………是我錯了~但是我會讓她們少出現儘量不出現,刪除這個設定是不可能的,違背了我一開始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