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罕德拉睜眼就看到趴在枕頭上玩耍他頭發的維安,笑著伸手將這個小調皮抱進懷裡,懶散的蹭了蹭他的發頂,“醒這麼早?”
被他抱在懷裡的維安急切的轉過身,小手緊緊抓住他的衣服,聲音軟得不得了,“哥哥~疼疼~沒藥藥”
“什麼哥哥?”艾爾罕德拉挑眉有點吃味,“你昨晚夢見你哥哥了?”
維安聽不懂他說的是什麼意思,眨了眨眼繼續道,“哥哥疼疼~沒藥藥~拿藥藥給哥哥”
艾爾罕德拉隻當他做夢,敷衍道,“嗯嗯嗯,藥已經給哥哥了。”
聽到藥已經給哥哥了,維安立馬笑眯了眼睛,“不疼疼了~”
艾爾罕德拉沒好氣的捏著他的小奶膘,“就知道惦記你哥哥。”
被捏臉也不生氣的維安上前親了下他,還用雙手圈著他的脖頸蹭了蹭,“雄父好呀~”
一見他這小模樣艾爾罕德拉再大的氣都沒有了。
吃早飯的時候突然想起什麼的維安開始東張西望。
發現他動作的權宴開口,“維安在找什麼?”
他用手比了比刀的大小,“找喂安呀~”
已經連猜帶想能明白他話意思的權宴挑眉,自己找自己是個什麼情況?
維安似乎有點著急,一個勁的扯著雄父的衣服,“喂安不見呀~找~”
艾爾罕德拉和權宴一見他眼眶發紅就受不了,當即早飯也不吃了,連忙在星網上搜索。
沒找到答案?
權宴眉頭皺起,直接聯係了育崽園詢問這種情況。
兩蟲翻遍了所有能翻的資料,問邊了所有能問的對象都沒找到答案,想著可能是維安說話不清楚的原因,耐心的詢問他要找什麼。
維安看著忙活了一天的哥哥和雄父搖頭搖了搖小腦袋,安靜的趴在哥哥懷裡,聲音小小的,“不呀了~喂安不呀了~”
乖巧懂事的小模樣看得權宴和艾爾罕德拉心裡不舒服。
他們家雄崽怎麼跟其他家雄崽不一樣?一點也不囂張跋扈調皮搗蛋,不是說被寵著長大的蟲崽都無法無天的嗎?是他們寵得還不夠嗎?
…………
天天雌崽幼園裡權煩收拾好自己的小書包就離開了。
他坐在校車上看著外麵飛快掠過的雲霧發呆,今天是幼園六天一次的假期,以往他都是在下午的時候才回家的,因為並不想在那個家呆太久。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軟軟香香的維安弟弟昨天就給他發語音說想他了,讓他快點回去陪他。
第一次有蟲說想他了,感覺怪怪的,不過他不討厭這種感覺。
到達莊園外後權煩從校車下來登上另一個代步車。
剛來到家門口一個小小的影子就在下麵招手,奶聲奶氣的聲音傳來,“哥哥~”
權煩等車從空中降下來停穩後才從車上下來,剛下來就被等著急的維安抱住大腿,“想哥哥呀~”
“嗯。”他板著一張小臉猶豫了會,還是伸手輕輕的揉了下他的頭發。
維安向他張開手,“哥哥抱。”
權煩看向一旁的雄父征求他的意見,在艾爾罕德拉點頭同意後,他才彎腰抱起維安向裡麵走去。
他墨綠的眼眸看著趴懷裡奶聲奶氣說著什麼的維安。
弟弟他軟綿綿的,好像比白雲還要軟。
晚上正在和朋友聚會的權宴看到權煩朋友圈裡的圖片。
圖片上是一個抱著奶瓶笑得眉眼彎彎的白嫩小雄崽,他有著黑夜的頭發,天空一樣的眼眸和白雲一樣的皮膚,整個蟲從頭發到指尖都可愛到無與倫比。
圖片上配的文字。
弟弟,軟的!
“嗬”權宴輕笑一聲,起身拿起外套離開。
“你去哪?”見他又一次中途離開,阮鶴提高聲音問道,“你這段時間都幾次提前離開了?”
權宴隨意的向後擺了擺手,語氣愉悅,“去拍照,不然弟弟就要被搶了。”
淩晨,加訓回來的權辭看見權宴的朋友圈眼裡閃過詫異,一張圖片和短短的四個字。
弟弟,我的!
圖片上麵容溫和的高大雌蟲站在草坪上,懷裡籠著一個小小的身影,那個小身影雙手抱著個奶瓶,仰著頭去親權宴的臉。
月光傾泄下來隻能隱隱看見那小雄崽白嫩的側臉和雌蟲含著寵溺的眼神。
權辭猜不懂權宴這個朋友圈的意圖,以他對權宴的了解,他不像是會喜歡這個雄蟲弟弟的性子,相對於喜歡來說無視的可能性更大。
也不知道他又在想些什麼。
權辭想著關閉終端起身走進浴室洗了個澡後坐在床邊等了兩分鐘,房間裡就準時出現了那個半透明的奇怪小雄崽的身影。
他上前將其拎回被窩,若說小雄崽的話他覺得沒有任何一個小雄崽可以和他懷裡這個比。
作者有話要說:維安:“我那麼大一把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