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無語的看向艾爾罕德拉,這就是你家那個小患子?
艾爾罕德拉沒搭理他,急步向外走去,他得帶維安回去檢查摔沒摔出好歹。
權煩上前從安格斯手裡接過商酉他們,然後轉身跟上艾爾罕德拉的步伐。
安格斯慢條斯理的跟在他們身後,無論如何他今天都得讓艾爾罕德拉同意他參與這事。
沙羅庫爾也自覺的跟上,一路上眼睛亂轉的他跟著跟著就跟丟了。
嗚鳴..…雄父…屁股疼.…鳴.…
一路上維安都在喊屁股疼,艾爾罕德拉聽得心都揪在一起。
直到回到家喬鬆做了一番檢查,給維安止了疼後道,沒什麼大事就是摔著尾巴骨了,趴在床上休息兩天就好了。
艾爾罕德拉看著維安摔得青紫的屁股皺眉,真沒什麼事?
沒事,就是這兩天睡覺得趴著睡。
權煩他們趕來正好聽見這話,心裡紛紛鬆了口氣。
維安你這屁股比我雄父打我的時候還慘。商酉一臉唏噓的看著維安青紫得都開始腫脹的屁股。
維安兩隻小手捂著屁股,又害羞又氣,不許看我屁股。
艾爾罕德拉下意識把這幕拍下來,對上安格斯詫異譴責的目光,心虛的咳嗽了兩下,隨即反應過來狠狠地瞪回去,你來乾嘛?
那件事我要參與你到底同不同意。安格斯不耐道。
不同意。
嘖。他舔了舔牙花,不就是當年……
艾爾罕德拉一把捂著他的嘴,眉頭皺的死緊,你發瘋了?
安格斯對上的他視線威脅的眯了眯眼。
這個瘋子。
艾爾罕德拉妥協了。
這倒是讓安格斯沒想到的,那事居然到現在還是他的死穴!
趴在床上的維安扭頭看著這個大壞蟲氣鼓鼓的瞪著眼,兩隻手撐著床就要起來,被權煩眼疾手快的製止,起來乾什麼?有什麼想要的嗎?
維安握著小拳頭,看著安格斯奶凶奶凶道,維安要起來把他打出去。
艾爾罕德拉扭頭看著他,那意思很明顯。
安格斯無語的轉身離開,小患子還挺記仇。
或許是上午的事嚇著維安了,一整天他都牢牢的待在雄父身上不肯下來,那眼巴巴黏糊勁的模樣讓艾爾罕德拉也拿他沒辦法,隻能認命的抱著。
吃飯的時候,沒辦法坐立的維安又再次感受到了一歲時候被抱在懷裡喂飯的感覺,他嗷嗚一口吃掉雄父夾的菜,就彎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一個勁的笑。
權煩眼饞的看了看,他也想抱著維安喂飯。
商酉看了眼笑得十分高興的維安,扭頭看著被從學校接出來陪他們的商顏。
明白他什麼意思的商顏默默地端著碗轉了個身,他沒看見,他不知道。
夜晚,第一次趴在雄父胸膛上睡的維安新奇的撲閃著雙大眼睛。
艾爾罕德拉低頭對上他毫無睡意的眼睛笑了笑,睡不著嗎?
有一點點。他比著小指頭道。
要不要雄父唱歌哄你睡覺?
要。
低沉柔和的歌聲響起,小維安睜著湛藍的大眼睛聽著,聽著聽著他就在雄父安撫的拍打中慢慢的合上眼。
天光大亮,第二天沒在幼蟲園裡看見維安的沙羅庫爾來到科爾他們麵前,維安呢?今天怎麼沒看見他?
維安尾巴骨受傷了,得在家裡休息兩天。
哦。得到答案的沙羅庫爾往回走,遇見自己的小弟問怎麼沒看見維安就道,維安他昨天和一個成年雄蟲打架,尾巴骨受傷了這兩天來不了。
維安在幼蟲園的關係挺好,這個雄患聽後大驚,轉頭就向他的好朋友分享這個消息,我們班的維安和成年雄蟲打架,尾巴骨裂了,得待在家裡不能來上學。
什麼?維安和成年雄蟲大戰一場,現在尾巴骨斷了,得一直待在家裡不能來上學了。
...
最終傳到伊思索凡這裡的版本是,維安為了救一個非常好看的小雌崽和大惡蟲大戰一場,現在尾巴骨斷了導致終身癱瘓,一輩子不能來上學了。
聽著這個消息的伊思索凡懷疑的看向向他分享的雄患,這個雄崽對上他懷疑的眼神啪啪的拍著胸膛,絕對是真的,這個消息是從科爾嘴裡傳出來的。
看他這麼信誓旦旦又聽說消息是從維安的好朋友科爾嘴裡傳出來的,伊思索凡猶豫著相信了,並且答應他們明天一起去看癱瘓了的維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