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地麵的維安驚訝地張了張小嘴,還抬腳跺了跺地麵,他這是學會飛了嗎?
一旁路過順手將他抱下來的高年級雄子,無語的戳了戳他的小腦袋,這個雄崽長得挺可愛,怎麼傻乎乎的。
反應過來自己是被這個大哥哥抱下來的,維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稚聲稚氣道,“謝謝你。”
九歲的科利看著他乖巧地模樣,忍不住伸手捏了下他臉上的肉肉,“不用謝,記住以後要逃學的話不能選這麵牆。
這麵牆每到新學期的時候都會掛上一溜的小雄崽。
因為它是專門設計過的容易上去,不容易下來,算是這個學校老師的惡趣味。
雖然暗中有保護雄崽的雌蟲,但是在雄崽沒麵臨危險的時候他們都不會出現的,像這種惡趣味的日常他們更是不會插手。
“沒有想逃學。”維安搖頭否認他說自己要逃學的事。
看著否認的他,科利笑了笑轉身離開。
見他不相信,維安氣鼓鼓的追上去喊,“我真的沒想逃學!”
…………
書房裡,權錚左右打量著坐在書桌前的艾爾罕德拉,麵對著他疑惑的眼神,權錚笑了笑伸手按著書桌,上半身湊近了看他,“雄父,你是不是要死了啊”
他的語氣裡有著滿滿地興奮和期待,像是一個即將迎來糖果的小孩。
艾爾罕德拉的視線先在他泛著金屬光芒的左手停留了一秒,才將冰冷的目光移向他興奮的麵容,很遺憾,暫時死不了。
“這樣啊!”權錚低落的歎了口氣,複又感興趣的抬頭看他,“那是什麼讓雄父你的警惕性降這麼低了
權錚,你總是在挑戰我的耐心。艾爾罕德拉的語氣裡有著顯而易見的怒氣,在試圖惹怒我,我就把你徹底鎖在蟲族,那也去不了。”
這個懲罰可真嚴重。權錚笑眯眯道,除了蟲族哪也去不了的話,豈不是像被圈養的家畜一樣
艾爾罕德拉突然出手將他的頭狠狠地摁在書桌上,壓低聲音湊近他耳邊,“給我好好在這裡跪足一天,不然你就彆想再出蟲族,你知道的,我能做到!
被激怒的權錚笑嘻嘻地看著他,等我將基因裡對雄蟲的天然保護剔除後,我會殺了你的,我的雄父!
艾爾罕德拉冷冷地看著他,他像是一個天生的壞種,骨子裡沒有善惡之分,從小就一直試圖徹底地激怒他,我拭目以待
………
今天來接維安放學的是權煩,他乖乖地趴在哥哥的背上,因為早上沒解釋清楚的逃學問題,到現在還有點氣悶。
“哥哥。”
“嗯”權煩側了側頭。
“哥哥,維安沒想逃學。”
這句話沒頭沒尾,權煩卻像是聽明白了般道,“嗯,我知道。”
見哥哥相信自己,維安高興地晃了晃腳,還用臉蹭了蹭權煩的背,“哥哥最好了。”
權煩眼裡閃過一絲笑意,背著維安慢慢地往家的方向走去。
他最喜歡這樣背著維安走,小小的重量壓在背上,讓心裡有種滿足感。
枯黃的樹葉落在權煩的頭上,維安伸手摘下後高興地遞給哥哥看。
黃昏拉長了他們的身影,平靜中又帶著幸福。
回到家裡維安第一時間衝去找雄父。
跪在書房裡的權錚聽到了他的腳步聲,故意用手敲了敲地麵發出聲響。
聽到聲音的維安聽下腳步,側過耳朵聽了聽後,發現聲音是從書房傳來的。
他顛顛地跑向書房伸手敲了敲門,“雄父~”
書房裡的權錚聽到他軟乎乎的聲音眼眸閃了閃,“艾爾罕維安”他嘴裡輕輕咬著這幾個字,麵帶笑容的再度伸手敲了敲地麵。
沒聽到雄父回應的維安正準備離開,聽到聲響後又停下腳步,好奇心驅使著他踮著腳打開房門。
一打開門維安就看到了跪在地上正朝著他笑的雌蟲,“嗨,艾爾罕維安。”
血脈中傳來的信息告訴他這是哥哥。
維安上前蹲在地麵,湛藍的眼眸好奇的看著他,“哥哥,你怎麼跪在這裡啊”
權錚看著小小的他,眼裡閃過驚訝,他居然認得自己?
“被雄父罰了。”他誠實的道。
維安驚訝的捂著小嘴,夠著頭去看他的屁股。
看到他動作的權錚心裡疑惑,“你看我屁股乾嘛”
“雄父打沒打你屁股”維安好奇的問。
“………”權錚看著他軟乎乎的臉和乾淨的眼眸,突然起了個壞主意。
他將左手伸到維安的麵前,“我手有點不舒服,你幫我拽一拽。”
維安乖乖地伸出小肉手握住他的手,哥哥的手涼涼的,好奇怪。
想著,他用力拽了一下。
權錚在他用力的時候,斷開手臂的鏈接,泛著金屬光芒的小手臂,順著維安的力道掉落在地麵,看上去就像是被拽掉了一樣。
維安一愣,嚇得眼睛瞬間瞪大,嗷嗚一聲起身就往外跑,聲音裡還帶著哭腔,“雄父!雄父!你快來呀哥哥的手被我拽掉了
“哈哈哈哈…”被他反應取悅到的權錚大笑出聲,笑夠後,又自得其樂的想,這小雄崽還挺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