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體型比他們軍艦還要大上個四五倍,當場給帕爾冥族嚇傻,用出此生最大的速度啟動遷躍點試圖逃跑。
軍艦晃動了數下正要遷躍時,遷躍通道直接被摧毀!
要知道破壞遷躍點是很難的,是一個極其賭運氣的操作。
難得好運一次的蟲族,害怕他們再次逃離,發了瘋地撞擊著他們向一旁的隕石風暴地帶去,不顧一切地要將他們的命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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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長袍,麵容清俊的青年坐在教堂裡祈禱。
“你這樣每天祈禱,上帝真的能聽到嗎”
青年回頭看了對方一眼,一個穿著花襯衫吊兒郎當的男子。
可看到對方的一瞬間,他的心忽然就寧靜了下去。
上帝聽不到的。
“那你為什麼這麼做”
靜心而已。清俊的黑袍青年靜地看著他,陽光從斜邊照射下來,將他側臉上的傷疤映得十分清晰,仔細一看能模糊看見那傷疤下像是有著墨綠色的紋路。
吊兒郎當的青年隨意地坐在階梯上,仰頭看著權憐,“蟲族死了一位雄蟲,在戰場上,一位非常年輕的雄蟲,聽說好像才二十五歲。
權憐垂下眼簾,墨綠色的發色從側邊落下,遮住了他的神情,“哦,我知道了。”
秦昉從地上站起來撥開他的發絲湊近了看他表情,“我看看哭沒哭,聽說你們蟲族雌蟲是接受不了雄蟲的死亡的,我看看。”
他一邊說著,一邊低頭,對上了那雙漆黑的眼眸,這雙眼眸出奇的黑,黑得純粹,黑得深徹,幾乎能將任何光芒都淹沒在裡麵。
他的麵容清雋俊美,身姿修長,手指骨節分明。眼眸黑黑沉沉的沒有一絲光亮,嘴唇緊抿成一條直線,透著幾分冷峻。
你在生氣。秦昉道,你在憤怒。
“你厭惡自己身為雌蟲的身份,卻在聽到雄蟲死亡的這刻在發自靈魂地憤怒。”
“權憐。”秦昉直起身收斂了吊兒郎當的麵容,認真道,“回蟲族去吧!回去看一看,我有預感,你不該厭惡蟲族的,這一次回去你或許能找到答案。”
權憐對上他的視線,良久,突地側過臉去,惡狠狠地揚起一抹扭曲的笑容,死咬著牙表情極度陰鷙可怖。
“我陪你一起回去。”秦昉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在他看過來的時候,揚起一抹燦爛至極的笑容,“他們若是欺負你的話,我就打他們。”
權憐斜斜地瞥著他的小身板,漆黑的眼裡透露出那麼一絲絲嫌棄,“戰爭時期的蟲族可不是那麼好進的。”
嘿呀,也不看看我是誰。秦昉得意地揚了揚下巴,我們人類號稱星際和平大使,跟任何種族都保持著良好的關係,蟲族也不例外。”
嗬權憐意味不明地笑了聲。
………
維安在首都星呆了半個多月,這就苦了每天守在大門口等待著維安回來的權固。
他不知道維安去那裡了,神智模糊又混沌的他隻知道,他找不到那個軟軟的,亮亮的雄崽了。
蹲坐在大門口的權固喉嚨裡發出低聲暴躁的嘶吼。
夜晚,察覺到房裡有其他氣息的權均瞬間從沉睡狀態蘇醒,隻在瞬間身體就處在最佳備戰狀態的他眼神銳利地射向前方的身影。
屋裡的燈隨著權均的清醒打開,光線落到那道身影上的時候,饒是權均都忍不住無語了下,他重新倒在床上,“你跑我屋裡來乾嘛”
權固理所應當地沒理解他說的話,他見權均又倒下去睡了,上前幾步揪住他的衣領就將他往外拖。
…………權均無奈地起身看他要把自己拖去哪裡。
一路被拖到主宅,來到維安的房間裡,權固就暴躁地在房間裡轉來轉去,一邊轉還一邊朝他無意義地低吼。
權均靠在門邊,“你想要我帶你去找維安”
其他話權固都沒聽懂,就聽明白了維安兩字。
暴躁轉著圈的他聽見這兩個字,豁然轉頭看向權均,喉嚨裡發出低低的應和聲。
看他這個表現權均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不用找,過一段時間就回來了。”他懶洋洋地說著,打了個哈欠抬腳準備離開,剛走出兩步就被權固扯著後領又拖了回去。
權均,“………”
這個傻雌!
夜風掀起一片清亮,古一軍校510宿舍裡,許閒一邊擦著頭,一邊向坐在書桌前看著佛經的顧右道,“那天的EY物質減少了至少百分之九十。”
顧右頭都沒抬,輕聲道,“你對此有什麼看法嗎”
“蟲族應該研究出了能抑製空氣中EY物質的儀器,雖然可能還不成熟,但是他們已經有了方向並且取得了一定的成就。”許閒坐在一旁語氣裡有著壓製不住的激動。
“那你準備怎麼辦呢”
“將這個消息傳回去,讓上麵來和蟲族交涉。”
“你怎麼確定蟲族會和我們合作”顧右扭頭看著他。
“我不確定,眾所周知蟲族是個不好打交道的種族,我隻負責將這個消息傳回去,剩餘的上麵會想辦法交涉的。”許閒聳了聳肩,“我是交換過來學習的,又不是來當間諜的。”
“把這個消息傳回去後你就注定不隻是來學習的了,在交涉的人還沒來之前,恐怕你我都不能輕鬆。”顧右淡淡道。
許閒呲了呲牙,已經能想到那些雌蟲同學知道他往外傳消息後自己的慘樣了,蟲族不愧是蟲族啊,一個個的進入戰鬥就六親不認地下狠手,偏偏各方麵都還強得嚇人,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顧右合上佛經,他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
蟲族真的研究出了如何抑製EY了嗎
那可真是了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