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中,她伸出腦袋,張口咬住他脖子,又吸又舔的,可見人還是沒有反應,她隻能湊近他耳邊,聲音呢喃,“不要嗎?”
感受到男人呼吸略微有些粗重,葉伊唇角勾了勾,繼續挨在他耳邊,趴在他身上低聲道:“我們好好談談行不行?”
男人依舊沒有任何動靜,葉伊有些挫敗,她不信這人的自製力有這麼好!
眼珠一轉,她繼續吻著他唇角,輕聲呢喃著,“我以後搬你房間來好不好?”
他炙熱的呼吸都噴灑在了她頸邊,可人依舊一動不動在那裡裝睡,葉伊皺著眉,難道他就一定要整陸塵不可嗎?連一點轉寰的餘地也沒有?
“好,你既然不理我,那以後就不要碰我!”
葉伊也發起了狠,就這麼緊緊抱著他睡覺,大腿直接橫在了他身上。
柔軟就這麼靠在他胳膊邊,夜色如漆,男人忽然睜開了眼,眸中翻滾著一抹駭人的風暴,就這麼定定的看著胸口趴著的小腦袋,半響,又重新閉上眼眸,遮住所有蠢蠢欲動,好似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不過葉伊顯然低估了對方的隱忍力,等到第二天外麵大亮時,旁邊早已沒了人影,她揉著眼眶從床上爬了起來,苦悶的同時又覺得可怕。
世上居然真有這種人,連自己的欲望都可以控製住,可她明明感覺到他已經有反應了的,居然這都能忍住,他可以去做神仙了。
下樓的時候已經沒有人了,很顯然對方已經去了公司,思來想去,葉伊覺得還是賣慘好了,目前來說隻有賣慘這一種方法,等晚上他回來的時候,她再聲淚俱下的解釋一番,不過得準備塊洋蔥放袖子裡才行,不然要是哭不出就尷尬了。
吃飯的時候李琴琴打來了電話,葉伊才突然想起自己還沒有買禮服,李琴琴的訂婚宴都要開始了,想到這,她乾脆約對方出來逛街。
出門的時候她自然是帶上了那幾個保鏢,有備無患總是好的。
等到店裡時,一段時間不見,李琴琴過的似乎還算滋潤,兩人一邊挑挑選選說著話。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你就慘了,這種連自己欲望都可以忍住的男人是最可怕的,你覺得你還有什麼能拿住彆人?”
聽完她的話,李琴琴一邊搖著頭,拿著一套禮服在鏡子麵前比對著自己膚色。
葉伊坐在那沉重的歎了口氣,“我哪知道會是這樣,你說他到底在想什麼,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
就算這次算了,她覺得以對方性子,這件事很有可能被翻舊賬,那以後她又該怎麼辦?
“那有什麼辦法,你越是提陸塵,他就越生氣,不過這也是我的錯,我當初應該製止你這種追星行為才對,誰知道你最後會和他在一起,我到現在都覺得不可思議。”李琴琴難以置信的搖著頭。
越說這事葉伊越不安,隨便挑了條裙子,就進了商場的洗手間裡,帶著保鏢不好逛街,她決定她還是先回家好了。
空蕩無人的洗手間裡寂靜無聲,兩個帶著口罩的保潔員正在檢查那個乾手器,葉伊剛進去就先洗了個手,然後把她的圍巾重新整理了一下。
就在她身後,那個檢查乾手器的保潔員慢慢走近她身後,突然拿出一塊布捂住她口鼻,葉伊瞪大眼,呼吸間頓時進入一抹彆樣的香味,接著腦袋一暈,整個人都倒了下去。
見此,另一個保潔員也立馬左顧右盼的走了過來,跟著從一個廁所裡拿出一個箱子,罵罵咧咧的低聲道:“跟了這麼久,這臭丫頭總算是出門了。”
看著那張水靈靈的臉蛋,男人忽然色咪.咪伸過手,可旁邊的人立馬將他手拍開,“大少爺說了,除開他誰也不準動!”
悻悻的把人抬進箱子裡,兩人又把箱子蓋上,戴著口罩一起抬了出去。
李琴琴剛接完一個電話,正準備去上個廁所,隻是一進去,卻什麼人也沒有,隻能出去問那幾個守著的保鏢。
“伊伊剛剛出去了嗎?”
聞言,幾人都是麵麵相覷,在聽到裡麵沒人時,頓時想到了剛剛那兩個唯一出入洗手間的保潔員。
偌大的會議室裡,氣氛有些肅穆,眾人都都是叫苦不迭,誰知道付總今天抽了什麼風,處處找他們麻煩,平時可都不會這樣。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忽然被人推開,眾人見是劉助理也都見怪不怪的低著頭繼續低聲議論起來,南市那塊地的確不值得花這麼多錢,要把空氣汙染搞好又得費許多勁。
掃了眾人一眼,劉助理隻是皺著眉快步走了過去,湊近付堇生耳邊低聲道:“葉小姐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