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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導心想對啊,我又不是cp粉,我這麼抓心撓肝是為什麼。
最後嚴導的結論是,宋硯和溫荔這倆口子有毒,連他一個快五十的老爺們都被這倆整得跟小女生似的-
“關了沒?”
溫荔躺在沙發上問。
宋硯倒了杯溫水走過來,遞給她:“嗯。”
她坐起來,雙手捧著水杯,咕嚕咕嚕往喉嚨裡灌,溫熱的水順著一路往下滑,壓下了些許反胃感。
像孩子喝奶似的,溫荔滿足地砸了咂嘴,放下水杯,拍了拍沙發:“過來坐。”
宋硯也不知道她到底醒酒沒有,有的人喝醉了就徹底失去理智,一路瘋到底,有的人喝醉了時而清醒,時而迷糊,說的話做的事時而正常,時而不正常,溫荔應該屬於後者。
“你好點了嗎?”宋硯撫上她的臉,還滾燙著,微微蹙眉,“怎麼臉這麼燙?”
溫荔直勾勾地盯著他,說:“因為熱。”
“那我把空調溫度調低點。”
他剛要去拿遙控器,卻被她突然撲了個滿懷,她把還懵著的宋硯壓在沙發上,捧起他的臉,啵唧親在他的□□的鼻尖上。
“你是不是傻啊。”溫荔油裡油氣地挑眉,壓低了聲音說,“我熱不是因為溫度高,是你在我身邊,我的心so hot。”
宋硯顯然是沒見識過這麼油膩的招數,表情複雜。
還好說這話的是溫荔,雖然油膩,但也好聽。
“好好說話行嗎?”
溫荔突然瞪眼,掐著嗓子問:“丫頭,我這麼說話,你不滿意嗎?”
“醉鬼,你叫誰丫頭呢。”宋硯笑得喉結震動,輕輕掐她的臉,“好好說話,不然學長揍你。”
“我在好好說話,我說的都是真心話。”溫荔伸手捶了捶自己的胸口,酒意上頭,說話完全不過腦子,“這些話我早就想說了,我一看到你,我的心就跳得好快,跟拍戲的時候不一樣,跟彆人拍戲的時候我知道自己是在工作,心裡一點波動都沒有,但是跟你對戲的時候,我就忍不住出戲,明明是戲裡的男主角在跟女主角告白,但我總是厚臉皮地覺得是你在對我告白。”
“都是你的錯,我一點也不像個專業演員了,我還怎麼轉型,怎麼拿影後啊。”溫荔又打了個嗝,苦著臉抱怨,“可是《冰城》也是你的劇本,你要是又連累我演不好怎麼辦?”
宋硯動了動喉結,啞聲說:“那我就不去演了,你去演,好不好?”
溫荔搖頭,斬釘截鐵:“不行,你還是得演,這麼好的劇本,我想跟你一塊兒。”
宋硯緩緩問:“連累你了怎麼辦?”
“連累就連累。”溫荔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把摟住他的脖子,悶聲說,“我願意被你連累。”
宋硯拍拍她的後腦勺,心裡被她的話填得滿滿當當,醉鬼說的雖然是酒話,但是攻擊性極強。
平時扭扭捏捏的人喝醉了,直白得令人招架不住。
“我也不專業,因為我也出戲了。”他側頭,親了下她的耳朵,“因為我就是在借著對戲的理由跟你告白。”
“哼,我就知道。”溫荔揪著他的衣領,霸道地命令他,“那《冰城》這個劇本,我和唐佳人競爭角色,你必須無條件支持我,知道嗎?”
宋硯失笑:“當然。”
“你真乖。”她又親了親他的臉,“我真喜歡你。”
宋硯低低笑了兩聲,說:“沒聽清。”
她以為他真的沒聽清,又說:“我真喜歡你。”
“沒聽清。”
“我真喜歡你!”
就這麼來回了好幾遍,溫荔說累了,不滿地說:“你是不是聾?”
“等你醒了酒就不會說了。”宋硯理直氣壯地說,“我得一次聽個夠才行。”
“哼,想得美,我偏不說了。”
溫荔趴在他身上,真的沒說話了。
兩個人安安靜靜的,擠在沙發上,一個趴著,一個躺著,就在宋硯以為她睡著的時候,她突然問了句沒頭沒腦的話。
“宋老師,你以前是不是很缺錢啊?”
不缺錢為什麼要去演戲,還問於偉光能不能掙到錢。
“你要是缺錢的話,其實可以問我借,我有錢。”溫荔小聲說,可是想了想,又失落地垂下眼皮,“哦,你不會問我借的,你那個時候討厭我,如果真要借錢的話,你肯定會去找柏森哥,又怎麼會找我。”
也不等宋硯說,溫荔又陷入了自己的糾結,她現在腦子暈陶陶的,想一出是一出,說話沒個邏輯性,想哪兒說哪兒。
“所以你那時候為什麼會討厭我啊?我那時候也很漂亮啊,有很多人喜歡我的,平均一周被表白兩次,”她怎麼也想不通,非常不服氣地說,“你什麼眼光啊?你是喜歡男的嗎?”
隻有性取向這點能夠解釋宋硯那時候為什麼不喜歡自己,總之絕對不是她魅力不行,一定是宋硯的問題。
“你之前跟我協議結婚,也是因為有人說你是彎的,為了澄清你不是同性戀才跟我結婚的。”溫荔越想越覺得她這個猜測很靠譜,語氣震驚,“我靠,我竟然把你掰直了,我魅力好大。”
繞這麼大圈子還能誇到自己頭上,不愧是她。
宋硯覺得實在有必要澄清一下,歎氣說:“我很直。”
溫荔狐疑地看著他:“怎麼證明?”
宋硯牽過她的手,將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交到她手裡,等她摸到了所謂的證明,男人的臉色倏地變得迷亂起來,喉間沉沉地往外吐氣,眼底幽暗,挑起眉梢,帶著濃濃的**對她說。
“你在我身上躺了多久,它就|硬|了|多久,怎麼樣,能證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