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已經放出去了,說歸說,但要問怎麼做……
我有想過蹲人好比釣魚,耐心和時間缺一不可,但——這個耗時是否過於漫長了?
並不是我沒有耐心,不如說我早就做好了長久作戰的打算,我甚至都把有關靈力外放的研究試驗地點直接挪到了南賀川。結果,實驗數據——我是指寫滿了隻有我能看懂的數字合圖案的手稿越疊越厚,宇智波的毛都不見一根。
我合理懷疑對麵其實出現過,但我沒發現。
那能怎麼辦呢,越過南賀川去對麵宇智波的大本營,我是不敢的,隻能隔著一條河,努力搞點研究這樣子。
以我多年的觀察,作為宇智波不能不對新力量感興趣,我就不信,等我的靈壓外骨骼進行到實驗階段,勾不出一隻宇智波!
日子就在我每天的埋頭苦算,抬頭挨打中度過,偶爾還會被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千手扉間堵住被動當他的試驗對象,因為過於規律且毫無波瀾,導致我不知不覺,就在千手度過了第一個新年。
休戰期的新年並沒有大辦,但我還是受到了不少的祝福。
新年過後的又一個春天,我開始覺得不對勁了。
“你們休戰期這麼久的嗎?”覺得不對勁的我在某天遇上千手柱間的時候問出了口。“我怎麼感覺時間快要一年了。”
“咦,桃桃來千手要滿一年啦?”千手柱間重點偏移,並伸出手比了比我的身高,感慨:“時間過得好快。”
一年的時間並沒有長個子的我:“……我再給你一次組織語言的機會。”
“哎嘿,”一年的時間內快速地摸清了我的底線的千手柱間一點也不慌,甚至眉飛色舞,“正常的休戰期當然不會有這麼久,桃桃怎麼發現的?”
“很明顯,”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我差不多每天都會被他這麼逗一下,基本產生了免疫力,這會已經能做到無視他的皮,精準的找到他話語中的重點,“它叫休戰期,又不是休戰年……你做了什麼。”
“隻是小小地嘗試了一下,有運氣的成分在,”千手柱間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一個很小的距離,“無法一下子做到最終的大目標,怎麼說,做個短期的小目標還是可以的。”
我再一次對姓千手的行動力表示歎服。
隻是此時,對千手柱間那堪稱慘絕人寰的賭運不知情的我,完全不知道,這個我並不知曉具體經過的,含部分有賭運成分的嘗試的成功,對千手柱間本人、或者說在千手內部的知情人心中掀起了多大的波瀾。
“我說,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吧?”某個不願透露姓名的千手在酒館裡灌下了一杯酒。“柱間大人居然賭贏了?!”
“不是,這怎麼就第二次了?”旁邊的人臉上也帶著還沒消去的恍惚,“那第一次呢?”
“第一次——”在場的千手壓低了聲音,“你忘啦,桃桃剛來的時候,我們下注的那個賭盤。”
“被扉間大人掀了的那個?”有不知情者追問,“不是說還沒有出結果嗎?”
“唔,真要說的話的確是中途就被取締了……算了,那就當這次是第一次好了。”
“?”忍者敏銳的嗅覺讓旁邊的人發現了不對,“都是自己人你在遮掩什麼。”
“哈哈哈,並不是我不說,隻是兩位大人都下令了,這種事情,還是到此為止的好,”知情者晃了晃酒杯,“我覺得很有道理,反正柱間大人的賭運差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少這麼一個也沒差。”
旁人嚷嚷著不厚道,倒也沒再追問,另起了一個話題,“休戰期延長,接下來你打算做什麼?”
“做什麼啊,”提到這個,忍者的眼中亮起了微弱的光:“以前還沒想過這個問題,這可得好好想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