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這些的我搬了個凳子抵著櫃門坐下,開始沉思。
“漩渦”這個姓氏,總覺得在哪裡聽過。
可以確定的是,應該也是往後與木葉有關的友方之一。
我在腦海裡翻了翻,很快就翻到了一個花貓臉的金發小孩。
名字……似乎叫鳴人?
好像是個人見人憎的孤兒欸。
我將多餘湧上來的記憶壓下,一時間不知道作何表情。
就按照剛剛遠遠一瞥看到的靈壓,這麼一個強盛的忍族怎麼也不會放任一個姓漩渦的孩子在一個村落中被打成“災厄”之名,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們自顧不暇,或者更殘酷的可能,他們早就已經不複存在。
千手,宇智波,現在又多了個漩渦。
這已經是我所知的第三個……凋零得隻剩下一絲根須的忍族了吧?
雖然我早就知道木葉的和平沒有明麵上那麼好,但這個……
我費解極了。
那個柱間究竟在乾什麼啊?
不對,那個世界曆代的木葉領導人都乾什麼吃的啊?
不不不,我現在還沒完全入局,不能隨便罵人,說不準這裡還有什麼我所不知道的變故呢。
我定了定神。
嗯,反正我這邊這個做的一定會更好!
所以這些一看就是精英骨乾的漩渦來千手,還是從大門進來,是做什麼的?
好奇。
……
“友好協約?”我後退了幾步,幾乎下一秒就要動手捂住耳朵,“這是我可以聽的嗎?”
例行來為我檢查身體狀況的千手桃華欲言又止:“……”
“——你猶豫了!”我警覺:“彆說話,你如果猶豫了,那就千萬彆說!”
原本還有些糾結的千手桃華表情轉為無奈:“你倒也不必這麼見外,不是什麼機密,族裡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是嗎?”我謹慎地豎起耳朵,雙手放在膝上正襟危坐。“好的,那你說吧。”
“……也不用這麼如臨大敵,”千手桃華哭笑不得,“你最近怎麼回事?”
我眼神漂移了一瞬。
總不能說,被最近又旅高度緊張的態度給影響到,忍不住多想了一些,成功地把自己腦補出一身冷汗,導致稍微有點容易過分謹慎吧?
“本來千手和漩渦一族就是遠親,天然的關係親近,最近柱間大人的動作又比較大,”她遞給我一杯熱茶暖手,耐心地解釋,“這些外邊稍微打聽下就知道,總之不是什麼大秘密。”
“哦……哦。”我慢吞吞地點頭,吹了吹熱氣,遞到嘴邊。
所以,不是來抓又旅——這一類查克拉集合體的存在的?
“不過,我聽不知道哪裡來的風聲,漩渦好像這次來還有聯姻的念頭在……”千手桃華摸下巴,自言自語。
我一口水好懸沒嗆到:“咳…嗯?”
傳、傳說中的古早式聯姻?
“不過後來好像不知道為什麼對方沒提這茬,”千手桃華繼續摸下巴,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可能隻是謠傳吧?”
“也不一定吧?”這會換我反駁,理智分析道:“對於集團領導人來說,沒有什麼會比聯姻更加方便而又穩固的結盟方式。”
至於聯的是誰……千手這麼多人,總該有一個能看對眼的吧?
說到這裡,我仿佛打開了新思路。
千手也好,宇智波也好,但凡出一個漂亮又善解人意的小姐姐,這結盟,豈不是輕鬆很多?
不求戀愛降智,但凡能影響個半分,也……
我跑馬的思緒突然一卡。
等等,想想看起來好說話卻實際上強硬又難搞的千手柱間,看起來不好說話也實際上更不好搞的千手扉間,另一邊宇智波那兩個炮仗就更彆說了……嗯……
我突然萎了。
不,漂亮小姐姐好像也搞不定啊。
“桃桃?桃桃?”千手桃華的手在眼前晃了晃,“在想什麼呢,表情這麼沮喪?”
“我在想,你是對的,”我懨懨地開口,抓住她晃來晃去的手,“聯姻也沒有看起來這麼好用,至少對領導人本身而言並沒有什麼用。”
“嗯?”千手桃華一愣,靠著自製力將到嘴邊的話硬生生改口,“你……為什麼這麼說?”
——你怎麼知道聯姻的對象是柱間大人?
“很好理解吧?”我捏了捏她有些粗糙冰涼的手,皺起眉,將剛剛用得順手的熱水杯塞到她手裡,才繼續說,“政治不會為一個人的私情而讓步,對於一個合格的族群、或者一個集團的領導者而言,集體的利益永遠淩駕於個人之上,他得先是'族長',才是他自己。”
我不帶一絲意味地笑了笑:“所以啊,除非是這個伴侶她能夠帶來足夠強大的利益,足以他背後的一整個龐然大物做出讓步,但這份讓步必然是經過精心計算的。”
比鬼物更可怕的更難測的,是人心。
“不過……”我想到了什麼,補充道,“也不排除有另一個極端,但他必然有足夠淩駕於一切的領導力和實力,不需要去在意這些外來因素的影響,可以隨心所欲地做私情的選擇,當然對這一類人而言,聯姻也是另一種意義上的沒有用。”
綜上所述,聯姻對族群領袖無用。
我嚴謹而粗暴地下了結論。
“對了,”我好奇地問道:“所以這個漩渦,他一開始是想找誰聯姻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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