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他接過來,淩萱兒就轉身去挖藥材了。
也不知怎麼回事,大郎和二郎兩個男人都對她虎視眈眈的,可是淩萱兒就是不敢直視大郎,對於跟二郎相處倒一向很是坦然。
他在她旁邊她也沒太多防備,甚至於看到感興趣的草藥之後,可以完全忽略掉他的存在。
就在她不查之際,裴誌忠慢慢的向她靠近。
從背後冷不丁將她抱了個滿懷。
淩萱兒一驚,使勁掰他的手:“你乾什麼?”
“哈,小媳婦,你跟老大都住了這麼多天了,我連跟毛都沒沾著呢,今天趁這裡沒彆人,你也該跟我一次了吧?”
這話令淩萱兒內心一陣翻滾,平常相處還算和睦的一個人,突然耍流氓,雖然早有意料,但真正發生了,卻也覺得心裡犯惡心,接受不了。
她一個後肘向他腹部打去。
沒想到這一下子像是打到了牛皮上,對方哼都沒哼一下,她的手肘卻被震得生疼。
這下淩萱兒冷汗下來了:“你,也練過?”
“嗬,我隻會一點皮毛,跟老大沒法比,不過對付你也綽綽有餘了!”說著他低頭一眼正看在她雪白的脖頸上。
細嫩潔白的皮膚,微微散發著淡淡的女兒香氣,令他一個把持不住,低頭向她脖頸吻去。
淩萱兒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拚命掙紮起來:“放開我,禽獸!”
“哈,禽獸,對老大你也是這樣稱呼的嗎?”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她按倒在了草地上,不顧她的拚命反抗,伸手向她衣襟探來。
“你會後悔的!”淩萱兒咬牙切齒說出這句話。
裴誌忠還在滿不在乎的笑著伸手,可就在下一刻,突然身子一麻,慢慢倒向一邊。
淩萱兒推開他沉重的身子,一骨碌站起來,此時手裡拿著一根細長尖銳的草刺。
剛才她以刺為針刺中了他背後的麻穴,不過這一下的力道維持不了多久。
她要趁這個機會逃走,哪怕在外麵餓死,也好過在這窮鄉僻壤被他們糟蹋的好。
她不顧一切的向山下跑去,背後倒在地上無法動彈也不能言語的裴子靖看出她逃跑的意思,急得滿頭大汗,隻是苦於現在渾身麻痹,不能追上去。
淩萱兒對這山裡並不熟悉,隻是一個勁的悶頭跑,卻從這座山跑到了另一座山,就是見不到出路。
天色慢慢暗下來,她餓了一天,雙腿酸軟無力,走路直打晃。
卻還是不敢停下來,完全憑著一股韌勁往前走。
她不能被他們抓回去,過去在電視上什麼樣殘忍的事她都看過,山溝裡被拐賣的媳婦,要是被抓回去會往死裡打,有的直接給打得斷腿瞎眼,甚至於用鎖鏈一輩子給鎖到地窖裡。
她不要變成那樣,她得活下去,即使在這一無所知的古代,她也要好好的活下去。
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山林中樹木茂盛,月亮的光隻能星星點點透下來,根本看不清腳下的路。
淩萱兒走個三五步就會被絆倒一下,她也不知道身上已經摔碰出多少傷,隻是哪裡都痛,到處都黑。
她實在走不動了,找了一塊平整的地方,堆了些樹葉子,坐下來休息。
這一天又累又餓,她一坐下來就有些昏昏欲睡。
就在她半夢半醒之間,脖頸處一股腥臭的熱氣令她一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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