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誌忠感動得眼圈都紅了,他長這麼大,還沒有人一次性給過他這麼多錢花,小娘子待他實在是太好了。
他雙手攥著錢袋子,激動得不知說什麼好:“媳婦,你對我太好了,我一定不負你的期望,讓附近幾個州府的藥鋪子全都用上咱家的藥!”
“原來那藥沫子這麼值錢呢?”裴張氏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是賣那不能吃的藥粉賺的錢。
今天一下子賣了這麼多錢,全都高興,晚上把大郎打來的山雞燉了兩隻,還把上次淩萱兒給裴張氏買回來的老白乾端上了,一家人圍坐一桌把酒言歡。
裴張氏問清楚了那藥粉值多少錢,也是激動不已,飯桌上說話也不再向以前那麼刻薄了,還誇了淩萱兒幾句聰明能乾!
今天飯菜好,淩萱兒也多喝了兩杯,卻沒想到,這老白乾勁大,最後喝倒在桌子上。
大郎沒怎麼喝,一直暗暗觀察著她。
她舉手投足,氣質天成,根本不像這山村裡土生土長的野丫頭!他有一種錯覺,他娶來的這個淩萱兒不是以前淩家那個唯唯諾諾的小丫頭。
想到這裡他又搖了搖頭:怎麼可能,淩家閨女他早前見過,就是眼前這般模樣沒錯!
也許是喝多了吧?
見淩萱兒不勝酒力,趴在了桌子上,他起身過去,將她打橫抱起。
喝醉的她格外的乖順,不但沒有像以往一樣推拒他,還將小腦袋向他懷裡紮了紮。
她順滑的頭發,在他胸前拱來拱去,擾得他心癢難耐,喘氣都變得粗重起來。
他將淩萱兒放在床上,她一翻身滾到了床裡麵,外麵騰出來很大的地方。
本來這床就是為結婚新打的雙人床,容納兩個人還綽綽有餘,眼見這麼大的地方,裴誌武有些心動。
自從結婚以來他還沒上過這張床,真想試試睡在這裡是什麼感覺?
……
第二天早上,淩萱兒是被裴張氏尖銳的嗓音吵醒的:“這太陽都曬屁股了怎麼還沒人起,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淩萱兒捶著自己宿醉疼痛的腦袋坐起身來:“哎,昨天一忙,忘了婆婆的安神藥!”
她一邊後悔,一邊睜開了眼睛,而映入眼簾的是大郎放大的笑臉!
她身子向後縮了一下,做出防備的姿勢:“你怎麼在這?”
大郎看著她苦笑:“昨晚你吐得到處都是,我收拾了半宿,後來還給你倒水喝,你倒睡得安穩,我在屋裡看著你都沒闔眼!”
看他眼睛下麵的黑眼圈,再看屋裡明顯清掃過的痕跡,淩萱兒不得不信他說的都是真的!
她有些臉紅的低下頭:“我酒品真的很不好是不是?”
“那倒沒有,隻不過你一直念叨著爸媽,是不是想嶽父嶽母了?”
大郎很隨意的問,淩萱兒心裡卻是一緊:“我還說了彆的沒有?”
“彆的我也聽不清楚,你喝醉之後,就變大舌頭了!”他還在說笑,淩萱兒心裡卻緊張得夠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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